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丁忧在家较为闲,但年后却未必闲的下来,所以干脆些,乐购行我交给你来打理,大老爷好歹有些人际关系也能帮助你一二,相信别处的分店也能帮上些忙的!”
“可是这是大嫂您的心血啊,而且您不是说这是神门的生意嘛,您若只是忙的顾不上,我帮衬您可以,您说给我,这不大合适吧?”“你也是有才之人,本来更适合你的应该是仕途,但是人这一生会有许多的意料不到,所以我想了想,凭你的聪慧,打理这个也不会有问题!我说的给你这块,并非是说你就是东主了,而是我请你做乐购行的头头,专门把这个给打理好,也就是相当于是大掌柜,至于这个东家,因着是神门的生意还是挂在我的名头上!”三爷闻言点了头:“既是大掌柜我倒做的!”“好,那之后的分红和工钱怎么算咱们再细细商量,就是拓展这部分伯父也要辛苦些!”大老爷摆了手:“能帮上我是一定帮的。”苏悦儿轻笑:“那多谢伯父了!”说着她举起了自己面前的水杯:“悦儿以水代酒先多谢伯父的关照了!”大老爷有些悻悻的拿起了酒杯比划了下就一口倒进了嗓子眼里,酒杯刚一放下,苏悦儿却说道:“各地跑起来是件辛苦事,您毕竟是丁忧在家的,日后也要复出,您大可让他出来去跑这些,我虽对他尚有疑心,但毕竟他是姓白的,机会还是应该要给的,但愿伯父能好好教导于他,让他明白,错不要紧,关键是能改之!”苏悦儿这般言语,大老爷一顿未言,倒是太太手里的筷子落了地,此时老爷却并无惊色,而是转身看了身边的丫头一眼,便有下人送递上了新的筷子。太太眼扫了下老爷,又扫了下苏悦儿,言语比较低的说道:“你们都知道了?”“是!”苏悦儿轻叹了口气:“我是红门的当家,他就是再改头换面,也还是他啊!”太太似是不安的搓了手:“我,我只是,只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婆母知道我将二爷放到北境去,这心里一定是担忧万分的,您去信偷偷将他召回,这没什么,伯父更念他是公爹之嗣关照有加也没什么,毕竟都是一家人,该闭眼的时候我会,所以我知道没吭声,公爹知道也没言语,甚至大爷和三爷知道了,也都没提,还不都是念着一家人吗?原本我是不打算说的,但我思想了下,若不给人机会也不成,所以这次我给他个机会重新回到白家。”“真的?”太太激动的站了起来:“你允许他回来?”“是,不过说实话,我对二爷到现在信任都不足够,我能给这个机会也实在是因为不想看到婆母您的眼泪与公爹的叹息,但是机会虽可给,却有件事我要拜托给伯父,在您给他这个机会的时候,请您再问一次当初的事,若他敢于正视您,讲出事实的真相来,这机会我便给,若他不能正视自己的错误有所隐瞒与篡改的话,我也希望大家能狠下心来,送他去北境,让他好好地去反省!”“他已经和我说了”大老爷才说了半句,苏悦儿就摆了手,红妆从袖袋里摸出了一封信来递给了大老爷。“伯父这个您回去后细细看了就知道我为什么要您再问一次了!现在别拆,等回去吧!”苏悦儿说着冲大家一笑:“好了,咱们过节,继续的欢庆起来,反正上京又不是明个就走,别的事回头再说!”深夜亥时,苏悦儿站在桌边看着大大的商铺图,手里拿着一块点心往嘴里送。秋兰一手提着水壶,一手端了一碗汤羹进来瞧见苏悦儿这般,就把直接走到她跟前:“别看了,快歇歇吧,从园子里回来,还指望您歇会,可您就没闲着。”苏悦儿笑了笑:“等我生了孩子就没心思cao心这些,自然要在生产前把一切弄上正轨,哎,原本算着时间足够,可如今皇上要我上京,我这时间可就不够了,只能抓紧点!”“哎,听您在园子里说想把乐购行给出去,我还以为您能歇一会呢,结果还是忙的没清闲!”她说着把汤羹递给了苏悦儿,放了水壶后又去拿了件绒面的披风过来给苏悦儿披上:“这天也凉了,夜里还是加一件的好。”苏悦儿笑着喝了一口:“大爷那边还没完吗?”“没,我看啊,还早着呢,葛先生一算起账来哪里还管时辰?这都和大爷在书房里对账一个时辰了也没见有完呢!以我看怕要等到明早去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难道都不休息的不成?”“休息?他也要知道休息啊!哎,都这个时候了,当真是自己无家就以为别人也和他一样,一点都不知体谅!”秋兰抱怨着给壶里添了些热水,苏悦儿却轻轻的笑了,继而轻声说到:“我听胡管家说,葛先生最近为了cao心乐购行的事,可忙的焦头烂额,很多时候饭都顾不上吃呢!”秋兰的手顿了一下,水倒的溢出来了点,慌忙的拿帕子擦。苏悦儿装没看见,继续说到:“其实葛先生真是个能人,可就是人太能了,就多劳了呗,我太需要他帮忙了,我现在就怕他生病,若是他不对了,只怕我这里能堆下一堆的事来!诶,秋兰啊,你去把大爷的夹绒披风翻出来送过去吧,免得大爷着了凉,他今个也喝了不少酒,吹不得!”“哦,是!”秋兰说着添水的大壶往桌子上一放,人就去了内里,两下翻出一件夹绒的披风出来出了屋,苏悦儿走到窗边瞧看,就看见,秋兰走到了院中又折返回了自己的屋子,继而抱了两身披风出去。“呵呵!”苏悦儿轻笑:“给葛先生找个老婆,他以后也就知道这个点该歇着了!”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