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先生，选一个安全词。”
也没有比这个来钱更快的方法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能有钱给小玬治病。超友前虽然一直在吓自己，但是也确实像李浩说的，是个有底线的人。
“超友前。”
李渡慢慢平静下来，在超友前的注视下，抽了一张纸抽，先细致的给超友前擦了擦蘸了自己口水的手，又擦了擦自己下巴和脖子上的口水。
“道歉是因为，我，我没什么经验，对这个圈子了解的不多，扫您兴了。”
真完蛋啊，哪个do能忍得住小狗一样亮晶晶的充满渴盼的眼神望着自己说相信自己啊。这样的小狗狗不能落入别人手中被别人玷污，只有自己才能玷污他。
“都听我的是吧，没有界限是吧。不玩脏的，见血的，我也能把你玩废懂不懂？”说着更加用力的碾了碾李渡的舌头。
“都听我的，我再给你喂点春药，不到二十分钟，你就会趴在我脚下，求着我上你，而我答应了你不会插入，所以只能叫一只公狗来插你。”
这钱来的也太容易了。李渡边回学校边回忆起40分钟之前，超友前在烟灰缸里灭了烟，加了他的微信，就让他穿衣服走了，约好下周五晚上，六点再来水木。
但又总觉得和卖身也没有区别。
“你走吧。”
“我，我相信您”
超友前看着李渡的眼睛，把烟灰弹在了李渡的手上。
李渡的舌头上，
李渡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思来想去今天发生的事情，尽管自己有心里准备，但是也太超过了。手心好像还有烟灰落下时的温度，舌头上也好像还留有超友前按压的触感。
“都听我的，我现在就打你二十个耳光，不幸的话你就会失聪。”
“刚才害怕。”
李渡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出去卖，他认为不算，超有钱对谁都这么大方，给钱完全看自己心情，而且也约定好了不发生实质性性行为。
“现在，手伸出来。”
“都听我的，我还可以录下你被公狗上的录像，然后发到网上去，我还能赚一笔钱。这笔钱给你行不行？也是你自己赚的，要不要？嗯？”
李渡满不想这么走，他没有太多试错的时间了。这么想着，他跪坐在了超友前脚边，抱住了超有钱的小腿，下巴放在了他的膝盖上，看着他的眼睛，慢慢说到，
“唔…不！嗯…”
“因为你刚才不相信我。”
超友前把蒙在李渡眼睛上的领带解开了，观察到李渡的眼神里终于透露出恐惧，满意了，坐下给自己又点了一根烟。
“是的先生，安全词我选您的名字。”
与此同时，超友前不想回家，家里也没意思，又回到了水木的包厢内想看看那群狐朋狗友进行到哪了。
“烫吗？”
“明白，先生。”
“而且我真的需要一点钱，求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如果您不满意我绝不缠着您。”
李渡努力向后仰倒，颤抖着想躲开那只施虐的手，又怕失去平衡倒在地上，两只手只能牢牢抓住超友前的小臂，就好像是自己抓着超友前的手伸进自己的嘴里，牢牢控制住自己一样。
超友前疑惑，“你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是哪来的？”
“重复安全词。”
“没有想象中烫。”
“那你刚才躲什么？”
李渡艰难的摇了摇头，感到嘴里的手指抽出去了，李渡借力跪直。
林泽飞一看他进来，扑哧一声笑了，“怎么回事，超哥。那个不是挺对你口味的，这么快呢？”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安静了下来。
超友前叹了口气，“为什么道歉。”
“唔…不！唔”
李渡出了水木，数了数今天拿到的钱，算上李浩给的，他一共在超友前那里拿到了4600块。
李渡慢慢放开超友前的小腿，伸出了手。
李渡在路上找了个银行把钱存到了卡里，然后悉数转了出去，松了口气。
“只要你喊出来，我就会立刻停止，明白了吗。”
“我知道您是吓我的，我没什么经验，您想把我吓走。”
李渡看着眼前的香烟慢慢落下，呼吸变得急促，努力控制住自己没有躲。在手上的热度已经不容忽视的时候，李渡听到超友前笑了，“你背后的茶几上的烟灰缸拿给我。”
超友前说着做出一个想在李渡手上碾灭那支女士香烟的动作。
超友前看着李渡颤抖的身体，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自己的手，他的下巴流下来，“怎么样，还都听我的吗？”
“对不起”
李渡很快安慰好了自己。
李渡双手颤抖了一下，没有躲。
“来之前李浩和我说过您，也说过水木的规矩。而且，如果您想干什么，刚才就干了，不会留我到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