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企业研发的药物也很有意思,是有关精神类的药,据说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轻焦虑、抑郁的情绪,最重要的是,可以减少精神分裂症的复发。
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好。”
简一有些迟疑了:“你不会偷偷拿走吧?”
“那好吧。”简一说,“我跟你一块儿去看。”
啊……怎么能创造恋童癖这种词呢?谁能理解孩子们的风情?高轩朗感叹。这种风情是短暂的,错过了就没有。就像吃婴胎做的饺子最好要趁热吃,过了时间就是满嘴的腥味。
他警告道:“你爸还藏在我的床板底下呢。”
自己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然而他的汗更多了。
“也不是非要今天,之后再来也行。”
一个猥亵未成年病人的禽兽。后来东窗事发,迫于压力他被迫辞职,但很快又靠着老丈人进入一家制药企业工作。
简一还在介绍:“高医生说他落了东西在我爸的床板底下,想要拿回去。”
她的笑像魔鬼的假面
是谢芜。
“可能他忘了。”高轩朗道,“但的确是我的东西。就放在他床板底下。也许还可能放在你的床板底下。”
“那我能去看一眼吗?如果没找到就算了。”高轩朗无奈苦笑,“那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
简灵也许是因为接多了客,或是生过了孩子,又或者说是年纪上来了,那儿已经松了,他操他的时候感觉自己在进入一潭发臭的湖水。
他还算沉得住气,站起来想说些客套话,但简一已经开口了:“是,这是岳城爸爸,你还记得吗?当时在游轮上碰见的。”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哪怕……哪怕里面有一具尸体!随便一具尸体都行!他有把握为自己找到借口开脱!
他眼含热泪:“我来得太晚了。”
很软很紧?因为他们的腔道比未成年的oga还要窄小,估计会箍得他很痛。
不,是谢兰。
但这药到底没流入市场,目前仍算是“禁药”。
她瞥了一眼高轩朗,皱眉:“客人?”
这种药相比于传统的治疗抗抑郁的药,副作用会更小,而效果会更好。
简一走过去看了看,抬头对高轩朗说:“里面什么都没有。”
谢兰这时候朝他看过来,带着似笑非笑的嘲讽:“高医生,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
看吧,简一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已经没有了。他的幼儿时期!简灵是嫉妒他的儿子。高轩朗遗憾地想。
换句话说,就是让主人格的情绪趋向稳定,进而减少副人格出现的频率,同时配合心理干预、催眠等外部手段,达到人格融合的最终目的。
然而他这个想法没有实施就被简灵发现了。简灵推开他抱起自己的孩子,那张已不再幼态的脸已显出疲色:“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简灵的床上没有杂物,所以只需要把被单往上撩,抓住突出的那侧板沿往上一抬,就能看见里面的内容。
简一安慰他:“没关系,反正我爸爸也没有跟我提过你。”
谢兰当然记得他,高医生。
是的,里面什么都没有,连一粒灰尘都不存在,干净得像被人重新打扫过一般。
她说着就打开简灵的房门,走了进去:“看看吧。”
正说着,简一的房间传来响动,有人趿拉着鞋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
高轩朗微笑:“不会。”
可空空如也的床板底部,在无声地告知他秘密的泄露。
简一:“但我爸爸没说过这事儿。”
简一还是坚持:“爸爸没跟我说过,他欠人的东西都会还的。我的床板底下都是我自己的东西。”
他固执起来很可怕,是讲不通道理的。
他摸了摸骨灰罐,意识到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将随着简灵的死亡进入地底。他真痛快啊,心底的顽疾因为简灵的死亡而痊愈了。
谢兰:“就今天吧,事儿真多。”
简灵说:“如果你再来,我们就一起进监狱吧。”
18岁的简一站在他面前,已经丧失了三岁时的稚嫩与迷人。就像成年后的简灵,他的灵气与风骚也随着增长的年龄被不断消磨。
简一说到底只是一个oga,制服他并不算难,他有经验。而且谢兰那边已经自顾不暇了。
他的神色认真,不像说谎。高轩朗勉强笑了笑:“是么。其实,当初我在你爸爸这儿留了东西,现在我想取回来,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不用他说,高轩朗也看到了。
高轩朗脸上的笑意因为他这句话而僵住了。
谢兰的力气很大,很轻松地就把床板抬了起来。
高轩朗走了过去。明明不算长的路却被他走得像长征,一额头的汗。
高轩朗跟他解释:“我只是确认下他发育的情况,没有别的意思,你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