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舌头讨好地缠绕着穆景宣的手指,任由养子并起两指夹住自己的舌头扯出嘴边肆意亵玩。
“您是不是已经被别的男人操松了呢?”穆景宣继续在他耳边道,饱含情欲的低哑声线带着电流飞快钻进了穆承安的脑海,“这个骚逼已经夹不紧儿子的鸡巴了吧?淫水多得都快像是尿出来了。”
“呜呜、不是……”穆承安的舌头被他夹在指间,口水也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落到两颊上,“没有……爸爸没有被操松……”
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穆承安竭力绷紧身体把花穴收缩到极致,软嫩的穴肉紧紧裹着深埋在体内的鸡巴,有节奏地抽动着缩紧又放开,谄媚地按摩着养子的大肉棒。穆景宣被养父紧到不行的穴道吸得头皮阵阵发麻,猝不及防之下低喘着闷哼出声,反手一巴掌扇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把丰满的臀肉扇得一颤一颤。
“骚货!放松点,鸡巴都要被这骚逼夹断了。”
“景宣……”穆承安有点委屈,眼眶里还盛着爽出来的眼泪,泫然欲滴将落不落的模样既惹人怜惜又令人忍不住想要更狠地欺负他。
穆景宣的身和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放轻动作在养父泛着水光的唇上吻了吻,又伸出一指按压着交合穴口四周的嫩肉,而后不顾穆承安挣扎,强行伸了进去。
狭窄的花穴本就已经被撑到了极致,即便被儿子操弄了半天,穴口还是残留着难以言喻的酸涩,再强硬地伸进一指之后涨得几乎要裂开,穆承安惊恐地想往后退,又被穆景宣牢牢按在床上,把整根手指都插进了穴里。
“不要、景宣……好疼……骚穴要被撑坏了……裂开了……”
“不会的,父亲,”穆景宣安抚地吻着他的额头,“您的骚逼里水这么多,儿子只是想帮您堵好而已。”
他说着缓缓动起腰来,阴茎带动着手指一同在父亲身体里摩擦顶撞。穆承安穴口酸胀难当,被操了一会儿之后竟也逐渐适应起来,一粗一细两根异物同时磨蹭着骚穴里的嫩肉,带来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快感,汇聚到一起爽得他想要尖叫出声:“景宣、骚逼里好胀……鸡巴和手指把骚逼操得好爽……逼里的骚肉都快被磨坏了……爸爸又要被乖儿子操喷水了……”
“儿子都把您的骚逼堵住了,怎么喷?”穆景宣低笑着反问,身下阴茎抽送又重又快,专挑着花穴里最不禁触碰的软肉操捣,“您的骚水恐怕是喷不出来了,只能装在骚逼里给儿子洗洗鸡巴。”
“哈啊……那也、也好……爸爸用骚水给景宣好好洗一洗大鸡巴……乖儿子把鸡巴放在爸爸的骚逼里千万别拔出去……”
“放心吧,父亲,”穆景宣喘着粗气挺腰一下撞进他身体最深处,“就算您想让我出去,我也不会那么做的。”
穆承安的抽泣呻吟声戛然而止,身体猛然剧烈颤抖起来,穴肉抽搐着夹紧了顶在最里面的鸡巴,大量淫水直接浇在穆景宣的龟头和柱身上,果然一点也没漏到外面来。
鸡巴经滚烫的淫水一浇一泡,穆景宣爽得眼前阵阵发黑,也顾不上父亲还处在高潮余韵之中身体敏感到不堪碰触,再度扭胯在他体内操干起来,半晌之后才射进了湿漉漉的花穴里。
屋内一时寂静不已,只剩男人粗重餍足的喘息声回环缠绕在一起,慢慢交织成同一旋律再难分出彼此。父子俩赤裸相拥享受着快感一遍遍回荡在身体里的余韵,穆景宣射过一次之后依然半软的鸡巴还插在养父骚逼里不愿意拔出来。
穆承安体力本就不如他,昨夜又没休息好,被如狼似虎的年轻人按着狠操了两通,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每一寸肌肉都透着软乏的酸痛,察觉到儿子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鸡巴似乎又有了重振雄风的迹象,连忙低声喝道:“景宣!”
“是,是,”穆景宣不情不愿地答应着,从养父身体里退出来,“我会节制的,父亲。”
穆承安这才彻底放松下来,躺在儿子怀里闭目歇了一会儿,困意渐渐涌了上来,半睡不睡的时候他听见身后的养子小声叫道:“父亲。”
“嗯?”穆承安懒洋洋地不愿睁眼,“怎么了,景宣?”
穆景宣停顿了一下,声线中透露出一种小孩子刚刚得到新玩具般的雀跃:“您是我的人了,父亲。”
穆承安漫不经心地想不过是做爱而已,何必搞得这么严肃,更何况认真论起来连你都是我的,你这根大鸡巴也是我的,什么时候我变成了你的人?
但他被穆景宣操得爽透了,自然不想在床笫间拂了大儿子的意,含糊应道:“……嗯。”
穆景宣开心了,眼角眉梢都透着掩饰不住的喜色,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又给穆承安盖好被子,在父亲唇边落下一吻:“那您先休息一会儿,晚饭时我再来喂您。”
穆承安困倦无比,巴不得他赶紧走人,立刻乖巧地点了点头。
穆景宣的鸡巴实在太大也太会操穴,以后终于不用到处找男人来填满自己的骚逼了,大儿子既英俊又持久,最重要的是还对自己这个养父怀着深深的尊敬和爱慕,调教好了就是一个十成完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