周惟瑾平静地问他：“你能爬到哪去？”
缓慢地起身，睫毛颤了两下，又看见周惟瑾染着情欲的眼睑，双手攀上他的肩膀，踮脚，用柔软的唇蹭了蹭他的鼻尖，一路落到嘴角旁再退开，小声地问他：“你不生气了吧？”
但基地管得很严，每天都在高强度连轴转，不停地授课，做题，自由讨论，周惟瑾没有时间。
林霂有些震惊，那其实是他阴险的另一招，让周惟瑾浪费时间去买礼物，从而获得一些不知所以然的安慰，不然一想到他每天都在接受新知识就百爪挠心，总想着三体人就快登陆地球了，而他还找不到“不要回答”的电报。
林霂本来还提心吊胆，见无人在意，松了口气，回到座位上。
林霂感受到周惟瑾俯身，随后是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了后颈。
下一秒又慨叹幸好自己不是北京人，不然当的时候还要对周惟瑾回答一句“嗻”。
天地良心在哪里，劳动仲裁又在哪里。
林霂“哦”了一声，暗暗揣摩周惟瑾的十六型人格是不是bds，惯于命令，唯我独尊。
正在犹豫的时候，周惟瑾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灰色的手帕，一路从小腿侧边往上，林霂很佩服他，装逼都装得挺金粉世家，居然随身还带这玩意。
阴茎重新回到熟悉的肉穴里，龟头一路摩擦内壁，林霂浑身一抖，脑子“嗡”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断了线，泪水和汗珠一下子都滚落。
林霂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肚子有些不舒服，装着没擦干净的精液，眼底水光还未褪去，闷热倒是因为空调消散，背后发凉，林霂打了个哈欠，翻起堆叠的纸张。
接着，他就听见林霂期待地，雀跃地开口：“你们基地的内部绝密提升卷能不能让我复印一份？”
他艰难地转头，一双眼睛被泪水泡过，委屈到不行。
回来之前，周惟瑾在机场花了些时间驻足，考虑很久，最后买了支钢笔，和自己用的是同款。
周惟瑾眼梢垂着，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好。”
周惟瑾现在的举动，和刚刚操林霂的时候天差地别，骨廓分明的手指捏着手帕，细细擦拭着阴蒂和穴口，指尖顶着，分开了还没完全闭合的粉嫩肉缝，伸探进里面，那张好看的脸没什么表情。
也许直接问会更好，周惟瑾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他想，钢笔以后再送吧。
“礼物。”
重点中学和尖子班，两个b
本来也不抱什么希望，但谁能想到周惟瑾居然当真了，真是个愚蠢纯情的男高啊！
但还没送，他知道林霂平时不用钢笔。
周惟瑾可以看清他眼底的窃喜，“嗯”了一声。
不是情趣，没有坏笑，没有恶趣味。
些微的痒传来，林霂后退，屁股抵到了桌边：“不用了……”
“站好。”
他退开几步，打算先穿上裤子，但大腿内侧全都是白浊，没带纸巾，实在下不去手。
拔出肉棒的时候，阴唇被干得合不拢，就这么翻开来，淫水混合着精液缓慢地流出来，一塌糊涂，像裱花袋奶油的出口。
周惟瑾搂住他的腰，防止他没力气跌倒，几乎是圈禁在怀中，松木的味道缠绵悱恻地和腥臊味勾缠，他盯着林霂看了一会，问他：“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还没说完，周惟瑾一只手兜住他的臀肉，往前带了带。
腿心有东西流了出来，往下蔓延。
临近晚自习结束，班上一丝躁动的气氛都没有，只剩笔尖在试卷上飞速穿梭的沙沙声和偶尔翻页的轻响。
他只是单纯地在发问，却不一定想知道答案。
得到允许，林霂十分满意，眉眼弯弯，嘿嘿笑了两声，连带着看周惟瑾都顺眼不少。听说那是好几位高校物理系教授合作出的卷子，堪比大威天龙宝典，自己要是能做完，说不定立马突破元婴期，在下一次考试里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他想让人去买，但又忽地想起林霂说礼物要亲手挑选才好，心意最重要。
周惟瑾是从这周开始加入晚自习的，两人一前一后回来，零散有几个同学瞄了一眼，又低头做题，麻木得像av里充耳不闻老婆被上司强奸的窝囊丈夫，看不见补习老师被儿子中出的家长。
周惟瑾动作停滞了片刻，身下开始加快速度，终于愿意放他一马，结束这场单方面的掠夺，挺胯发力，停住，呼吸乱了瞬间，然后开始一股一股地射进他的子宫，密密地塞满了所有间隙，直到宋翊的肚子变得微微鼓起来。
话题跳跃得很快，林霂瞪大眼睛：“为什么说这个？”
林霂控制不住想要笑出声，似乎想到了什么，眨巴眼睛：“老公你别骗我，真的会送我吗？”
身后一拉。
走之前，林霂曾经笑眯眯说过，既然都出省了，是不是要带点礼物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