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洛多癖好怪异,似乎格外钟情雁清硕大的孕肚。雁清皮肤白皙,肚皮又被撑得薄,趴在肚子上仔细看似乎可见各种血管纹路,除此之外竟然不生一丝皱痕,活脱脱似镶上一颗皎白的美玉。奉洛多喜欢一遍一遍抚摸过雁清巨肚,口中不断夸赞。偶尔雁清胎动剧烈,奉洛多还会根据孩子的位置使劲摁他的肚皮。
果然,这天夜里奉洛多并没有来。
这东西似乎是巫蛊之物,但是他在蛮族并未见过,似乎并不是他本族之物。阿诺见雁清饮下,便从口袋里取出一条巨蟒来。“将军不必担忧,这蟒蛇无毒,只是看着粗大。而且它与将军一样,怀揣多卵,撑得肚皮都要炸了,急需疏解。属下听闻将军生于蛇窝,想必和它亲切,那属下将它送予您叙旧,不多打扰。”
奉洛多轻蔑一嗤,伸手将雁清扶起来,粗粝大手在雁清腹部揉了又揉。“你天子都要做本王的臣下了,他的妃子给本王又怎么样?放心吧,本王会等你生下孩子,给他完璧归赵的。”
萧谨特地封了雁清为昭光将军,说不愿意听到他自称婢妾,以后便是天朝之臣。雁清谢恩。
马匹跑得飞快,将他的乳肉和肚子颠得晃来晃去。况且他雌穴有伤,等于是肿出来的腔肉直接被粗粝的马鞍磨蹭。等到了戈丁尔部队,雁清已经四肢虚浮,胯下湿泞一片。
随行的使臣往返于两地大营之中,将各种药物和耐寒草药带回给萧谨,并带来雁清的秘密口信。
阿诺掐起蛇头,将剩下酒液倒进它嘴里,转身就走。
他这一个月在军中也好好养胎,本该八月诞下的孩子现下安安稳稳养到九个月。如今每个胎儿都成形,吃得更多,长得更快。雁清肚子又膨大了许多,让他喘息都头晕眼花。如今他挺着大肚子,骑在高马之上,好像随时都会被肚子坠得摔下来。
如此贵人?”
他将投降书跪献给戈丁尔首领奉洛多,此前奉洛多和亲信们都知道了中原要投降的消息,皆是不屑,说中原人狡猾,到时候直接把使臣杀了就是。
雁清支着虚弱不堪的身子,像随时会散架的娃娃一样,扯着苍白干裂的嘴唇,笑看萧谨。“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而眼前这个使臣男生女相,貌似神仙。如此美不可折的妖物却怀了个大到惊人的胎儿,格外猎奇诱人。奉洛多的主意一改,竟然接过了投降书。
他还真是有本事,挺着肚子都能将那色鬼奉洛多哄得团团转。奉洛多夜夜钻他帷帐,全被他梨花带雨说自己有孕不吉利给推了回去。使臣特地强调,欢妃此去未曾受辱。
入夜,雁清的帘子被掀开,一个带着面具手捧罐子的男人前来。他的气质与奉洛多格外不同,雁清隔着面具对上他的眼睛,便已经觉得遍体生寒。
“本王同意休战,也可以给你们冻疮药物,中原皇帝派你前来,看来是真有诚意。”奉洛多天生好色,这话似乎都是吞着口水说的。“不过本王不忍孕妇人多动,就扣下予本王作妃吧。”
事情这样发展太过顺利,雁清心里不安,总觉得定会生变。
而此时奉洛多正在雁清帷帐之内,这里温暖如夏,地龙烧到最旺,暖炉也点了好几个。寻常人在这帷帐里待着,哪怕只穿单衣都要冒汗。之所以将帐内烧得如此火旺,是因为奉洛多喜欢看雁清赤身裸体的模样。
“听闻将军是南部人,想来许久未回家已经想念,属下特地带了南部的东西来,让将军抒发情念。”男人将罐子拍开,倒出一杯褐绿色的酒液。“属下名为阿诺,是王上侍从,将军不必多疑。”
彼时雁清正催了自己一脸眼泪,柔弱腰肢靠着身姿魁梧的奉洛多,诉说着自己有多怨恨萧谨,早就不堪受辱想要投靠他来云云。奉洛多本就只有武力,却脑内空空,短短几日就被雁清哄迷糊了,一心要他当王后。
阿诺端起酒杯,推到雁清面前,同时在桌子上放了一个匕首,意思很明显,要么喝要么死,雁清只好一饮而尽。
奉洛多对雁清太好,日日来夜夜来。雁清则总是赤身裸体挺着肚子等他,偶尔陪他喝酒,玩乐,奉洛多几乎开始不理战事,认为萧谨能把这样的宝物奉献给自己,一定是因为害怕极了的缘故。
然而走到门口,他停住脚步,留下一句话。“希望将军叙旧声音小点,即便夜里难产,也
除此之外,奉洛多还喜欢看雁清尽力夹着抬起双腿,丰满的大腿根夹着殷红的唇肉,像块红玛瑙任人采撷。奉洛多屡屡想要伸手去碰,又被雁清呵止。奉洛多最吃雁清又娇又嗔这一套,回回受用,天材地宝送给他,却不碰他。
决议说给两位亲信老将军后,老将军二人皆呼不可。雁清重孕在身,还是贵人,怎能亲涉虎狼之地?然而萧谨却知雁清胸有成竹,故而应允了。圣命果断,不可违抗,几位将军只能作罢。
雁清佯装惊怒。“戈丁王敢犯天子妃嫔?”
一个月后,护送雁清的车马开始行动。
雁清知道单是奉洛多还不足为虑,能够让戈丁尔发展到如今地步,部族内一定另有卧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