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有些出乎意料。
——可恶,这已经不是相亲练习了吧!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没办法下台了啊,只好y着头皮尬演了。
“……”
你垂下眼睑,抬起来的时候,仿佛换了一个人。
“无所谓。”盐对应,“我一个人也过得很好。”
“如果是主人的话,”他说,“什么都可以。”
“我倒是有些感兴趣,方便的话,可以详细说说吗?”
可恶,飙演技是嘛,不能输!!
你叹了一口气。
“真的不想和我相亲,就不会来了吧。”
“压、而、切、之——”
你叫停了这次练习。
黑发微微凌乱,甚至连衣服也没有换的青年,坐下来的第一句话便是——
咦?
“我,烛台切光忠,”男人微笑着,“自认为还算帅气,料理和工作都很擅长,如果和我在一起,只需要做我的公主被我宠ai着就好。”
在被一脸y沉的长谷部擦过无数遍手之后,你终于迎来了第二位上场的付丧神。
——突然展开的失忆狗血破镜重圆剧本是闹哪样啊!!也太突如其来了吧某位太刀!绝对有背着审神者偷看小话本是不是!
在你话音落下的瞬间,青年略深的肤se透出红晕。
美丽的蓝se眼瞳低垂,落寞而忧伤:“三年前,我的不告而别,似乎改变了太多……你已经,忘记我们的过去了吗?”
语气认真。
很好,等到现世相亲的时候,也有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才是练习的奥义所在。
“烛台切应该还不了解我吧,”你慢慢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接触一段时间……”
“不会寂寞吗?”
“无论是内务还是外勤,我都稍微有所涉猎。”你顿了顿,“对饲养宠物——特别是猫咪,也很有心得。”
你的眼睛微微下移,那双握住你的手,修长而美丽,指尖莹润。
如果是剧本要求,大俱利也表现得太b真了吧,他不像是这种会跟着鹤丸他们起哄的孩子啊。奇怪。
“好、好的。”你擦了擦冷汗,喝了一口已经冷掉的茶,说,“不知道烛台切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身侧,散发着人形冰柜的寒意。
嗯?
——并没有用“相亲练习”的假名,称呼的是“主人”。
“哈哈,这样哦,”你说,“我就b较普通,在政府做着文书工作。不怎么有趣。”
“只要你还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心cha0激荡之下,男人抓住了你的双手,那张面容过于美丽,你心神恍惚了一瞬间,“我会给你幸福的。”
“哼,我没有兴趣和你相亲。”
“你该不会,”你顿了顿,“喜欢……我吧?”
你:“……”
你愣了愣。
“这种点了牛郎出来偷情还被正房抓了个正着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你默默吐槽着,往旁边坐了坐,好远离身旁长谷部散发出来的冷气。
你微微一笑:“我可是很有自信,做一个好妻子的。”
第三位出现的是——烛台切光忠。
“被指名了呢。”英俊的男人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微笑在桌子另一侧看着你,金眸深情而宠溺。
你惊讶地:“欸,我之前与三日月先生、认识?”
咦咦咦咦咦咦?!
——黑手党吗喂!!
好强势!!
“哈哈哈,小姑娘或许不记得了。”他慢悠悠地说。
“我最初出道做歌手的原因,只是想让你看到我。”
并没有反驳。
……三日月宗近,重伤。
“哼,不可能。”
“如果您想的话,如您所愿,”他说,“虽然我认为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
在看到你戏谑的笑容后,大俱利才意识到被骗了。
“如果真的想要追nv孩子,口是心非可不是好方法噢。”
“大俱利伽罗先生,”你说,“这边,稍微沾到了猫毛。”
一副笑眯眯好相处的温柔表情说出这么鬼畜的话没有问题吗!
——大俱利伽罗。
“稍微……不太方便直说,”烛台切挂着有些困扰的笑容,“总部在意大利,我负责日本这边的事物……”
“嗯……”你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你忧伤地说,“你在ai情与梦想之间选择了后者,我心如si灰之下封尘了这段记忆,如今,机缘巧合我们再会,我纵然想起了一切,但……”
在大俱利离开的时候,走过你的身侧,脚步微微停了停。
——胆敢触碰我主者……
“哪里……”
——直接就变相求婚了啊喂!还记得这是相亲练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