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乳晕里,两个鼓胀雪球成了扁扁的一团白肉,从胸口两侧将融不融的挤出来。
——更要命的是,那根插进尿道一多半的钢笔这下哧溜一声全进去了,林乔呜咽一声,前方却再次违背他的意志、有了反应。
郑南拉下裤链释放出早已肿胀的阴茎,轻车熟路的捅进了红腻的后穴里。那根毛茸茸的兔尾巴早就在先前的肏干中被推进肠穴里了,红艳的只露出被肠液抿湿的一点雪白的尖,此刻也被彻底顶了进去。肛塞立刻往深处一弹,直直顶上了那处拐点,肿得从壁肉中凸起来的腺体也一下子便被碾平了,林乔呜咽一声,腰部向下一塌,恰好迎上了对方向上顶的力道,直直坐在了那根滚烫坚硬的鸡巴上。
郑南五指强硬的插进林乔的指缝间与他十之相扣,另一只手掰着对方的大腿用力向上托,用力到五根手指几乎都陷了进去。他一下下向前顶撞着,林乔的下体越举越高,最后终于“啪”的一声拍打在了平整的落地窗上,嫣然外翻的大小花唇顿时被拍成了一张薄薄的肉膜,女穴里鼓出的嫩肉瞬间被压回了穴口,又不甘心的一次次鼓出来,“啵啵”吮吸在玻璃上,发出淫秽不堪又缠绵悱恻的湿吻声。
“爽不爽,嗯?”郑南不疾不徐的摆动腰部,以一根阴茎挑动他的身体,让林乔的雌穴一圈圈缓慢打着转,厮磨在透明的落地玻璃上。那一小片冰凉干净的玻璃很快便被暖烘烘的雌穴吮热了,淫水抹上去让整块玻璃更加滑溜,红软湿濡的雌穴压在上面直打滑,他整个身体控制不下的往下溜,却又被后穴里粗长的硬物强势的钉在原地。
“这栋大楼经常会有工人吊在外面擦玻璃。”郑南咬着他的耳朵轻轻说,“要是有人过来了,肯定会先看到你下面这张不听话的小骚嘴。”
林乔的呼吸声越发急促起来。这间办公室在三十层,林乔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些蚂蚁一般密密麻麻川流不息的车群,头晕目眩之下身体越发敏感,后穴拼命收缩着吸咬那两根粗长的大家伙。得不到满足的雌穴翕动得越发厉害,穴口几乎压平了一圈在玻璃上,褶皱都被压得平整,媚肉像是舌头一般探出来在玻璃上舔弄着,似乎恨不得把这一小块玻璃含化了,直接叼回自己身体里。
要是此时有人在外面,就能看到那淫软多汁的雌穴如同一只红通通的软体动物趴在透明无色的玻璃上,在日光暴晒下鼓着自己软绵绵的身体蠕动着。穴口完全摊开,能一眼看到淫腔的深处,每一根浸泡在体液里的褶皱都纤毫毕现、一清二楚,红艳艳的穴肉夹着无数透明气泡不停地鼓出来又被坚硬的玻璃压回去,像是在观察一朵镜头下不断旋转着盛放又合拢的花。
听了郑南的话,林乔更加紧张了,忍不住艰难地偏头看了看,竟然真的看到一位高空作业的工人悬吊在不远处的同一层,看他的动作,似乎正在往自己的方向移动。
“不……”
“你说什么?”郑南低笑一声,“再说一次。”
林乔咬着嘴唇,正在挣扎,那名工人整理了一下工具,偏过头一看,忽然咦了一声,调整了一下钩锁缓慢移动过来了。
!!!紧张之下,林乔的后穴一个剧烈绞缠,郑南的龟头跳动着胀大起来,把滑溜溜的肛塞一顶,瞬间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那名工人过来了,和赤身裸体的林乔面对面,隔着一块玻璃相望着。
林乔此时眼睛里全是水汽,近在咫尺也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工人隐约是笑了笑,伸出手来,在压着奶子的位置轻轻一抹。
隔着一层玻璃,他当然什么也碰不到,但林乔却觉得对方粗糙的大手似乎直接捏在了自己的乳房上,羞耻的想离对方远一点,却只能把自己更深的贯穿在郑南的阴茎上。
“啊……嗯……”
似乎是被他淫荡的样子所取悦,工人指甲在玻璃面上刮了刮,凑上来呵出一口热气,正对着他乳头的位置。林乔呜咽着,奶头似乎真的感应到了湿热口腔的刺激,被紧紧压着也不屈不挠的张开一线,喷出一股细细的奶水,沿着玻璃淅淅沥沥的流下来,流到了他满是淫液的大腿根。
玩够了奶子,工人把自己放下去一些,正对着那红肉翻涌、饥渴翕张得雌穴。他紧紧盯了这只淫荡的性器一会儿,似乎在考虑该怎么对付它。然后他举起一块抹布,直接擦了上来。
“啊啊啊!”林乔猛地向后一仰,却被郑南掐着腿根向前一撞,雌肉“噗呲”一声被挤扁在了玻璃上,大小正好和那块抹布相当。林乔喘着气,低下头去看那块位置,玻璃透明得如同不存在,这么一眼看上去就好像真的有一块脏兮兮的抹布要来粗暴擦拭那不停收缩流水的雌腔,要把它的每一丝褶皱都抻开好好搓弄一番,就像对待一只被使用太多次的器物一样。
“别……不,不要……”
“那你承不承认自己是小奶牛?”
林乔眼睛里含着泪,嘴唇几次颤抖,却始终说不出来。
郑南并不催促,慢悠悠的向前顶弄,让他红丝绒般的花穴隔着一层玻璃紧紧和那块满是污渍的抹布贴在一起。工人耐心的擦拭着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