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道:“去、去、这个是我老婆,你且找别个去。”
白闲不走,旁的人不似这两个急色,还自徐徐弄着。他端着碗喝酒,一时歪过来头道:“你这般逢谁都喊老婆,早晚天打雷劈,到时你就晓得厉害了。”
三郎只不理他。
子时赵奎果然来查了一回夜,三郎惦记着差事,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交班的弟兄来了后,自扛着武宁去了家里。
他成年后便得了一间单开门的小屋,平日偶有在这边歇息的时候,倒不至于不能住人。三郎熟门熟路的闯进主屋,将人放到床上,自家也爬上去,这才呼呼大睡起来。
一觉黑甜,待三郎醒了,便见武宁在一旁看书,自家身上清爽,好好盖了床被子。三郎想起昨夜的荒唐,一时有些讪讪。
三郎问:“什么时辰了?”
武宁黑亮的眸子盯着三郎:“天色擦黑了。”说着走到床边坐了:“三哥,昨夜、、、”
他欲言又止,三郎道:“你不是怕我忘了你么?昨夜这般荒唐,就是叫我忘记也不能了。以后只怕我每次经过城楼都会想起你哩。”
武宁的脸霎时红透了,却坦荡荡道:“我好似美梦成真一般,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只愿这梦在长久一些。”他抛开书,游鱼一般钻进被子里,心里十分想自称一声奴,又怕三郎生气,一时不知该不该这般叫。
三郎见他肉唇微微撅起,还以为他在索吻,两个一时唇齿相依,品尝着彼此的舌头,啧啧的亲了一回。
趁三郎睡觉,武宁早备好了好酒好肉,两个爬起来吃饭,然后又钻在被子里搂作一团。
三郎白日睡了一天,此时并不困倦,由着武宁轻轻抚弄他下头那物。武宁又道:“三哥,奴来世只愿做双儿,伺候哥一辈子。”
这次三郎没骂他,轻轻应了,又道:“宁子,你性子淳朴,哥放心不下你。哥只担心你去了永昌后教人蒙骗。”
武宁一时沉默,半晌才道:“三哥,你不晓得,昨夜于我就是场梦境一般的时光。旁人多轻慢我,只有哥心里是敬我的。若有真心待我的,我也不愿折了他。只盼哥与我做一回三日夫妻,了结我这一桩心愿,再不敢耽误别人的。”
他声音不大,却讲的清楚明白,自有男儿的一股烈性,三郎听的他情深,心里着实感动。
武宁心神激荡,蛇一般滑到了三郎两腿之间,含住三郎软垂的鸡巴舔舐,忽觉三郎手抓着他头发拉扯。
武宁慌忙顺着三郎的意思摆动头颅,心里一阵激动,恍惚觉得自家是专门伺候三郎的淫奴一般,三郎被伺候的雄汁四溢,便是对他最大的奖赏了。
不一时,那处直挺挺立了,武宁吃了会儿,只觉后头又湿又痒,忍不住连声哀求三郎,待三郎允了,便自家坐上去,噗滋一声纳入穴里,使一个骑马一般的姿势,前后摇晃起来。
“啊、啊、要插死奴了、嗯、”
武宁放声浪叫,三郎举肉棒一跳一跳的磨那雄腺,抓住武宁半勃的阳具一阵揉搓,前头已湿的一塌糊涂了。三郎道:“好奴儿,这幅骚样叫主人疼不够。且忍忍,一会儿一道泄。”
又插了十来下,后穴登时绞紧了,武宁哭叫:“主子,好大、奴、奴不行了、”
说着武宁前头便喷出一股水,稀薄、量多,可知是尿。原来他昨天射的太空,今日鸡巴便不顶用,虽然龟头热的一张一张,其实射不出精,只有尿,且尿意与精意不同,精意好延,可尿意上来,再忍不住的,非得一口气泄了不可。
武宁害怕扫了三郎的兴,僵着不敢动了。
三郎虽爱看他一边挨操一边失禁的样子,可之前说了要他忍着,此时没忍住便要挨罚。三郎坐起来,叫武宁去一旁撅着屁股跪好,用手狠狠扇他屁股,他心知武宁想要挨罚,若不罚,他反而偷偷失望哩。
屋子里只听巴掌扇肉声连续不绝,武宁疼的一抖一抖,臀上火辣辣的,却动也不敢动,穴里反而淫汁涌出。心里又兴奋又害怕,前头忍不住淅沥沥又尿了一注。
武宁压着嗓子求饶:“哦、哦,奴再不敢了、饶奴一回罢、”
“好个又淫又贱的骚奴儿,你求饶哩?叫春哩?再淫叫,多打你几十板。”武宁忙咬住了唇,屁股撅的更高。
三郎狠打了几十下,提枪上马,重又冲刺起来,抽插百余下,撤出肉枪,接着打武宁屁股,武宁哼叫着受了,前头似坏了一般滴尿不止,一时畅快难言,三郎待射精时,竟是以前未有过的舒爽。
两人混玩了一宿,第二日两人仍贴作一处,装作小夫妻一般相处。三郎摸他精囊空软,把一条汗巾子在他腿间系住了,作丁字状,狭长巾子将那处包了个严实,整日里只许他穿这一件东西。
武宁连自家揉自家鸡巴都不敢。淫欲上来时便跪在三郎跟前,含着三郎那根物事嘬,教三郎欲仙欲死。只是不泄,白饶武宁吃了许多雄汁。或插在武宁两腿间磨枪,武宁巾子系的紧,任凭三郎弄的他欲火焚身也射不出的。
至第四天,武宁含住泪辞别了三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