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教捏起他下巴,目光注视着那双涣散的蓝眼睛看了两秒,尺寸惊人的肉具毫无遮掩直接拍在他脸上,腺液在侧颊留下道水痕,饱胀的顶端蹭开唇瓣,那些柔和的说辞依然冠冕堂皇,却也夹杂上情欲的沙哑,“我知道您对这个很熟练,为了确保您不会受伤,用口腔进行润滑是很必要的。”
兰德尔还想要挣扎,后脑却被紧紧按压住,散乱的金发被男人拢起攥在手中,像掌握缰绳般更深戳刺进去。兰德尔反射性地干呕,别说技巧熟练,他甚至从没想过自己会给男人口交的可能。喉口的软肉剧烈收拢,却反而为侵入者提供更多快感,粗暴的戳此很快让他脸色涨红,连眼睫都被生理泪水浸湿了。
就像被缠绕在网中的小虫,别说抵抗,他连咬下牙关都做不到。王国最负盛名的骑士从未想过会经历这种事,口腔彻底被属于对方的气味的侵占,主教的手很稳,压按着直到青年鼻尖也没入底部银白色的耻毛,变调的呜咽也像模糊的讨好,“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其实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青年的口交技术都可谓糟糕至极,牙齿的磕碰多少有些扫兴,斐里安却更兴奋了,阴茎再次拉拔出时已经水光淋漓,甚至牵拉着银丝从骑士唇边淌下去,青年不得不拼命喘息,刚才攥着他发根的手这次却温柔抚摸过他的脸,青年毫无反应,显然还没从过激的窒息里回过神,脸上柔和的触碰忽然变成一记耳光,扇得他微微侧过脸。
“看来他很少用你的嘴?”
其实那力道不算大,兰德尔被迫回过神,说不清是愤怒还是羞耻,或者是更鲜明的让他根本无从抵抗的快感,他浑身都在发抖,视线依然因为快感无法聚焦,还是竭力去看主教的脸,“你……怎么敢……”
注视着那双涣散的蓝眼睛,斐里安近乎觉得有点怜惜起来,他依然说得诚恳而坦荡,“您现在的状态很特殊,所以需要尽可能地保持清醒,不过……这也是给你的奖励。”
骑士看起来还有些茫然,双腿正被男人分得更开,他明明觉得抗拒,却没有挣扎,然后被又一巴掌抽上那口还在流水的穴,“你要喜欢它才行。”
那一掌毫不留力,甚至能听到溅开的清脆水响,根本从未被使用过的地方根本禁不起暴力对待,蚌肉里那枚狭小的阴蒂都被抽得冒出头,骑士浑身哆嗦着夹紧腿,紧绷着的结实肌肉曾踢碎岩石和重铠,却在男人措辞清晰的指令下不堪一击,“把腿打开,用手抱住膝盖。”
兰德尔近乎是立刻执行了,身体甚至在他清楚理解要求之前作出反应,那也是迷心咒的功效,在情欲彻底消退之前,中咒的人都会陷入这种对周围人言从计听的状态里。
被扇得泛红的嫩穴毫无保留暴露在灯光下,连同那枚不起眼的肉粒都被清晰展示,主教显然是觉得意外,“阁下这样的身体……也能从军吗,该不会早就在军队里被人玩坏了吧?”
双性的身体在这片大陆并不算绝对罕见,魔法的侵蚀和滥用正在逐渐影响许多人的身体,但并不是都能像骑士这样拥有如此精密的两套器官。兰德尔没有回答,抵到穴口的肉具轻轻拍上阴蒂,他被迫在每一下拍打里微微颤抖,苍白的皮肤都泛起层薄红,仿佛在忍耐某种刑罚。
饱胀的顶端终于抵入那口早就湿润的花穴,动作很慢,仿佛是在享受被侵犯者无声的挣扎,紧热的壁肉哆嗦着层叠包裹,被撑得依稀泛白,骑士的手指紧紧扣在自己膝侧的皮肤里,又被主教牵引着松开,转而挂在男人肩上,简直就像恋人间情投意合的欢爱。
斐里安甚至有些隐秘的庆幸,如果真的让他落入酒馆那群人手里,青年也会在别人面前这样予求予取被随意玩弄吗?还没来得及全根没入,骑士突然射了出来,小股精液直溅到胸口,连同夹着阴茎的小穴也死死咬紧。
主教被咬得直皱眉,及时撤出阴茎才没被夹得射出来,注视着男人沉浸在高潮里微微扭曲的表情,他的语气也变得柔和了些,手掌还是拍打上他的脸,“放松。”
骑士舌尖都垂在唇边,表情彻底涣散开,理所当然没有回应,迷咒会加强感官的感知,何况是主教有意在引导他彻底陷进去。没有耐心再继续温存,于是他扳过男人的腰,将人调整成跪趴的姿势完全背对自己,再度没入的性器直插到了最深处。
看不清表情,他还是听到了青年近乎哽咽的呻吟,流畅的腰背线条骤然收紧,仿佛绷紧的弓弦,腰侧微凹的弧度也像在邀请人执掌,于是斐里安紧紧攥握上去,他这才看清楚男人背后尚未清除的连片红色痕迹。
那晦涩的笔法来自上古时代,恐怕这片大陆都无人能解读,他却很熟悉。并不是他所以为的控制、操纵,如果和之前所有的印迹结合来看,布在男人身上的是一张极其细密的回路网络,能让受术者能感知到魔力,同时隔绝所有魔法,无论是正面抑或负面。
如果不是他强行将这张网中断、拆解,恐怕眼下这个小小的咒术根本就不会对男人造成任何影响。也难怪早就听说骑士对魔法一窍不通,却依然能当上首席剑术师,更在战场和冒险里留下数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