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逃避开这样的责罚,被杜忻直接揪着头发抓起人来,恶狠狠地摁在墙上。
杜忻随手抓了个木板,恶狠狠地直接敲在了池默臀肉上。
上面还带着些木刺和灰,池默惨嚎一声,眼泪涌了出来。他大口地喘着气,任由眼泪往下掉。
“只只灌肠可不可以,主人我我会很乖的。”池默眼泪顺着往下流。之前的倔强和坚定在这样不留情面的毒打中消逝。
杜忻没理会他。这样的木板抽得疼,又带着些羞辱滋味。池默被抽服了。他瑟缩着身子,一点反抗也不敢有,紧实的肩膀哆嗦着,什么也做不到。
木板狠狠地敲下,池默怕得身体一哆嗦,抽吟了一声,后穴难受地夹紧了酒瓶。生怕掉下去。杜忻肯定又会拿着“浪费陈酿,该打”的罪名施加在他身上的。
杜忻瞧着已经泛肿的臀肉,没有丝毫的怜惜,木板又重重地敲下去了。到底是委屈,池默哼了一声,眼眶就红了。他哆嗦着,声音发颤地求杜忻,“主人..呜..”池默不肯再说话了,眼泪顺着脸颊就往下掉。
他仅剩下的自我保护也被杜忻欺负得遍体鳞伤,又哪里做得到继续坚强。他已经把藏在内心最底处的心理阴影说给杜忻听了,可是对方没有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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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忻寒着脸望向他,木板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直到池默哆嗦着身体,抽噎着晃着身体,眼见着就要摔倒了。
“报警抓我,我罚你两周,怎样?不过分吧。熬完这两周,想要怎么哄,都随你。”杜忻语气稍微温柔了些,池默哆嗦着肩膀,哼了一声,眼泪顺着脸颊落在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主人..”池默抽噎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说话。所有的那些服软和委屈,他都说不出口。
池默是一个太骄傲的人了。他的自尊心和倔强,都是最劲的。
杜忻知道他的想法,小心地揽过池默的肩膀,安抚他情绪。“我都知道。池默,服软,软弱,都不是什么值得害怕的事情。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了,不会再有人欺负你霸凌你了。”
杜忻想了想,补充了一句,“除了我。”
兴许是杜忻的怀抱太温柔,池默抬起头瞧着他,小心地依偎了上去,“能不能多哄哄我..”他的声音很轻,生怕提高音量被人笑话一样。
杜忻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先熬过这两周。”
池默蹭了一会儿,将头埋在杜忻肩膀上。杜忻静静地站立了一会儿,感受到了肩头衣服的湿润。他的心脏抽疼了几秒钟,却还是强硬地将池默摁回了墙面上,语气却没有那么严苛了。
“忍着。”
再次挨上木板的感觉自然不好受,但池默却觉得心脏没有那么疼和难受了。也或许是杜忻给了他些期待与希望,他竟然开始忍不住想知道,杜忻的温柔真正的会是什么样子。
池默轻轻地撅高了屁股,将头抵在墙面上,又红又肿的小屁股被杜忻哄着又轻轻地揉弄了一会儿,木板就接着狠狠地敲了下来。
“啪!”池默咬住嘴唇,深吸一口气,闭紧了眼睛,眉毛皱了起来。
“啪!”疼!池默咬咬牙,这下和上一下是连在一处的伤,之前挨着巴掌本就抽肿了的。杜忻现在倒是喜欢专挑狠地方走。
“啪!”池默抽咽一声,求饶般地晃了晃身体。后腰被杜忻摸着,轻轻地揉弄了几下。池默心底宽慰不少,总觉得又有些羞耻,耳根开始泛红了。
杜忻是西装革履的,可他呢..寸缕未挂。光裸着的身体任由杜忻打量和调教,这个滋味..太..太难受了!
“啪!”池默撑住身体不让自己晃动。杜忻换地方罚了,许是心疼他。
“啪!”呜..疼,主人,我疼。
池默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后背被杜忻安抚着又轻轻地揉了几下。他本以为这样就算挨打完了,木板却还是接二连三地往下抽,池默觉得头有些发晕,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翘高了屁股,露出下面的穴口。
杜忻险些抽上酒瓶,木板擦着肉瓣的内侧,发出了不同于其他责罚的声音。池默轻轻地喘了口气,忍着痛,闭上了眼睛。杜忻,杜忻,杜忻,杜忻!
等到杜忻最后收手,本来只是青紫的臀肉上满是灰灰的尘土,和发黑的伤口,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而池默已经疼得说不过话来。等杜忻撤回固定住他的手,他就整个人无力地摔倒在地上。发出闷闷的一声重响。
酒瓶磕在地上碎开,灌进去的红酒也流了一地。杜忻最近没有赏他多少吃食,地上倒没有很脏。穴口处夹了些碎片,但所幸,没有磨伤皮肉。
杜忻瞧着昏迷过去的池默,叹了口气,伸出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发烧。他没注意,对方都生病了。他小心翼翼地取出碎了的酒瓶,放进簸箕里。
之后,杜忻就将池默搂着抱上了楼,将他后面仔细地清理一番,又擦干净身体,放在床上让他休息。所幸红酒瓶的渣比较完整,池默身体里没有留下。
不过杜忻到底还是对池默不放心,将对方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