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恙?”太后终于发觉了不对。
“啊?没有啊,只是驸马去世后,臣妹总是神思不属,坐立难安的,休息的不好,怕是病发到了脸上。”轻抚面颊,仁和掩饰地干笑道。
太后恍然明悟,“是了,嫂子我是过来人,晓得你的苦处,唉,女人不易,天家的女人更是不易,哀家那里有个方子,是丁寿那小猴儿府上的女医开的,服了几贴,颇为见效,改日让翠蝶为你送来。”
“臣妹谢过皇嫂。”仁和盈盈一礼。
“别外道了,如今你我同病相怜,自当相互有个照应,宫里还有许多辽东与高丽的野参,都是丁小猴儿从海东带回来的,那小子虽说平时不着四六,有些时候还蛮细心周到的。”太后说着话不知想起了什么,噙笑不语。
“皇嫂?”仁和见太后突然不声不响地开始傻笑,忍不住出言发问。
“哦,没什么。”自觉失态的张太后振衣而起,“哀家走了,你好生歇着吧,无事便进宫来话话家常,哀家一人也烦闷得很。”
听说这位嫂子终于有了去意,求之不得的仁和公主殿下连挽留的话都未曾说一句,直接起身相送。
直到在官宅门前送走了銮驾,仁和公主心中的一块大石才算终于落下,倚着府门捂着高耸胸脯吁吁一阵娇喘。
好不容易将心境平复下来,仁和立即柳眉倒竖,杀气腾腾地奔向后宅卧室。
“该死的小坏蛋,你适才就不能安静些,真要吓死本宫你才甘心!”
推开屋门兴师问罪的仁和公主突然愣住了,衣衫不整的丁大缇帅趴在地上,在桌底床下各个犄角旮旯里翻个不停。
“殿下快帮忙寻寻,我的荷包不知掉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