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刘彻对着他笃定的说,“我可以从轻…”
霍去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知道刘彻在说谎,将他按在座位上,手摸到后面去一把抽出了玉柱。
“哈啊、嗯…”一切发生的太快,刘彻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霍去病将被他浸湿的玉柱随手一扔,从堂上滚到堂下,玉石和砖石碰撞的声音持续着,直到那东西被大殿高高的门槛挡住才停止了前行。
没等他瞪过去,霍去病就折叠起他的一条腿,两根手指钻进后面试了试:“嗯…还是有点紧,不过应该不会流血了。”
说完将手抽了出来,开始扯着自己的腰带。
“霍去病,我说的你——”
“闭嘴!”霍去病看了过来,用命令士兵的口吻说着。他蹲下来挤在刘彻的双腿间,侧撩开自己的衣服,压了过去。
两个人都穿的十分完整,甚至霍去病已经插进去的时候,都没有谁露出一点身下的皮肤,刘彻的双腿被尽量的掰开,那些顺滑的布料就摩擦着他正勃起的阴茎,或者陷进张开的阴唇。
进去之后霍去病没有马上开始抽动,而是抱着他喘了一会儿,只进过一两次次的地方,现在又已经过了这么久,哪怕经过了扩张,也是夹得他有些难受。
刘彻眼前有些模糊,他看着敞开的门,光照很足的门口,不安的想把自己藏在霍去病的身后,也不由得和他贴得进了些。
霍去病亲了一下他的下颚,比第一次有耐心,他试着轻轻抽出了一点点又慢慢顶回去,在这小幅度的动作中获取一些快感。
“嗯、嗯、嗯、啊…”刘彻小声的叫着,他也怕有人听到。
这声音如同猫爪在挠着霍去病,他忍不住加重了一点,感觉到下面进出的顺利了些,一些水被捅了出来,柱身又大了一圈。
“陛下,我做的好吗?”他停下来问。
而刘彻甚至都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没好气的回答:“快点弄完、”
话音刚落,霍去病就按着他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粗粝的柱身反复摩擦着内壁,让穴口变的殷红。
刘彻簪好的发髻都被颠得松散,他的腿已经软了却仍然被按着折叠着,疼痛的感觉在不断的进进出出的操干中逐渐消失,转换成难以描述的酸涩,酥麻。
“啊啊啊啊、”刘彻的在他身下挣着,滚烫的龟头碾过前列腺实在太刺激,每次都会让他的身体条件发射的弹跳起来,却又被身前坚实的身躯给压制住。
霍去病知道刘彻这是舒服了,便再接再厉朝着刚才那个地方猛撞了起来。
“嗯嗯啊啊、咿呀、不要了、唔啊、慢啊、慢些、呜…”刘彻拍着霍去病的肩膀,最后在不断的顶撞下手腕只能无力的搭在上面。
霍去病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一边做一边说着:“没事…陛下只是太舒服了。”
最后他以不想把位置弄脏为由,深埋在后穴里射了出来,并且在刘彻耳边说:“陛下可要夹住了,不要一路走一路流哦。”
刘彻还在恍惚着,他身前的衣服不知何时湿了一片,是潮喷的水和自己射出的精液。当他还在休息的时候,霍去病又将他拉了起来,刘彻的衣服已经被压的皱巴巴的,“你还想做什么!”一开口,声音也哑的不行,然后他感觉到大腿湿漉漉的划痕,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是后穴的东西流出来了,不得不立刻夹紧,刘彻恨恨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罪魁祸首。
霍去病没跟他计较,一弯腰将他横抱了起来:“我带陛下去休息。”
“还记得朕刚遇到你的时候吗?”刘彻显然还没有习惯他们的侵犯,但是忍耐着坐在那里,堪称顺从的让卫青为自己剥下衣服。
“怎么会不记得。”卫青顿了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坐到刘彻的身旁:“臣生生世世都不敢忘。”
“朕也记得很清楚。”刘彻竟然开始自己脱衣服,他的动作很生疏以至于陌生,天子几乎从未自己穿过或者脱过衣服。
“你干什么?”卫青很警惕。
“朕现在能干什么呢?”刘彻的声音怨恨且低沉,衣带解开,丝质的衣服朝着两边敞开,他将手掌按在卫青的胸膛上,轻轻一推,卫青无力似的倒在床上,仰望着刘彻,看到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重温旧梦吧。”刘彻说完,捂住了卫青错愕的眼睛,伏身吻了上去。
卫青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刘彻主动强势的吻让他在一瞬间回到了过去,那时候,他和刘彻心意相通…刘彻的手从卫青的衣襟出钻进去,轻轻捏了捏饱满的胸肌。
卫青的手也钳住刘彻的腰,指腹在肌肤上来回的滑动。刘彻调整着自己的位置,臀部不断的蹭着卫青腿间那处,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里越来越烫的温度。
“陛下…”卫青喃喃自语,似乎在说给自己听,即使刘彻拿开手,他也不想睁开眼睛了。
“仲卿,朕也很想你。”刘彻趴在他的耳边,声音很小,一只手却隔着衣服大胆的抓住了卫青已经被他蹭的完全勃起的阳根,听到卫青的闷哼,刘彻轻笑着:“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