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到底去哪里了？我给之前的号码拨电话，那个阿姨说你好久没来了，你……”李朵朵的声音卡住，把心里那句询问憋了又憋，还是忍不住道，“你没在工地上了吗？”
李耳因为痒意蜷缩了一下指尖，并没有撤开手。
属于还没见面，父子俩就结下了梁子。
李耳皱着眉将听筒移远，尴尬地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陈自织，“是、是我，你的声音，小一点……”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通，听筒后传来一声谨慎的询问，稚嫩的声线，却故作成熟地压低嗓子，涌动着对陌生来电的不安。
李耳一手捂着肚子，另外空出的手无力攥紧头顶的床单，被突来的顶弄撞得颠簸。他不确定陈自织进得多深，只觉得下面又烫又麻，水流个不停，像是要淹死了。
陈自织没再在床上抽烟，而是跑去外面阳台，他还准备打个电话，李耳还在睡，就干脆在外头抽完了回去。
李耳的笑意减弱了一些，他垂着眼睫，低低地嗯了一声。
李耳被干到翻白眼，抖着腿根潮吹，淫水和尿液湿透一床。
对面明显愣了两秒，随即爆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哥——！”
“找理由打发掉，离职工资多给一倍，就说工地人数过溢，目前不需要那么多人。”
“李朵朵。”李耳握着电话的手下意识攥紧，多日未给家里报平安，此刻能听见李朵朵的声音，他实在太欣喜了。
陈自织听见他的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啊……唔重、好重……呜……”
陈自织的嘴角上扬，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蔑意，“随他闹吧，老头不会松口的。”
李耳本以为李朵朵会因为自己的无能而失望，女孩的声音却在短暂的沉默后高扬了几分，她欢呼着，“那就是说，哥哥要回来了！哥哥，你要回来啦，我明天就打扫卫生，然后和朱姨姨去买菜！她一定也很高兴，哥哥，你多久回来，我可以去接你吗！”
敲门都没这么重的，礼貌点还知道一敲两叩，陈自织不仅进得又重又快，还次次都往子宫深处撞，他都担心肚子里那位会不会被陈自织的鸡巴顶散。
“李耳的东西都拿了吗？”
陈自织嗯了一声，往后看了一眼，“他还有袋苹果，别忘拿了。”
“嘟嘟——”
“哥！你去哪里了？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电话，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我每天都来朱姨姨这里守着，就是为了等电话铃响，可是每次不是办卡送牛奶就是办卡送鸡蛋，我没有钱，也没有电话，我根本办不了卡，哥……”
他拨通号码，对面嘟嘟两声，响起小赵的声音。
李朵朵滔滔不绝地将话题扯到天边，李耳沉默的听着，嘴角却一直向上，眉眼弯弯的，脸上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嗯，没有留下任何就职信息，不过……”他停顿了一下。
连最简单的工作都做不好，还作什么带你去更远地方的保证，简直是白日做梦。
“嗯，除了一条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有一个旅行袋，里面有几件旧衣服和几本书。”
耳的脚踝将他拽回床中央，随即李耳就被拖进情欲漩涡，再没了下文。
陈自织看着远处的落雁，问：“不过什么？”
陈自织察觉到他想逃的心思，也没管，任李耳徐徐到了床头，又掐着他的腰把他拽回原位，鸡巴再一次凿开柔嫩宫口，死死钉在子宫里，龟头肏到深处，餍足地射精。
对面那个叽里呱啦讲个不停的小孩就是李耳的妹妹？话怎么这么多？怪不得李耳话少，都让他妹妹说完了。
她喋喋不休，李耳甚至找不出插话的缺口，他没法告诉李朵朵，他还不能走，他……
做完之后，已经是黄昏了。窗外有归巢的鸦鸣声，天上荡着橘黄色的云，被晚风吹着向前跑，追赶落日的余晖。
陈自织起初还是盯着打电话的李耳看，随后五分钟过去了，听筒里的声音就没断过，他有点不满李耳只专注打电话了，于是牵起他的手，百无聊赖地描摹李耳手心的掌纹线。
“不过那些和他交好的民工怎么办？他们一直在打听。”
“好不容易拿到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就还给他。”
小赵在电话那头记下。
李耳只能蹬着腿往后逃，想暂且躲开这磨人的火热粗棍在肚子里捅来捅去。
养眼。
李耳抬起头
“拿着。”陈自织吐出口烟，烟圈逐渐融于暮色中，“身份信息都销毁了吗？”
小赵明显迟疑了一下，“这个……也要？”
“最后一件事，”他说，“副总他给董事长打了电话，想要回这个项目的代理权。”
挂断电话后，陈自织掐灭烟，火星熄灭在花盆湿润的土壤中。远处的残阳不再火红，它处于褪色，正在一点点被夜晚的云雾蚕食殆尽。
“哥哥……很没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