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觉得,现在喜山发现了,交欢真是一件费人体力的事情。明明已经辟谷,可情欲平复以后,她又再次感觉到饿了。结束之后,弗妄抱着她休息了好久,她更懒,太阳落山都不愿意起来,是弗妄先行起身。一开始,喜山还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直到她闻到了从灶台处传来的香气,彼时弗妄掀开帘子回到房间,告诉她。“已经做好了。”没有说做了什么,很有默契的,喜山也起身。穿好鞋子,准备迈出第一步,没想到双腿到现在还没有力气,轻轻晃了一下。弗妄向前两步,抱住了她,就这样抱着她往外走。他把做好的菜摆在石桌之上,一眼看去,全是绿油油的,主食吃的是粥,炒了三个素菜,色香味俱全,喜山尝过弗妄做的菜,知道他的厨艺,但是……“没有rou吗?”“没有。”喜山不信:“旁边这么多农舍,没有哪家有rou吗?”弗妄说:“有。”喜山瞪他:“那为什么这里没有?”弗妄回答:“因为我是和尚。”喜山被噎住,愤愤说:“你堕魔了,而且都辞去方丈之位了……”“我觉得我是。”她左思右想,自觉说不过弗妄,有点生气。看了眼桌子上的素菜,喜山放下筷子,起身。径直走向围栏之处,再次被拦住,转头恶狠狠看了弗妄一眼。那时天色已经渐渐晚了,下了雨,黑得很早。农舍环境简陋,只有一张床还算舒适,出不去,也没有办法,思考再三,喜山决定折身回去睡觉。躺在床上以后,短暂地继续生了会气,实在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她不喜欢自扰,很快就真的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有人靠了过来,喜山清醒了一半,知道那人是弗妄,拿膝盖顶他。“我一个人睡。”弗妄单手控制住她的动作,径直将她揽在怀里,完完全全抱实,像个盖在身上的毯子。喜山懒得睁眼,继续说:“你松开。”“……”“我呼吸不过来了。”他像是听不到一样,不管不顾,继续抱着。喜山睁开眼睛:“你怎么这样,欺负弱女子……”弗妄离她很近,在她睁眼之时,也倾身吻了上去。喜山没来得及做出抵抗的动作,被他亲到。等到他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抽身回去后,这才问到:“你想干嘛?”他思考了这个问题已然许久,此时心底明白了答案,但并没有说出。只是反问,“还做吗?”喜山睁大眼睛看他。僵持过后,他松开钳制喜山的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只见他解开袖口,手掌按在床铺上移动了少许,停在喜山脚边,突然用力一拉。将她分开的双腿拉到他的膝上。亵裤褪去,唇瓣再次覆盖上来,喜山开口说“你……”,话音落下,变成一阵y糜的呻yin。再次由他掌握着节奏,将喜山送至高chao,她发觉自己又不能思考了。仰头望天,任凭他爬上来抱着自己,面对着面,感觉下身被插入进来。
“啊……”喜山呼吸完全乱了,额头上都是汗,气喘吁吁,“你…唔……”在某一次被完整插入之时,听到他说:“有问题想问你。”喜山脑袋发懵:“现在…?问…问题……?”他说:“嗯。”喜山舔了舔嘴唇,继续看着头顶的床帏:“你看我理不理你……”话音落下,粗长的rou棒向后抽出,猛地贯穿进来。喜山连连尖叫:“啊…啊……”四肢几乎痉挛,在不自主的呻yin中吐出几个字:“我错了……”他按着喜山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插入时俯身,离得极近,让她看到他如墨的漆黑眼神。“如果我把他杀了,你会怎么样?”喜山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下身还被他插着,略感羞耻,思绪万千。由于她一直不说话,rou棒突然间贯入深处,继续往里顶。喜山剧烈地喘息,向后退,深深陷入床板之中,无法动弹。“啊,啊……”她从嗓子眼里挤几个字,算作回答:“我…会……杀了你……”弗妄立刻说:“杀我,你也会没命。”喜山胡乱地接话,“那…就一起……”说完后猛地大吸一口气,再次感觉到rou棒插入进来,插得很深。“如果他杀了我呢?”她的声音弱了很多,略显游离:“我会死…他不会……”因为她一直在喘息,几乎连不成句子,所以说得断断续续。好在弗妄听懂了。“如果他杀我,而你不会死呢?”“唔……”喜山跟着他说的话,想象着,想到了很多。短暂的停顿之中,略显危险的声音再次在喜山耳畔响起:“说。”喜山舔了舔嘴唇。“会…去找师兄……一起回华山……他处理完这些事,我…我们云游四海……”“——啊!啊!你慢、慢点……”插入得过于凶猛,快感连续冲击,喜山流下了好多口水,颤抖着说:“等等,慢,慢点,我不行……”弗妄从后压着她,捏着她pi股,掰开rouxue,每次都撞进最深处。随着rou棒完完整整的插入,整根进去后,一点点拔出,越来越快,只剩一个感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喜山的嘴角已经溢出了白沫。弗妄把她揽在怀里,知道她没有力气,支撑着她不倒下。喜山闭着眼睛,感觉到他又在亲自己,吻走唇边的口水,吻她的脸颊,额头。他摸着她的头发,语气和动作相反,柔声问:“你斩断情丝,为什么偏他特殊?”喜山叹了口气,终是回答道:“我欠他。”他继续吻着,就在喜山的耳畔处讲话,情人呢喃之间,有气息在涌动。“你也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