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明明是需要帮助的,作为近卫,我合该尽己所能让大人舒服。他明明不满足,而我对大人的心思也早就无法满足了。
了不少书籍,墨笔,而玉石镇纸却被丹枫大人拿着,一节捏在手上,一节埋在身体里。
我登时惊得不行,顾不上原先想好的说辞,奔过去跪坐在地,把大人扶起来。大人的手何等的宝贵,眼下破了往外淌血,红晃晃得我丧失了思
又起风了,我瞧见了大人细瘦的脖颈泛着红,喉结上下滚动着吐出逐客的话,“没什么大碍,没有我的命令,这里暂时就不用来了,你可以走了。”
肯定很疼。我一时没忍住,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大人。
他脸上露出欢愉与痛苦交织的表情,秀丽的眉又拧着,舌头都伸出来,细细地喘叫,缺人好生细致疼爱的模样。手上的动作愈发快,玉石镇纸脱离那穴发出啵的声音,又复被塞进去。喘叫叠在一起,似乎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日月轮转,我能付诸实践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他照常屏退了侍从,虚披着外袍,我给大人递了盏茶,也跟着其他人走了。
快步向殿内赶,听见杯盏落地的破碎声音。我急忙掀了帘子,方才递的茶盏已碎了一地,大人阖着眼,睫毛止不住地颤,像是扑棱翻飞的鸦羽,手失了力摁在碎瓷片上,划出几道血口。
我连声应好,心里却是想着如何让大人舒服,这也是近侍的职责。
眼瞅着别人都退的差不多了,我也不想再等了,怎么能让大人一个人在哪里捱着。
我那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大人与我们不同,身下有口隐秘的穴。
许是按到了爽利的地方,丹枫大人猛地一挣动,本就坐的不稳,一大动作就从椅上滑了下来,磕在凳子边上。
这个位置大人看不见我,刚刚都搞成那模样定然也不会出来。
表里不一,勾人心魄的妖精。
但我知道的远比其他人多,我见过数次大人屏退众人,俯在案上批阅卷犊,下一刻却不住地打起颤来,抿着嘴泄出细喘来。
还没等我消化完,大人就捏着那节玉石动作起来,起初像是在恶狠狠地往里捅一样,咕叽咕叽地发出水声。大人也啊啊啊地喘起来,大腿根止不住地抖,撞在桌脚。
那染了情色迷离的脸,被血气蒸红了的唇,一张一合间却吐出话来让我赶紧滚。
平日里如翠竹般的背脊,此时变成被拉弯的弓弦,然后啪的一下断了。我听见丹枫大人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后仰的脑勺磕在了桌脚发出咚的声音。
我知道大人的情迷意乱,知道他无法自己饱足的哼叫,装作光风霁月内里却娇的一碰就哭的模样。
我该帮帮大人的,大人怎么能坐在地上抚慰自己呢。梦里我掀开了门帘,走了进去,我闻见了大人身上的莲香。
我与其他侍从于大人也没什么不同。
我说是的。她叹着气,露出些担忧的神色,“持明一脉被无法繁育的诅咒,落在血统最为纯正的丹枫大人身上,就是阴阳倒行,男身却生女穴。平日里大人又操劳十分,忧心过甚,到了潮期更是难捱。你是做近卫的,平常可要好生看顾着大人。”
一会是平日大人垂首于桌案沉思的模样,一会又是大人虚脱地靠着椅背,衣服被扯乱了露出半截皎白的肩膀。他往日总戴着手套的修长手指,却埋在自己身下止不住地扣弄,下面也一个劲地出水。
我是丹枫大人麾下的好侍从,要为大人排忧解难的,更何况我痴心妄想,也里外不一。我不想站在帘帐后无人看见的角落,看着大人自己抚慰,只能往回吞咽唾沫。
手指还没拿出来,骤然一摔就进的更深,大人惊喘着哭叫出声,穴口淅淅沥沥地往外吐出水迹。
我一路跑回殿门,好不容易捱到轮值结束。回到休息的地方一躺下,眼尾飞红喘叫不止的大人就入了我的梦。
刺的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亵裤已被自己弄出的白浊搞得一塌糊涂。
我听了大人的吩咐出去,抬头却发现,已月上中天。
往日里的行事妥帖也是有些好处的,大人信任我,惯常让我守在殿门。
“什么事?”大人的声音响起来,语气平淡如常但带了点哑,谁听了会觉得他与刚刚哭叫的是同一个人。
偏偏那阵风走了,帘帐落了下来,我看不清大人的脸,只能窥见他的身形。
但大人日渐疏远我了,虽说本来就算不上亲近。新来的侍卫一到,分在我身上的眼光就愈发少,没什么错处,连丹枫大人的责骂都听不到一两句。
帘里人影赶忙窸窸窣窣地动了起来,我听见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却没挪动半步。
匆匆将自己收拾齐整,我就去见了族里阅人无数的护珠人,问她是否见过族里有明明是男子样貌却多了一口女穴的。
我说着听见重物撞击声音云云,嘴上编着理由,眼睛却还盯着那帘子看。
她听了一惊,就赶忙低声问我是不是见过丹枫大人的秘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