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行刺掌门,真把我们古山剑阁害惨了,师父还亲自上皇门道歉。前辈,你怎麽了?」
「游客?外地来的?」薛庆目光上下打量他,虽然觉得这套天蓝se的衣衫有些眼熟却更被剑x1引,会以龙凤檀木为鞘的剑肯定是把好剑,说不定还是名剑,这人若不是出自古山剑阁那必定是慕蓉世家、鹤鸣宗以及铁峰派三者之一。想来,薛庆稍稍收敛气焰,但态度仍是狂妄的说:「阁下不妨说是哪个门派的?我们皇门与各派皆有交情,大家好说话。」
门并且行刺掌门,现在皇门到处在追捕他。」
「你……你说什麽?小兄弟,麻烦你再说一遍。」
「那儿有两个古山剑阁的!」
丁玉笙长长的叹一口气,「薛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丧心病狂!」
「师兄!地虎堂的人来了!是、是薛庆!」
陆元白大声道:「江静之跟我们古山剑阁没任何关系!」
陆元白再道:「他剑上的刻字,你看见了吗?」
他飞快出手想要摘了对方的斗笠,却快不过一道虹光,眨眼间,从龙凤檀木剑鞘出鞘的剑已斩断了他的手掌!
肩头方动,一柄以龙凤檀木为鞘的剑赫然横在眼前。
「我们小时候还以为他是个英雄,没想到居然是坏人!他的秋水剑还是我们师父铸的,师父肯定很後悔为他铸剑!」
薛庆扫了两少年一眼,冷冷笑道:「两位古山剑阁的小朋友,可有看见江静之啊?」
秦谷川愣了愣。
残暴的言语吓得陆元白和秦谷川两人瑟缩不已,b起江静之征服各派的霸道,薛庆对人的暴nve更让人心胆俱裂,他所率领的地虎堂也b天鹰堂残忍百倍。
「呃,那我把前因後果仔细说给你听吧!」
这回薛庆看见了茶馆前的两少年。
「嗯?」薛庆甚是不满的盯着他。
街道上远远出现一批身着黑衣轻甲的大汉,轻甲上有着皇门地虎堂的标志,他们手里拿着大刀,凶神恶煞,四处巡逻,看见可疑的人就抓起来问,问不出所以然就强行押人回地虎堂刑求,手段十分残酷,而领头的大汉正是地虎堂的堂主薛庆。
於是陆元白将江静之图谋掌门之位的野心以及这些年如何欺压弱小、n杀无辜的事都说了,秦谷川也在旁边愤愤不平附和。
薛庆横眉道:「叛徒只有si路一条!我要杀了他,还要将他分屍,砍下他的头将他的屍块挂在城门上,让所有人看看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
「没关系?怎麽会没关系?谢沉渊跟江静之难道不是朋友吗?」
陆元白和秦谷川吓呆了,等回过神来时,两人已经跑到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在灰蒙蒙的天空下余悸犹存喘息。
秦谷川回想剑在眼前的那一刹那,面se苍白的点点头。
「游客。」
薛庆痛苦怒号:「杀了他!」
陆元白抓着他的双肩又问:「你看见他的剑了吗?」
丁玉笙顿了一会儿,沉声道:「那我就问一句,你抓到江静之以後打算如何?」
「看见了,是……丹枫!」
丁玉笙不禁发笑道:「哦?可是你们对这两位小兄弟并不如此。」
陆元白忽然发现对方的样子有些怪异,左手sisi的握着剑,人微微颤抖着声音喃喃自语:「我竟不知道他这些年做了这麽多错事……」
「啊啊啊!」薛庆喷血如柱惨叫。
秦谷川听见这种话就一肚子火,瞬间忘了害怕,吼道:「才不是!是他b着我们师父投降皇门,我们师父跟他才不是朋友!」
「刚才……刚才……」
陆元白有些胆怯,却仍壮着胆子回答:「没看见。」
薛庆登时睁大眼睛,「你是谁?」
「师弟,你……你看见了吗?」
丁玉笙道:「何必为难两个孩子。」
薛庆等着就是这句话!
丹枫一出,遍地鲜红。
薛庆同样笑道:「那不一样,古山剑阁已经归属皇门,这是家务事,我劝阁下别多管,否则闹大了,让人误会你师门与江静之有何g结可就不好了!阁下应该知道,江静之现在是我皇门的叛徒!」
「师兄,我们快走!」
陆元白登时心疑,「前辈,你……」
「好哇!古山剑阁果然有二心,抓起来!」
「我……」秦谷川一想到薛庆断掌的画面,登时打了一个冷颤,连连摇头:「我什麽都没看见、什麽都没看见。」
薛庆冷冷地ch0u了ch0u嘴角,「哼!你是谁?」
少年算是豁出去了,但大汉却哈哈大笑。
五名大汉心中纷纷一震。
丁玉笙长剑指地,对着身後的两少年道:「快走!」
秦谷川拉着陆元白要跑却来不及了,五名大汉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两少年顿时像小兔子一样缩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