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爱浓道:“这处只合一人宽窄,可怎么弄来?”
三郎道:“只消躺着,一会儿教你飞天。”
说着连供桌并老婆一块搬起,向后挪了十来寸,押爱浓躺下,爱浓便只合脊背贴在桌上,头垂在桌外,腿脚也无处着力,正自慌乱,一双大手托住他屁股,大腿教人一送,有了搁脚处。
爱浓勉力起身看了一回,原来自家大腿搁在三郎肩膀上,这般姿势,腿倒是不坠的慌了,只是三郎身量颇长,教他臀儿高高撅起。
三郎道:“乖乖躺好,莫动哩。”一头说,一头伸手扯他裤子。
爱浓抬腰送胯,登时下头一凉,竟是小裤也一块儿被拽了下来。等了一会儿,三郎却不动,原来三郎一时想扯下他裤子行那淫事,一时又怕冻着他,竟陷入两难之地。
寻思一回,三郎心道:没奈何,只得这般了。手下用力,在他裤子裆部扯了个大窟窿,可过两个拳头。复又给爱浓穿上。
爱浓觉着裤子回了身上,心道:莫非今次竟放我一条生路不成?随即便觉裤裆里凉飕飕的,这回可真气哭了:“你、你、”
便觉一团热肉贴在自家那处,紧紧贴了摩挲。三郎听着爱浓声气不对,揽着他腰抱他起来,一叠声问:“怎的了?怎的了?”
爱浓气白了脸,他是个斯文人,不晓得怎么骂人,只咬住唇道:“你怎将奴裤子撕了?奴好歹也是个御史,你且尊重些。”不像发脾气,倒像是埋怨。一串泪珠直往下滚。
三郎慌忙道:“只怕你受凉才这般,绝没别的意思。浓儿莫哭,等回家我远远将它丢了,神不知鬼不觉,定无人知晓。”
又忙亲他嘴唇儿,许下无数誓才哄的爱浓不哭了,自家寻思一回,心想:浓儿在淫一事上一贯淡泊,现又哭了,弄他也没甚意思,不若回家罢。
不料爱浓竟依着前样自家躺下,口里道:“亏欠你前世的。裤儿都扯了,不与你行待怎的?只愿观世音与你一个金箍儿,好好治治你这猴样。”
三郎心里熨贴,道:我体贴他,他也体贴我,不该负了美人恩情。解了裤子,用手去掏弄自家大鸟,不消几下,鸟眼里淌出雄汁,精囊收紧,沉甸甸一根站的笔直。
三郎扶着鸟头去磨弄他花嘴,雄汁淌在花心里,鸟头坚硬,花嘴缩得紧紧的,磨弄了数回才软软张开嘴。三郎轻插那处。
那头情欲勃发,这头却有些提心吊胆,爱浓抬眼只瞧得见欢喜佛一截大腿,并小弥勒两个面团也似雪臀,一截肉色物事连着淫佛与小弥勒。爱浓臊的脸红,索性闭眼不瞧。又觉下头火热热,想起以往每回弄的自己下头胀痛,一时猜度三郎送进来多少,越想身子越僵。
爱浓花道里不出水儿,只靠三郎的雄汁浸润,十分紧窒。三郎用手摸他白嫩嫩花茎,软软的站不起来。
三郎进了一回,重拔出那话儿,道:“你下头涩得紧,且等着,相公寻些好药膏儿给你涂上,包管你湿润润的,我才好弄。”
说着离了桌子,可怜爱浓两条腿儿垂在桌下,坠的他难受,若踩在桌上,又呈一字马状,将私处露了个干净。左右不得劲。
三郎撬开墙角一块活砖,里头放了四五盒药膏,并一张纸条:牡丹花样子药盒是宋爷爷自家用,哪个敢偷,狗头纳来。下头另有一句:实借非偷,哥哥好药,万谢。弟直敬上。
果然有一盒药的瓶盖画了牡丹花样子。三郎扭开瓶盖,一阵花香扑鼻。原来里头隔成两格,左边是粉色药膏,右边是淡绿色。
三郎凑近细闻,粉膏一股苏合香,绿膏一股薄荷香。拿去桌前,复抬开爱浓双腿,挖出一大块粉膏涂在他花嘴上。
那膏体原本凝固,受了体温烘烤,便软软的往下流,三郎慌忙用指头往花道里送,还有余的,便涂到爱浓小小玉茎上。
可怜宋园甫寻了数斤药材方调的这一盒好淫药,叫三郎一下子便挖去了一大角。爱浓房事上中规中矩,第一回使药便是这般烈性的,前头一下子站住了。
见药儿好使,三郎又挖出一坨,涂在爱浓玉茎上抚弄。只见一根白玉柱上头顶了些粉腻药膏,一时化了,做冻子状往下淌,果真好风月。
一些膏子顺着马眼淌进尿道里,爱浓只觉有甚热热的物事钻进自家那处眼儿里,瘙痒难耐,登时腰儿一拱一拱,脸上细细流了汗,细着嗓子淫叫:“好人、前头难受、”哼叫不休。
三郎用指头操他花穴,花嘴里头火热,教膏子津的湿润润的,三郎不忙干他,又挖一坨送到他后穴里,嘴里哄他:“等会子相公弄弄就好了。且忍忍。”
粗糙手指将前后两处穴换着操,不一时便可同时进四根手指了。急的爱浓扭来扭去。三郎仍不急着进,添了药膏细细弄他,花嘴里涌出一大股蜜水,便晓得成了。
扶着鸟头对准那娇嫩花嘴,把着他大腿直捣黄龙,那处嫩穴湿浸浸润滑滑,以往的紧窒换做了水嫩,恰如泥鳅钻豆腐,十分好插。挺腰狂弄起来。
便听噗滋噗滋水声与卵蛋啪啪拍打会阴处嫩肉声不绝。爱浓软做一团,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