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要命的尴尬;静寂,绝对的静寂。
顾晴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屁股高高撅起,两根手指还插在屁眼里
被人撞破自慰现场该怎么办?
撞破别人自慰现场该怎么办?
顾晴和少年面面相觑片刻,然后少年把被子给顾晴盖好,又跪了下去,低下了头,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属下僭越,请主子降罪。”
如果手中有剑,顾晴真恨不得在这个榆木疙瘩上捅十七八个洞,可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手指都捅进去了,难道还要半途而废吗?反正丢人的是这见鬼的小王爷,不是他顾晴。
想到这一点,顾晴心理负担顿时少多了,专注于触除春药药性,小王爷的后xue本来就刚被那个变态尽情的玩弄过,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又被少年涂了止痛消炎的药膏,药膏被体温融化,变成了黏稠的半ye体,反而方便了顾晴的手指进入。顾晴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一层紧窒的软rou紧紧包裹着,想再进一点都难,而且那层软rou还自发自动的开始收缩蠕动,似乎要把他的手指往更深处吸进去。
手指碰到的地方,痒意跟着消退,虽然还是很难受,但是比痒得想把身上的rou抓下来的感觉好多了。
手指蘸Jingye果然有用。
顾晴打起Jing神,努力把自己的手指送到更深,手指当然不能与rou棒相提并论,尤其是他的小菊花被那个变态尺寸惊人的大家伙狠狠开拓过,在春药的作用下小xue无比空虚,rou壁拼命收缩蠕动想得到慰藉,两根手指完全不够看,虽然指尖碰到的地方麻痒消减,肠道深处却愈发空虚,但顾晴不是为了追求快感,他是为了触除药效,所以也顾不得疼,手指不断进出,渐渐深入,当手指碰到肠壁上某一点时,一股毁天灭地的快感瞬间爆发,席卷全身,顾晴腰一软,小xue下意识地夹紧手指,口中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痛楚还是愉悦的呻yin,声调之妩媚,连他自己听了都想把耳朵捂住,他瘫软在床上,觉得快感的余韵还是一波波涌来。
这小王爷的身体果然是弯得不能再弯,光靠插后面就射了,幸好他的左手还一直握着那根小鸡鸡,才没浪费射出的Jingye。
他马上抽出右手,换上沾满Jingye的左手中指和食指,继续解除春药之旅,这次他不敢再碰那一点了,也不顾什么章法,手指在小菊花里进进出出,尽可能把手上的Jingye送进去,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后xue被手指进出的快感比他撸前面的快感要强烈得多,他一开始极力压抑声音,但是转念一想,叫出来又怎么样呢,丢人的是小王爷,不是他顾晴,所以他干脆不再压抑声音,哼哼唧唧地低叫出声,不时用shi润的舌尖舔着干涩的唇,略带沙哑的嗓子在这样的情景下发出的声音反而有种分外性感的感觉。
手指上的Jingye混合着油膏被带进又带出,发出暧昧的yIn靡声响,虽然有被褥的隔阻,但是还是可以清晰的传到顾晴的耳中,自然也可以传到跪在一旁的少年耳中,身上春药效力渐退,顾晴的意识也清醒了许多,终于他觉得身上的躁热感完全消退了,不再留恋手指带来的充实感,抽出手指躺在床上重重地喘着粗气,他的目光不经意看向床边,看到少年依然低着头跪在那里,羞耻感突然涌上心头,同时产生的还有一种近似恶意的念头,你不是忠仆吗,看着自己的主子在面前自慰也能视若无睹的,那如果换你在主子面前自慰呢?是不是也一样可以无动于衷呢。
这个念头刚产生,顾晴马上因为自己的恶意而羞愧,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想,少年并没有做错什么,相反他可以说是恪尽职守,生为奴仆已经够可怜了,从小被洗脑让他们连反抗意识都没有,自己难道也要和那些万恶的奴隶主一样以作践他们的尊严为乐吗?
叹一口气,他对少年说:“我想洗澡,麻烦你叫人帮我抬一桶热水上来。”他不践踏别人的尊严,但该享受的还是要享受的,总不能拖着这样一副身体去自己提水吧?
热水很快又送了上来,顾晴刚想起床洗澡,冷不防后xue又是一股熟悉的燥热。
怎么回事,春药不是解了吗?
但事实证明,顾晴真的高兴得太早了。
药效再次汹涌而至,把顾晴遍体上下烧得红通通的。
真的不交合不行吗?他绝望地想。明明已经用了Jingye和活塞运动了,难道它真的能分辨出这是山寨的活塞运动?还是它能分辨出这是苦主自己的Jingye,拒绝同体授Jing?
无论是哪种可能,他都必须尽快想出解决方法。
他的目光转向一边跪着的少年:“你会自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