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视了一眼婚房,目光自然地落到了那扇没关好的衣橱门上。
我坐在衣橱里,刚经历高潮的身体没有完全平复下来,大腿根僵硬着,时不时还有些抽搐。而丝袜里包裹着的精液随着这阵阵抽搐一股股地从腿间的破洞处往外流,将身下沾湿了一大片。
陆净尘没搭话,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躲藏的衣橱处。
我猛地捂住了嘴,却发现那声音已无法收回。我惊慌起来,像鸵鸟一样紧紧蜷缩在那层象征着圣洁的白纱之下,企图以此来隐藏自己淫乱不堪的身体和作为法,很少会为谁而妥协。
陆净尘向我坦白了一切,最后又感叹,“原以为你是被放逐在大海里的扁舟,迟早有翻船的一日。可你倒是越行越远,让海浪在你的船舱里砸了个粉身碎骨……”
“看来这里除了我们,还有别的客人。”
至于陆净尘,他也没有他说得那般委曲求全。他表面上虽然允许我同时和他与罗束保持偷情关系,但私下里却总使些手段,将罗束支开——罗束过去那些突如其来的出差和加班几乎都是他的杰作。而如今在
“怎么突然对婚房这么感兴趣了,难不成你还期待和我在这里发生些什么?”陆净尘想说些不着调的话刺激罗束离开,可罗束今天异常固执,非但没有驳斥他,反而向着衣橱走来。
陆净尘想要解释,可还没来得及张口,便见着罗束肩膀一沉,躲开他的手,然后上前猛地锤了一记衣橱门。
于是他也毫不客气,故意告诉我他在罗束车上看到了饼干碎屑,又挑拨说罗束不过是玩弄我,还硬要住到我寝室让我成为他的秘密情人。
罗束带着怒气冲进房间,他将屋内所有的窗户推开,然后又几下从床头柜里翻找出抑制剂来。他看着那药,更加生气,于是一把将药捏在攥成拳头的手心里,对着陆净尘怒道,“药就在这里,为什么不吃?陆大少爷是退化到抑制剂也要人喂的地步了?”
陆净尘平日里是绝不可能容忍有人这样对他说话的,可今天情况特殊,因此他只是瞪了罗束一眼,然后便耐着性子抽过药剂吞下。
“这样能行吗?”
衣橱里的东西极少,除了角落里塞着些白纱之类的婚礼用品外,便只有两套纯白色的婚礼西服被孤零零地挂在衣架上。
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圈套。
“不是要回宴会厅吗?走吧。”陆净尘装作要离开的样子,往门口走了两步,等回过头来,却发现罗束并没有跟上他。
他的行为就像是恶意逗弄橱窗里的宠物一般,想以拍打他们的栖身之地来取乐。
我本想挪到干燥处去,可惜陆净尘此时已将卧室的门打开。我不敢乱动,只顺着衣橱的门缝往外看去。
打开床边那硕大的衣橱。
罗束正注视着橱门,注视着门后的我。他那锐利的眼神透过橱门缝隙,投射在我身上,让我紧张得心脏怦怦直跳。
陆净尘没答我,只隔着白纱吻我,然后便轻轻将橱门关上。
罗束心思敏锐,瞬间便从这动作里明白了些什么。他看了看肩膀上的手,接着又转头观察着眼前的衣橱,像是想要寻找什么蛛丝马迹来确认自己内心的想法。而当他垂下眼睛,在衣橱门前发现一滩可疑的白色黏液后,那答案便呼之欲出了。
周围的光线逐渐变暗,只有门缝处透着微光——那是陆净尘故意给我留的缝隙,好让我能喘口气,不至于被憋坏了。
罗束自然也是一肚子的火,他面朝窗外,深吸了几口气,好不容易平复下情绪后,才开口问道,“你今天究竟怎么回事?难道是不想结婚了?”
他告诉我,自己其实对罗束与我偷情的事早有察觉。他发现罗束的反常行为似乎都是围绕着我发生的,比如他执意亲自去我家那个偏远小镇开x大宣传讲座,半夜要和我视频讲学,还在我考试分数出来后,破天荒地去找陆净尘,却只为了说我分数线压线的事。
陆净尘小心翼翼地将我放进衣橱里,又似乎不太放心,于是欲盖弥彰般从角落里扯了块白色的轻纱将我从头到脚整个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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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后这个圈套却套住了他自己。
也许我真如陆净尘所说,是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但我绝没有力量征服大海。我只是被海水裹挟着前行,虽然途中偶有挣扎与反抗,可最后都不过是随波逐流,甚至沉沦其中。
陆净尘终于不再盯着我看,他低下头去,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浅笑了一下。
陆净尘见状,也一时心慌,竟跨步上前,伸手按住了罗束的肩膀。
“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去和瞿哲说也不迟。”
就算在发觉我与罗束的关系时,他也没有任何慌乱。
“怎么?……”罗束转过头,打量了陆净尘一眼。虽然对方以极快的速度收起笑容,并装作无事发生般抿着嘴做沉思状,但罗束还是隐隐发现了不对劲。
而我也确实像那些无所适从的动物一样,被那巨大清脆的响声吓得轻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