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给他纾解着,他害怕到发抖,可也不敢抵抗,生怕惹怒男人。
才十来分钟,鱼泉娇嫩的腿根就被磨得通红,男人对准那白嫩的屁股扇了两巴掌,“啪啪”两声,吓得鱼泉夹的更卖力了。
“唔!别,别打我,呜唔”小白领黄片都没看过几部,摸不准这是什么意思,只会一个劲的求饶。
男人揉了揉他被拍红的臀瓣,“这哪是打你,这是情趣你不懂吗?真不经折腾,才这么两下就红了。”
鱼泉很懒,没干过什么重的体力活,上学期间学校组织忆苦思甜干农活之类的活动,他都尽可能的偷懒,一身软皮子没见过太阳,浑身上下白到不行,鱼泉又挑食,不好好吃饭,腰肢纤瘦,小腹平坦,就屁股上的肉多一些,男人带着茧子的大手在鱼泉身上来回游移着,显然对这次的猎物极为满意。
“真会长啊,自己有没有偷偷摸过,嗯?浴室是不是专门有面大镜子,好让你洗澡的时候照着,每次撸是不是都对着镜子?”
“呜唔没,没有,呜呜呜没有摸过没有镜子呜唔”鱼泉被扇过的臀瓣麻麻的,又被歹徒揉来揉去,竟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他陌生,整个人仿佛不受控制,两腿间萎靡的一根也变红半立起来。
男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变化,上手直接握住那根红肠,慢慢收紧。
“呃哈!别,不要呜唔别”
“怕什么,又不会给你拽掉,都硬了,扭什么扭你也爽了吧唔真爽啊”
受到摩擦的刺激,粗硬肉根上的青筋也开始鼓胀起来,从顶端蜿蜒向下一直缠绕到末端,如果小白领没被遮住眼睛,就能看到自己大腿里夹住的那根东西,又粗又紫还在跳动,像是有生命一样,青筋绕着鸡巴的皮下来回爬动,其实是肉根充血,热血奔涌。
可怜的小白领身体很青涩,没什么性经验,被摸了两下鸡巴就挺着腰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白浊洒了一肚皮。
鱼泉的大脑被射精的兴奋占据,嘴里难耐地喘息着。
“唔哈啊别呜唔唔”
小白领的脸蛋软扑扑的,浑身都在颤抖,男人看到那一股白浊,声音压得更低,“真敏感啊,我还没射呢,你就射了,是不是没人给你摸过,唔!再夹紧点”
“唔没,没有啊哈呜呜呜啊、”
下一秒,鱼泉的声音戛然而止,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滚烫的鸡巴不再满足呆在腿缝里,戳到了屁股上,慢慢顶开了臀缝,最后停到了鱼泉的菊穴上。
周围是风吹落叶的声音,视觉被关闭后其他感官格外敏感,鱼泉能感受到那烫东西蓄势待发,硬的像鹅卵石,比鹅蛋还大。
他再一次哀求,“你、你你不是说唔我好好夹了,你怎么又你怎么骗我唔”
“呵我可没说过我不进来,我花这么大功夫把你绑起来,你以为草草腿就能结束了吗?”
男人的龟头朝里顶,小白领从未被异物造访过的地方缓缓被撑开,鱼泉心跳加速,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从心头涌起,整个人仿佛被劈开,他试图呼救,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直到整个龟头全部进去,鱼泉才又找回了声音,呜呜的小声啜泣起来,他竟然真的被一个男人肏了,可跟死了的董经理比起来,自己是不是还比较幸运一点呢。
他这样想着,身子彻底软了,由于疼痛,他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无,双腿只能维持着被绑住拉开的姿势,两手手腕也被禁锢到身后,全然一个打开的状态。
男人捞起他的双腿,看到上面的印子,即使是宽布条,也留下不少痕迹,在白皮肤的衬托下,更加明显了。
小白领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没有反抗的能力,歹徒直接把绳给他解了,量他也不敢逃,自己也肏的畅快些。
“乖一点,”男人掐了掐他的脖子,小小的一点,稍微收紧就能折了,“我给你把绳子解了,你也好受些,可要是一不小心把眼罩扯掉,看到了我的脸,那”
“你知道的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小白领抖如筛糠,屁股甚至无师自通地讨好了下歹徒的性器,“唔呜呜别,别杀我啊哈我乖乖的,我什么都看不到呜唔!屁股好痛呜呜唔你慢一点好不好,我会死的呜呜呜”
“唔!真会夹怎么会死,顶多裂开。”
话音刚落,男人如愿看到小白领的脸蛋吓得惨白。
“别不要呜唔唔不要这样呜唔”
“那你就配合一点,放松身体,不然裂开了可不要怪我。”
“呜唔好呜呜”
原本推拒男人的手指主动掰开了腿,配合着凶手的动作,好让他进的更顺畅。
穴口实在太窄,歹徒也不想搞得血流成河,沾着小白领射出的精液抹到自己鸡巴上,来回润滑着,果然比原来好了一点。
鸡巴一寸寸朝里顶,歹徒愈发觉得自己眼光好了,头一次就挑到这么个极品,顶那么深也没有裂开的迹象,穴口一吞一吐的,真的很会吃。
小白领哭得一颤一颤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