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体力就是小狼狗的优势,怎么都累不坏?
祁浩天嗓音暗哑,安抚说没事。
“不要不要……”顾南山又追在后面手抖地给他扣上。
他在顾南山的颈间埋着脸,捞起顾南山的一条腿抬高了些,顺势拉得更开,牟足了劲地微微弓起腰背,劲道拉满地朝前狠狠顶弄,一下一下把顾南山的身体插得跟着收缩,钉在椅背上。
顾南山昏昏沉沉地呻吟,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只知道自己被祁浩天完完全全填满了,身下像是一口被凿开的泉眼,不停地流水,屁股湿了,连底下的皮质坐垫都洇湿了一块。
顾南山:“……”
祁浩天是内射,微硬着的阳具还埋在他体内,脱完衣服后这禽兽万一兴致又上来了,说不定又得捱一顿操。
车体前后晃动,完全是合着他们的节奏,沉沉摇动时发出的动静像是在给这场激烈的交欢助兴。
顾南山在情欲的浸染下眼神迷离,脸庞红得可爱,但这些显然他自己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勾人。
他问:“你怎么这样?那几个都没有满足你吗?”
他抬起眼,看着顾南山平静问:“哪几个?”
祁浩天当真就抬手解衬衫纽扣了。
祁浩天或许是看出了顾南山的心思,敛了一下眼睫,又
祁浩天看着他,微微眯眼笑了:“那我自己脱。”
闻言,祁浩天却停了下来。
但若是将实情都告诉顾南山,他就不叫祁浩天了。
十分钟后,银色保时捷在一阵急摇猛晃后,终于在刹那中静止,从密闭性极好的空间里也隐隐泄出几声淫叫。
车内空间小,动作放不开,两人的胯只能紧紧相贴,滚烫的鸡巴深深嵌在湿穴中,无法畅快地大开大合,于是便以一种磨人的深度和角度密集地抽送,龟头次次撞到敏感花心,一刻不停,反倒让人别有一番滋味。
顾南山谨慎地摇了摇头,违心道:“穿着吧,挺好。”
祁浩天提议:“你帮我脱了?”
之后的事情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祁浩天却渐入佳境,大鸡巴很快就在嫩穴的挤压下充血坚硬。
“还来。”祁浩天压抑着粗重气息。
“祁浩天……”他声音含混地低唤,好像只有这样心底才会踏实。
在经历了长达半小时的抽插后,顾南山下身一阵剧烈收缩,穴心里有温热的水浇到龟头上。
祁浩天凑上前,将他眼角的泪水吻去。
顾南山趁机偏过脸在他领口间嗅了嗅,又靠倒回椅背上,说:“你身上都是烟味。”
祁浩天闷闷地发笑,也不制止,一手抵在后座的椅背上借力,挺腰,重重往前顶了一下。
都搞上有妇之夫了,还敢说自己洁身自好!
祁浩天在顾南山的耳后和颈间种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吻痕,只觉得顾南山棒透了,一身裸白粉皮,触感滑腻,下身的小穴又热又湿,紧紧地裹着他,由他触觉最敏感的部位相连,将快感传输到他的四肢百骸。
顾南山的叫声愈发高亢,一听便知是爽到极点。“啊啊啊!祁浩天!”
他们的身体双双旷了两个多月,再次水乳交融时,都有些难耐和激动。
祁浩天刚刚所在的生日宴中,包间里都是抽烟的人,因此有些乌烟瘴气。
“啊……”顾南山仰高脸发出一串急喘。
“祁浩天,不来了……”顾南山细细地喘息。
不过他一点没放慢节奏,反而在有限的空间内稍稍调整姿势,膝盖抵着沙发椅边缘,抱着顾南山的屁股微微往上抬,腰下沉的同时,托着顾南山的屁股往上迎合,因姿势的变化,两人交合间也比先前更激烈,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阶段。
祁浩天面对面地靠近顾南山,放轻声说:“我觉得你在无中生有,污我清誉,我从来都是洁身自好,不乱搞关系。”
祁浩天知道顾南山说的“每次”是哪几次,也清楚那些都是自己有意误导。
祁浩天熟悉顾南山的身体,这是高潮的前奏,自己也被痉挛着的嫩穴吸得尾椎骨酥麻。
顾南山被刚刚那几下插得气息紊乱,身体里也渐渐起了淫性,没什么思考能力,软软地哼唧道:“我都看到了……每次见你,身边都有个新的。”
平息了好一会儿,顾南山才回过劲,见祁浩天正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在看他,羞耻地眼神躲闪了一下,好在情热下脸一直红着,不能更红了。
祁浩天听着顾南山的浅哼急喘,欲望更高涨。
男人的炽吻中,闭上了眼。
“啊啊……嗯啊……操我……好厉害……”
顾南山像是喘不上气,抱着祁浩天肩背的手臂收紧,仿佛于沉浮的海上抱住了浮木,因预感到即将到来的巨大快感而害怕。
顾南山惊了,这人是怎么把这些话说出口的?
顾南山真实地哭了,觉得这人体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