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渐渐灰暗,良久,奥德走出了漆黑的电影室。
修理工趴在艾的身上喘息了一会儿,几分钟后抽出发泄后的性器。他低头从地上捡起从一开始撕下的、艾的内裤,裹着染了淫水的阳具随意擦拭了两把,将湿了的布料顺手丢到了艾的背上。
维修工狠狠地操进了他的后穴。
这一念头闯入脑中后,那股深埋在他下腹的酸胀感刺激得更甚,维修工不怀好意的言论也证实了这一点:“又紧了”。男人箍在他腰上的大手收了回去,好整以暇地挺直身子,只有性器还紧绷绷地埋在他的穴里,坚硬的阳具将甬道插得很满,艾即使是趴着呼吸也无法忽视那根东西。可是他只能低低地叫出声,鼻音晕软了每一声起伏的嗯啊,让音调都带了淫糜的钩子,身体被撞得摇晃。尺寸傲人的东西深深地闯进小穴里头,艾隔着小腹都能感受到那根凶器的存在——坚硬的头部顶着薄薄的肚皮,通身湿润的、粗糙的、肮脏的,一抽一插地摩擦着穴肉,他的内里都被粗鲁的温度填满了。
陌生的快感令他惶恐,好像是从身体里头滋生出的酸意,他的性器已经泄过很多次,马眼只能温吞吞地泌出清液,但那种难耐的痒却丝毫没有退却的意味。这种异样的愉悦令他恨不得坠入地下死去,他开始求饶,尽管得到的回应是双腿被掰得更开,臀尖也叫人恶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前戏中第一次露出了主动的姿态,这也无疑是致命的。
雄伟的阳具发狠地奸淫着他,抽出时像是要把艾的灵魂一起抽离。湿潮的液体从穴内被牵连着扯到外头,把深色的性器润得湿漉漉的,那硬挺的东西只一晃就又狰狞地插进去。艾在痛苦中欢愉浪叫,他的大腿被男人粗暴地拉开,打着厚茧的手指紧挨着腿弯的肌肤,正在意味不明地摩挲。那种酥麻的痒让他两股战战,下腹隐隐萌生了一种酸涩的感觉,好像内里的什么部分变得空虚、急迫地想被填满。
“下周见。”
于是书桌在晃动,他也在男人掌心摇摇欲坠。腰被紧握在一对铁钳似的大手中,屁股牢牢地固定在男人胯下,深色的、沾着淫水的阳具夹在艾的臀肉间、在艾的后穴进进出出,深色的囊袋随着每次操干狠狠拍打他的臀瓣。艾除了呻吟已经无法分辨了,嘴里含含混混地叫着“太快了”“求求你”,终于在男人一声低吼中,在他突兀升高的呻吟声中,被性爱染红的雪白身体猛地一颤,小腹鼓起、堵得严严实实的后穴挤出一点白色的阳精。
这次的影片更为露骨——这同样是奥德主观认定的,因为影片内容和上周并无区别,依旧是水管工上门侵犯人妻的剧本,姿势也单调且常见。奥德将其归类为“露骨
修理工坏笑着说道。
他已经很久没有被丈夫碰过了。
看着屏幕上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奥德成功地给自己寻找了以解释的借口。
他看着那块肮脏的内衣从男人腰上落下,浅浅地遮住一点点臀肉,也挡住了翕张着、正在吐精的小穴。
可怖的尺寸,粗鲁的动作,艾几乎维系不了一点理智,语言也分崩离析,在男人每一次操干中无意义地呻吟娇喘。他能清晰感知那根性器是如何嵌入身体的,火热的,坚硬的东西,顶开脆弱的穴口,将内壁撑得满满登登,暴起的青筋恶狠狠地剐蹭着穴肉——被钉在男人阳具上的他只会无助地发抖,屁股打颤,臀尖暧昧地抵在男人胯间磨擦,穴口也无知地吞咬着男根底部,将那根东西刺激得愈发勃大。
单调的人设确实不需要多余的修饰作为佐证,就类似男人的顺从,并不会对任何冒犯表现出哪怕一丁点抗拒。他只会被动地承受着、承受着,被陌生的水管工强暴反而自己沉溺其中,下一次依旧毫无防备地拉开大门,任由对方闯入侵犯。奥德主观上并不认可这种“毫无防备的愚蠢”,正如他所认定的概念,这是一种“愚蠢”——艾作为受害群体对加害的一方产生了不齿的念想,那么他开门的动机则并不完全是毫无防备,反而是有一种隐藏的期待。
“怎么突然咬这么紧。”
任何事物的存在都有底层逻辑。奥德记得在一开始,这是他还有印象的“一开始”,从情感中枢报废后,无关紧要的记忆总是很难保存,关于艾的形象他只能与一位合格的家庭主妇大概地吻合。一位仿佛生存在虚构中,完美的角色,温和,慈爱,善良……没有任何负面的形容,同样也没有任何可作为主体存在的形容,仅仅是一个合格的“附属品”。
“啊、啊……不要……不要……”
“放、放过我吧……嗯……”
“夫人,你们家的水管看起来堵塞很严重啊……得好好疏、通、疏、通。”
合理多了。
心猿意马地看了两眼,他点上一只烟含进嘴里,哼哼着乱七八糟的曲子,慢吞吞地收拾起厨房。撞倒的东西一一摆好,弄皱的垫子重新铺平,就这样在一间整洁、温馨、充满阳光的屋子里,赤裸着下身的男人翘着屁股趴在餐桌上,惹人遐想的水痕勾勒在双腿内侧,肚子里还含着陌生人的精液,身下的桌布也被自己射出的精水染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