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落在床上微微动弹了一下,男人松开他的唇,再次将他的身体翻过去,摆成母狗跪趴的姿势,粗硬的鸡巴直直插入他的腿根,猛烈地抽插起来。
紧接着舌头往前一伸,直接探进他的嘴里,缠着他的舌,搅弄出阵阵水声。
骂了一句,然后大手扣住他的腰身,猛烈地在他的身上顶撞了数十下后将一股股浊白精华全都激射在他弧度漂亮的腰窝处。
“……谢谢你的关心。”,他有些沮丧地耷拉下眉眼,手指握住门把手,有些不知所措,“你要进来……坐坐吗?”
有什么东西正躲藏在黑暗里躁动着,压抑着贪婪的呼吸声,在心里无声地饥渴呢喃,
阮慕看看四周,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这才惊觉刚刚只是在做梦,
咚咚咚——
胸口剧烈地起伏喘息,他抬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口,“我在,稍等一下。”
身体被一遍又一遍地顶撞向床垫,压在他脑袋上的手和揽在他腰身上的手如同铁钳般,难以撼动。
眼泪沿着男人的指尖滑落,阮慕被捏住双颊,被迫大张着嘴接受男人的舌吻,
心里的后怕还没消退干净,水沅突然就抬手触碰他,阮慕身体本能地就起了抗拒。
咚咚咚——,
他恶心得想吐,胃里翻江倒海般地倒腾着,
阮慕猛然惊醒,身上出来一层的冷汗。
水雾弥漫的视野里,他看着头顶上方不断摇晃的天花板,脑子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豪华的套间里整洁安静,除开他们两人外,阮慕并没有发现任何
恐惧被刻进了骨子里,阮慕给水沅开门时,脸色都依旧白得透明。
说完抬手就想要去摸阮慕的额头,阮慕脸上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惊恐之色,身体下意识地就往后躲开了他的触碰。
阮慕接过水杯,微微抬起下巴,缓缓地喝了一口水,
水沅蹙起眉,满眼担忧地看着他,
“宝贝,这次放过你,下次老攻一定深深地插进你的小洞里,好好地满足你。”
“要我陪你去看医生吗?”
那样无力被人侵犯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令人绝望,
水沅把一杯温水递到他的手边,眸光落在他略显苍白的唇上,视线顿了顿,然后缓缓移开。
那个梦境太过真是可怕,
腿心处被摩擦得发红发烫,男人覆在他的后背上舒服地喘息声,
床上的阮慕放下手里的水杯,后背倏尔一凉,
水沅收回抬到半空的手,阮慕脸上流露出愧疚,“抱歉,我……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眼前一黑,他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门边再次传来敲门声,他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本能地从床上弹起,手脚蹭着床单连连往后退开了好几步。
夕阳从窗外洒落进来,光影如同流水般悄无声息地在地板上流淌着,
白皙修长的脖颈对于任何的野兽禽兽都总有着致命般的吸引力,
咚咚咚,
后腰处灼热湿粘,阮慕苍白着脸,浑身发颤,
周遭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氛围沉闷又尴尬,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一只大手覆在他的眼睛上,旋即身体被翻过去,男人牙齿厮磨着他的唇,喘息低语,
“好点了吗?”
阮慕被男人压在床上以各种姿势翻来覆去地捣腾着,
脑袋被摁进了被子里,裤子沿着他的腿根滑落到膝盖,
房间里的某个黑暗的角落,正有东西睁着猩红的眼睛,把视线死死地黏在阮慕那一节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好想咬一口,舔一舔也好。”,
耳边传来水渍搅动的声音,舌根被拉扯生疼,男人用力地吮吸着他的唇舌,还逼迫他吞下他渡进他嘴里的口水,
站起身的那一瞬间,身体还有些发虚地晃了晃,
“怎么了?”
让人毛骨悚然。
门外传来水沅温温柔柔的声音,
“阮慕,你在吗?”
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床上,
水沅在窗前的椅子坐下,看见他神经兮兮地环顾四周,视线也跟着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好奇地问。
他狠狠地打了个哆嗦,双眼下意识地环顾了一圈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谢谢。”
修长的脖颈随着他抬头的动作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里,线条流畅舒展,小巧的喉结在脖颈中央随着吞咽的动作而上下滑动了几下,看着无比的诱人。
“好。”,水沅朝他笑笑,脸上像是丝毫也不在意。
门边响起敲门声,
心跳快得厉害,耳边甚至都隐隐出现嗡鸣声,阮慕手脚发软地下床,
野兽总喜欢撕咬猎物的喉咙,是威胁,是恐吓,更是绝对的控制和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