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和警枪，足够让这些案件沉在黑街浑浊不堪的水里，再也浮不起来。
在那些“原版”里，女性的脸部被打码，除此之外，几乎不做修饰和剪辑，呈现出的完全是最兽性的强行轮奸。
不过全能小助手当然不会因为这个耽误正事，聊天的时候就已经把跟踪狂先生用来佐证自己说法的
那些抽泣不绝的讲述，证明了跟踪狂先生不报警的顾虑确实很有必要——那个小团体中真的有一个南城区的在任警员。
视频证据发回事务所，连同卖视频那人的ID一起，交给叶春樱负责了。
之后许婷曾经带着陆雪芊登门拜访过一次双角哥，委婉对黑街有大量不正常成人影视作品销售的事情表达了一下不满，那之后，双角哥就果断跟风险比较高的“片源”们做了切割。
比起之前的雪廊，叶之眼也更擅长做这类委托。
而其余所有受害者，如今都彻彻底底地泡在了色情行业的泥潭之中，有拍AV的，陪酒出台的，色情直播的……
黑街非法成人视频圈子有个行业龙头，外号双角哥，名下有一家小AV公司，但主业还是卖各种不能正经出售的小黄片。
“不会。”韩玉梁笑了笑，“我也是个色狼，色狼对色狼难免忍不住惺惺相惜，手下留情。所以这种委托我现在不管。我们有外包的合作伙伴。”
是很符合那群人预期的，破罐子破摔。
“发骚就是想被干，哥们几个满足她。”是他们视频例行的开场白。
贾君竹一愣，有点吃惊地看着她。
他们不只是针对原味卖家，还同时关注着许多擦边不擦边的色情行业，甚至对软色情主播也下过手。
那个警员和另一个喜欢变态玩法的富二代，是这团体的两个核心。
色情业从来都是隐秘犯罪的乐园，案发率高，报案率少，会来找清道夫帮忙的人多，其中还混杂着一部分为了私怨出气编造情况的。
“我从来都反对废除死刑。”贾君竹咬了咬牙，低下头，“可我还是觉得，杀了他们……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叶春樱、许婷也都在联系。三个人加班到晚上九点多，去掉死活不肯说的、一听是那件事就挂断的、和确实收了钱自愿出演的，她们一共拿到十七名受害者的有效证言。
不费什么功夫，叶春樱就从暗网挖出了几乎所有贩售版视频对应的“原版”。
穿好外套拎起包，贾君竹疲倦地揉了揉眉心，轻声问：“你们打算怎么做？韩玉梁会去出手吗？”
晚饭之前，贾君竹就用颤抖的手拨通号码，开始联系受害者。
许婷打了个响指，“对，我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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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个情妇家住址都被轻松摸清的情况下，双角哥也很能屈能伸地承诺在这类委托上尽全力帮忙。
这个承诺，至少在他搬出黑街前，都不必担心反悔。
所以叶春樱压根没有用什么特别的科学技术，就从双角哥那儿，拿到了藏在原味爱好群里专找软柿子下手的那帮轮奸犯的资料。
叶之眼中最爱负责这类委托的，就是陆雪芊那位杀男人必顺手切个屌的女煞星。
而跟踪狂先生作为同群的自己人，有资格高价买到不加修饰的原汁原味版。
“打算杀了他们吗？”贾君竹的语调显得有些尖锐，唇角附近的肌肉不自觉绷紧。
“清道夫不是讲法律的职业。”叶春樱平静地说，“你可以用自己的道德标准来衡量。我和婷婷在灰色世界呆了太久，观念难免会激进一些。你是新人，你的意见我们会很认真地参考。”
女性反抗越激烈的，卖价就越高。为了制造一种对方的确是良家处女的错觉，他们还大都会给受害者粗暴玩弄到下体见红。
这帮人做事还挺谨慎，不下药，不拍摄特别过激的强暴镜头，对外发售的每段视频最后，还要拍受害女性强颜欢笑拿着收到转账“嫖资”的手机声称一切都是自愿的收尾。
在叶春樱追查到的所有受害者现状中，有五人搬家后开始了新的生活，告别了此前的赚钱方式，成为普通的上班族，有一人因抑郁症在受害一年后自杀，三人下落不明，再无音讯。
那家伙有个弟子浪仔，惨死在了心智受影响时期的陆雪芊剑下。
许婷眼睛一亮，两个仿佛找到了共同语言的年轻女孩叽里咕噜就说了一大堆，跑题严重。
完事之后，被蹂躏到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拿起手机，帮她收下转账的“嫖资”。
贾君竹的手掌在小腹前交握，攥紧，“我不是学法律专业的。”
搜集到的视频里，也的确经常有一把打码的枪出镜，大概率上演枪管给屁眼开苞的戏码，为之后三穴同时中出的固定场面开路。
…”
许婷抬起头，“让你来判断，应该怎么处理呢？既然招你入职了，也该听听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