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爹从京城托人带给采晴不少调养身体的秘方,采晴服了以后觉得身体变得比较好了,不像以前老是感到疲倦。”容采晴编了一个完美的理由来解释为何她的身子会突然好了起来。
那磊抚着她的背,自然能理解她不安的心情。“应该不会,你放心吧!”他爹、娘虽然重男轻女,但是不至于会冷落他们的小孙女。
为了留住那磊的身心,她只好勉强忍耐他那拙劣的技术了。天啊!在见识过其他男人那高超的技巧后,她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受得了他?
哼!就算她憎恨他的触碰,她也要占住他的人,不让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容采晴悄悄皱起了黛眉,不敢相信他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以前刚成亲的时候,只要她稍微触摸他一下,他的立刻就会被挑起,而且说做就做,哪像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啊?
“这是当然。”那磊对她的诱惑似无所觉。
那磊那深奥难解的黑眸闪过一道灼烈的光芒。“恐怕不行。”
傅管事态度恭敬地回答。“少爷,容姑娘已经发高烧一整天了。”他就是担心她会出事,所以,才会在睡觉前特地来探望她的情况。
“是。”傅管事快速走离“竹园”
若是换成昨晚以前,他早就抱着她到床上去了,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但是他现在已经有一个“替代品”了,他不想冒险累垮她,或是损坏她的健康。
“严重吗?”那磊走到床边望着容采月那通红的小脸,眉头皱得更深了。看来他今晚得禁欲了!
那磊没有责备他,他确实不喜欢下人拿这种小事烦他。
“嗯!”容采晴羞怯地垂下螓首,暗自庆幸“酷刑”不是从今晚开始。“相公,你今晚要早一点回房喔!”
“少爷?”傅管事、王大娘和阿芝飞快地转过身来,除了傅管事面无表情外,王大娘和阿芝的脸上全都带着一丝紧张。
“不急。”那磊扶她站起来,冷硬的脸庞不自觉地柔了几分。“等你身体好一点再说。”
可恶!他该不会对自己不感兴趣了吧?
“采晴想为相公生个儿子。”容采晴那娇美的俏脸上刻意摆出落寞的神情。天啊!她只要想到还得再为他怀孕生子,让全身肿得像只肥猪一样,她身上的鸡皮疙瘩就全冒了出来。
淡雅的竹屋内灯火通明,但是,却诡异地鸦雀无声。
当那磊忙完所有的事,踏入“竹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那磊的黑眸一冷,惟一的念头就是觉得扫兴。这女人真是麻烦!
那虹是他们的女儿。
那磊那冷峻的黑眸内含着笑意。“等扩充酒厂的事告一个段落后,我再带你去京城探望岳父好了。”
“发生什么事了?’’那磊深具威严地扫了他们一眼。
“去帮她请个大夫吧!”那磊的目光落在容采月的身上,愈早医好她,他才能够愈快发泄完体内累积的欲火。
一想到今晚,他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容采月那修长优雅的胴体,以及昨晚她在自己怀中婉转承欢的模样。
“谢谢相公。”容采晴开心地扑了过去,然后顺势坐在他的腿上“相公不可以骗人喔!”
“你在想什么?”那磊察觉了她的心不在焉。
本来她是有自信能够永远装下去,可惜天不从人愿,竟然在这时候莫名其妙冒出一只狐狸精来,害她不得不结束短暂的幸福日子。
他还没要够她呢!
“似乎满严重的,容姑娘已经昏迷一天了。”傅管事把刚才从阿芝那里听来的事禀告一遍。
“我知道了。”
“你去准备热水。”那磊考虑了一下!转头吩咐王大娘。这么晚回去一定会吵醒容采晴,他决定留下来在这里过夜了。
“属下不敢烦少爷。”
“好。”王大
“爹只有采晴一个女儿嘛,”容采晴像小女孩一样掩嘴而笑。“他不疼采晴,还能疼谁啊?”
“你们在‘竹园’做什么?”那磊瞧见厅中塞满了闲杂人等,不禁冷冷地拧起双眉来。
容采晴把柔荑覆在他的大手上,关切地柔声道:“相公,你每天为了酒厂的事忙到三更半夜,小心累坏身体啊!”该死!她不是已经答应给他了吗?他为什么还要去找容采月那个贱女人?难道他也像其他男人一样喜新厌旧?
王大娘和阿芝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她们本来以为少爷会掉头就走,谁知道他竟然站在床前像尊石像一样,害她们不敢乱动。
两年前为了逃避他的求欢,她先是假装怀孕,后来眼见快瞒不过人了,她又佯装流产,如愿装出需要长期卧病在床的孱弱假象,存心不让他碰自己的身体。
“没、没什么。”容采睛收起了她心中的不满与愤怒,朝他温柔地笑了笑。“采晴在想公公和婆婆会不会有了华儿后就不疼虹儿了?”
“岳父真是有心。”那磊一往如常,对她说的情从来没有任何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