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男这时留下我也要上车,这流氓看我妻子的贪婪眼神,彷彿巴不得在车上
员警收起文件。
「他流血了...你们好过份...放开我...」
进嘴裡,我只能紧紧捂住鼻子,看何时能从一片漆黑中解放视力。
嘉扬他们带来的油头律师,这时又说:「王小姐,如果笔录没错,我也建议
那警察冷冷说。
「放屁!」
「唔...放...唔...嗯呜...唔...」
坐我右边的涂男狞笑说:「这么没用的废物,我看以后妳跟我好了,叫我老
我挤出笑容安慰:「就当作小手术,不会有什么危险。」
掉。
天旋地转中,只有听见诗允在尖叫。
「我的当事人可以离开了吗?」
「可是你是男人...要出门在外...我大不了不要出去...」
阿大的腿反压制住。
我急忙在他们要拉上门前一秒挤进车厢。
涂男兴致勃勃说,我听到他起身走到后面的声响。
诗允啜泣呢喃。
「住手!你为什么打人!」
「啊...不要...」
却来不及发飙,就有一辆九人箱型车开到我们面前。
「我要看他...让我起来...北鼻...」
在偷笑。
坐在车裡的阿大探出身,一把将她拉上车。
我的妻子可怜兮兮地哀求那些人:「今天先放过我们...求求你们...
车门「碰」
这些话虽然让我感动,却也刺伤我的自尊心,我看嘉扬跟凯门那两隻畜牲都
诗允在阿大怀裡放弃抵抗,看着我哽咽要我自己逃。
我转头怒斥,那流氓却往我脸上直拳,瞬时我像被铁球撞到鼻樑,眼前全黑
动次数也愈来愈少、愈来愈小力。
「可以了,谢谢两位的配合。」
忽然一双玉手抓住涂男满是肌肉的胳臂。
,只会更不利。」
「不!不用!」
能不能改天...」。
我知道那流氓就在我后面欺负她,我却无能为力,温热咸腥的鲜血,一直流
关上,驶出停车场,转往医院方向,我已经回不了头。
她哽咽地说。
「反正我们逃不掉,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涂男跳下车,绕到我背后,不顾我羞愤抵抗,硬要将我推上车。
阿大似乎努力在制住挣扎的诗允。
「死不了啦!妳安份点!」
「你正妹妻子上车了,你要自己留在这裡吗?」
原本身上衣裙被脱掉,那流氓正为她赤裸的胴体套上另一件像洋装的
那油头律师问。
「看来要堵住妳的小嘴...换我来...」
我斩钉截铁。
不知隔了多久,我总算有自主能力,件事就是回头看诗允,这才发现她
ㄧ出警局,走到对面停车场,我按捺不住怒火,正想向凯门那混蛋讨公道,
「上车吧,要带你去医院结扎!」
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一起承担...」
「废话!妳也要一起来!」
「住...放开我...」
妳就签名吧,如果想保护妳先生而改笔录,恐怕难以取信检察官,对妳先生或你
「北鼻...你为什么要上车...」
侧门门打开,探出头的居然是阿大跟凃男。
坐在涂男怀中,不知为何已不再抵抗。
员警有点不耐烦:「要重录笔录?」
「不是问你,是问你太太。」
「别乱动,本来乖乖的,看废物被打就变这么泼辣...」
就要将她就地正法。
「决定好了吗?」
她被男人抱在怀里、软弱地挣扎,短裙下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一阵乱踢,却被
我能体会她不忍心我被带去结扎的心情,但我也一样放不下她。
「放开...」
「北鼻...别管我...你快走...」
「算了,你就留在这里吧!废物!我们只要有她就行了。」
的玉手:「没关係,我也有责任,我们不是说好,
「嘿嘿...妳老公好想得开...」
渐渐诗允的抗议,被不甘的闷喘取代,连我座位椅背不断被她挣扎踢到的震
公,妳是我的北鼻,我不会亏待妳...」
这要我如何能放心让她自己一人?「等一下...我跟你们去!让我上车!」
涂男满是菸酒槟榔味的臭嘴在我耳边说。
六神无主的诗允,此时除了掉泪外,也只能拾起笔,签下自己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