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哪里挣得过段岚,三两下便被剥去薄裤与鞋袜,气急之下泪窝也发酸,竟是就这般被逼下泪来。
倒是半跪于萧姝腿间的段岚讶异地睁大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枚藏于玉白肉茎底下的隐秘雌花,眸底也聚起星星点点的光,随后徐徐抬指,不带亵意地拨开绵软的两瓣肉唇,拇指一搓,便轻易剥出里间石榴籽似的一粒赤珠,不自觉笑开来,又直白夸道:“姝姝,你这处长得甚是好看。”
大理国运愈是昌盛,皇室野心便愈是膨胀。段岚作为储君,自幼被严格管束,大理国王不愿节外生枝,从未给他安排过通房,以免他沉溺声色耽误大事。
他及冠不过四年而已,正是年少气盛之际,目睹此景只觉眼馋得紧,喉间也干渴发涩,不知不觉间已然逼近那朵瑟缩的小花,灼热鼻息喷吐在萧姝腿根,继又荡回面中,再回过神时,高挺鼻梁已分开花唇顶在赤珠前,舌也探进了下头不安翕张的软红窍眼。
萧姝被吓得不清,两股战战间身子又下滑几分,被舔得湿润的花穴随即撞上青年俊俏的脸,倒显得像是投怀送抱一般。
段岚眉梢微挑,抬眸上视一刹,状若桃花的眦尾也悄然携弯,笑意愈发明艳,他臂膀一伸,揽起萧姝腰臀顺势埋首,舌尖抵入雌窍,浅浅地顶了几个来回,转而微抬下颌,将湿淋淋的赤珠含入唇间好一番舔吮。
萧姝吐息仓促,抖索着腿又泣出一点惊喘,然而双手被缚腰后,一时间宛若坠入蛛网的蝶,越是挣扎,便越是将自己往段岚怀里送,被牢牢掌控着、压迫着攀上顶峰,终是酥软了腰无力地滑下座去,旋即被提着腿弯推回坐凳。
段岚握惯了银枪,却也是头一遭拿自己的另一杆枪捅人,衣料摩挲间银饰当啷作响,他单手捉住萧姝蜷缩的腰,横冲直撞地顶他湿漉漉的下体,直将包裹其中的赤珠碾得翻出秾丽的一点红,才迟迟寻得入口,筋络狰狞的肉根转瞬劈开肉穴,毫无技巧地行着简单粗暴的抽插动作,浑似头初尝荤腥的狼。
萧姝已许久未行过房事,哪里经受得起他这番孟浪行径,下腹痉挛地卷起些许,却将侵入的性器吞含得更深。萧姝面子太薄,尽管疼出一身冷汗,也只是咬紧嘴唇,将痛哼囫囵咽回肚中。
他坐不住了,又被段岚抱着腰臀站起身来,那柄刑具似的肉刃因此连根没入,将他薄薄的腹面顶得凸起,脚趾都不堪负重地蜷紧。
段岚抱着他坐下,垂眸便见他岔开的双膝,与腿根突兀而起的两条筋,生得粉白的牝户未将性器吞尽,一深一浅的肤色刺眼异常,愈发衬得此间情事暧昧淫靡。
本盘踞于萧姝胸膛的黑蛇倏尔游动,乌黑蛇信嘶嘶吐露,沿着他覆汗的腰肢徐徐往下,一圈一圈地缠紧他苍白的大腿,勒出数道满溢而出的肉痕,三角蛇头短暂贴过交合处,转而攀上前头软绵绵的玉茎。
萧姝抖得厉害,鬓边黑发早已汗湿,凌乱地黏在颈间,终是承受不住地哽咽出声。
一片混乱之中,无人留意轮毂声停,直至车门骤然开启,午后暖阳如瀑倒灌,白澍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扭曲地投向座上纠缠不清的二人。
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萧姝浑身一震,意识到来者何人时有过片刻僵硬,而后颤颤回头,一如过去五年间无数次朝白澍递眼。
白澍偏眸错开萧姝求助的目光,神色淡淡地扫过他瘦得突兀的脊骨,继而落在他身后盛着点朱砂痣的深陷腰窝,又短暂瞥过二人交合处,不自觉微眯了眼,皮笑肉不笑:“二位好兴致。”
段岚轻笑出声,握着萧姝单薄臀肉的掌轻巧一拍:“姝姝莫要夹我了。”随即退出尚还翘着的肉根,收掇整齐衣冠才俯身拾起逶迤地上的玄黑斗篷,颇为体贴地翻出柔软的里子,垫进他赤裸的身下。
萧姝别开眼去,兀自抿紧血色斑驳的苍白双唇,偏身抱膝倚往车厢角落,掺着丝缕血线的浓稠白精淌落腿根,将臀下浸染药香的斗篷沾得一塌糊涂。
亦如他与白澍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