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歌,她需要工作,需要赚钱养活自己。新的工作来了两三次,她没有时间待在原地等阮奕了。“乖乖,这么晚了,还没睡吗?”阮奕如约在深夜打来电话。任歌听到对方的关心,有时难为情。“快睡了,你呢?”阮奕不经常提起她的生活,很大原因是任歌不问。“好累啊!刚到家呢?”任歌知道疲倦是什么样子,但她想象不到,阮奕这样的高等人也会累。“辛苦了,那就快点休息吧。”略微无情的回应,让阮奕忍不住哼了一声。她也很想快点见到任歌啊!可谁知道接手百货大楼的管理,是一件这么麻烦的事,而且妈妈知道任歌的存在,也在有意无意阻止她去见任歌。“小奕,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任歌无视了阮奕的抱怨,声音冷清。“什么事呀?”阮奕没有因此生气,她知道任歌就是这个性子。还有,阮奕知道这样的等待,委屈的是任歌。是她利用任歌度过易感期后,不明不白留下一句强迫的承诺转身离开,现在过了这么久,她还不能履行这个承诺,这事放到谁身上都得生气!“我接了一个新工程,这几天要去工地了。”任歌在脑海中构想了很久,要怎么跟阮奕讲这件事,她没想到真的开口,会是这样的简单轻松,就好像她笃定了阮奕不会因此发脾气一样。“啊?”阮奕发出惊讶的叫声。但很快,她急忙询问任歌:“工地在哪里?”任歌立马回答:“很近的,就在新区,我们去建别墅。”听她这么一说,阮奕似乎想起来,这个工程也是阮家的。“好哦,那我有时间就过去看你。”任歌又为阮家做事了,这下妈妈应该很难找到办法阻止阮奕去见她。阮奕没有因为任歌的新工作而生气,反而开心起来。任歌摸不清这里面的原因,她也不愿意多想。阮奕那样高贵的oga,她能帮忙度过易感期,已经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了!知足吧!任歌。无数次任歌都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要再有不应该的想法。投入工作后,任歌觉得生活简单多了。不用每天无所事事,就等着晚上阮奕打电话,有时候因为夜班,任歌还接不到阮奕的电话,两人的联系时间逐步减少。就在任歌以为,她能忘掉阮奕,进入一段新的生活时。她意外发现,这个工程的负责人和百货大楼一样,都是阮家的人。一切和阮奕有关的讯息,又一次冒出,充斥着任歌的脑袋。难道,这个工作是阮奕安排的?莫名的悲伤和自卑因为这个想法,占据任歌的身体。早就知道,被高等人看中的低等人都逃不脱玩/弄致死的命运。
任歌还傻傻的以为,她真的能够放下阮奕,开启新生活了吗?没过几天,晚上休息的任歌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响起。作为负责人,她的居住地就在工地附近,是阮家安排的。“快开门!”门外的呼喊声很着急。任歌走到门边,没有贸然开门。冷冷问了一句:“是谁?”“开门!”“快点!”“我们大小姐叫你开门,听到没有?”“大小姐”这个词,让任歌大脑清醒。只能是阮奕,她怎么了?任歌开了门,浓烈的nai香味扑面而来。阮奕被两位保镖驾着,满脸通红,已经走不动路。“任歌,任歌。”见到任歌的一瞬间,阮奕像是有了力气。从保镖手里挣脱,跳着扑进任歌怀里。灼/热的体温快要把任歌烫伤,高等级的信息素让她双腿发软,胡乱抓着能够撑住身体的地方,最后抓到了门把手。两位高大的保镖狠狠盯着任歌,没有离开的意思。尴尬的场景里,阮奕已然失去理智,发烫的嘴唇疯狂吻着她。想要任歌的信息素。想要任歌。阮奕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我先关下门。”任歌总算能控制身体,扶着阮奕,盯着保镖杀人的目光,把门关上。客厅灯开着,任歌发现阮奕的不正常。她抱着阮奕到沙发旁,小心把那人放下。结果被阮奕伸手拽着一起倒下。狭窄的沙发艰难容纳两个人躺下,她们的身体和呼吸都离得那么近。“任歌,任歌。”阮奕一直在呼喊任歌的名字,近乎哭泣。任歌心里清楚,那人现在需要什么。越是清楚,她越觉得难过。自己对阮奕而言,终究只是一个工具。没有什么爱情,从来都不是伴侣。“任歌,我想要你。”就在耳边的呼唤,和源源不断的nai香味。让任歌的意识逐渐模糊,面对高等级的阮奕,她没有反抗能力。那人的信息素实在比自己高太多,就算任歌使尽全力反抗,不过是放出更多信息素迎合阮奕,远远达不到阮奕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