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实在太深了,平宴甚至感觉身下插入的阴茎几乎要贯穿自己,顶得她发不出其他任何声音。恍惚之间,她只感觉一阵天翻地覆,她便从骑坐在师父身上的姿势转为躺在床上,师父熟悉的笑脸离得那么近,近得贴在自己唇瓣辗转上,而身下属于师父的阴茎深却深埋在她体内不住地挺动。
平宴被摄去全副呼吸,清冷的脸上因为激烈的深吻涨红,而小穴中那根本就深深插入的阴茎甚至没有退出来半寸,直接就着这个深度在温暖紧缩的小穴中四处顶弄。
沈成泽被夹得绷紧了全身,在放过小徒弟去换气的间隙不住轻笑,下身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操得小徒弟喘息声中混进去浅浅的哭腔。
“太深了……太深了,你出去——嗯!”
“阿宴这就吃不消了?嗯?”沈成泽偏过头轻轻叼住她圆润的耳垂细细磨着,炽热的呼吸烫得平宴不住摇头,“可是阿宴才把师父推倒吃进去师父的啊,怎么这就想要师父出去了?”
他挺动腰拔出一半,在平宴缓一口气的表情中狠狠顶进去!像是要把两个睾丸一并塞进去的力道打在她嫩红的小穴外,恰巧顶在花穴内看不见的某点处,一下子叫她空白了全副心神,绷紧了脚背被快感淹没。
“没良心的,用了师父就想扔……”沈成泽轻咬着耳垂呢喃,也被她因为快感而骤然夹紧的穴肉夹得倒吸一口凉气,两手扣紧她纤细的腰,留下几个发红的指痕。
“师父操到阿宴这里很舒服吗。”
顶着被紧吸的压力,沈成泽不断挺动,一连串大力戳着穴肉深处,发出激烈的淫荡水声。
戳得平宴彻底说不出话,连手臂都无力地捻住上身红色的衣料,在破碎的喘息中一下下承受她亲爱的师父的操干。
沈成泽耕耘的很是用心,从上往下瞧,红衣裙摆四散展开在情动的姑娘身侧,衬得她像是在狂风骤雨中不住颤抖的可怜残荷,在欲根的反复抽插中攀上极乐的顶峰。
她高潮来的太快,或许是累积的快感太多,被沈成泽深深顶弄几下就直接在体内炸开。
沈成泽猝不及防被她紧紧搂住,胸口的一双嫩乳的馨香袭了满面,连带着花穴要命一样的抽动——
精关难稳,霎时间也是脑中一白,将满满的浓精射进了小徒弟紧吸着的小穴。
他低头看去,粗大的阴茎半硬着插在红嫩的花穴中,把小小的穴口撑出淫荡的弧度,几下深捣几乎要榨干小姑娘水盈盈的花穴中所有的水分,留下透亮的银丝没入他天青色的床铺,洇湿出不规则的深青色图案。
多么紧密,师父禁忌的肉棒插在徒弟的小穴里,肉与肉没有更亲近的关系,埋进对方的身体里。
红衣妖精一样的弥漫着情欲的小徒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沈成泽拱起背,把呼吸落在她圆润的双乳间,半硬的阴茎缓缓退出,看白浊星星点点随着阴茎的退出涂抹到花唇外阴,他轻笑出声。
“真是贪吃。”他轻轻拍了拍平宴的背,像是哄孩子一样温和,薄唇却吐出让人单是听着就面红耳赤的话:“师父的精液一点都不肯吐出来,怕是师父还没把阿宴的身体喂饱,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吸师父的精气。”
“嗯?”
平宴模模糊糊只听见师父在说话,说什么却没听到。
不过沈成泽也不是真的等待回应的正人君子,哪个正人君子把徒弟射个满穴呢?
说话间他开过荤的阴茎已然重新硬起,精神奕奕地冲着平宴还没合上的小穴打招呼。
“那就让师父好好、重新、持久地喂饱咱们阿宴……”
不等平宴出声,沈成泽再次沉下腰猛然发力,将她插了个满满当当。
高潮过一番,平宴从情欲中清醒几分,水蒙蒙的一双眼睛里装着全身赤裸的沈成泽,被插满了,口中嘤咛声,揽住全身上下也被情欲蒸腾泛滥的师父贴了上去。
这是年少时分平宴跟沈成泽常有的亲近姿态,她缩在师父怀里,侧过头去听他激烈的心跳,是从孩童时就打下的安心信任。
沈成泽硬挺的阴茎还插在她柔软湿润的小穴里,心跳忽然就漏跳了一拍。
是胸口毛茸茸的脑袋,是无条件安心的姿态,是此刻分明已经背离道德人伦的行为。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而他尤甚。
“你是个没有心的。”沈成泽在小姑娘耳边低声说,在平宴迷糊着疑惑抬头的时候又猛然加大了身下的动作,两只手攥住她的两腿,推上去扳开张的尤其大,好叫他能操的更深入。
平宴在这样的快感下果然忘了方才他说的话,并且也没能听清接下来沈成泽的喃喃自语——“真巧,我也是。”
不知道这话是在跟平宴说还是在跟自己强调。
他紧扣住平宴两个膝窝,在纤细而肌肉轮廓鲜明的腿上留下几个白里透红的指痕,痕迹显得暧昧过了分,他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身下这个沉浸在情欲中又偏偏认得出人的家伙贯穿,肉杵把花穴捣出白沫,混合着上一次留下的精液落到床褥上,显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