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后穴里肠肉肿胀,不时抽搐,缠挤得那些硬物磨出浆液来,流到穴口,沥沥而下。穴口本似有万千只蚂蚁啃咬,教汁液一泡,更是难过得百爪挠心!
“不是你,还能有谁?”剑仙继续试探。
“那、那也得与受术者近些才行。”
淫修一愣,随后一笑:“剑仙大人,您还有闲情向我打听事儿,看来意君大人对您分外仁慈呀!”他口中轻松,伸手,抓住剑仙的下着,便是一撕!
剑仙感到股间一凉,知是衣物不再遮体。
小淫贼却还在笑:“哎不对呀,若太想念
后者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意、意君大人?”
现在,他听见了脚步声。
他被莫名其妙地吊起来,姿势羞耻,有不知什么东西顺着大腿往上爬,顶开后穴,往里塞进些滑不溜丢的硬物,便知道是又落入魔修的手里了。
他扭头瞧瞧极意君,发现对方正伸手入乾坤袋,摸出个血淋淋的肉囊,后边还牵扯着一截似肠又似管的肉器。
此种侮辱他还受得住,眼下要紧的是先引出极意君,再设法击杀。虽无法运功,也没有灵剑护体,但他相信,极意君吃他那几道剑气,必定也伤得极深。
小魔修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小的怎么敢在意君大人身上施术?”
“胡说八道!”剑仙怒斥。
“你之前对雌犬施那法术,我瞧着甚有趣味。”极意君说,“长久以来,我总想知道若同时具备男女性器,能有怎样的快活,今日应可得偿所愿。来,将剑仙所感与我身体相连。”
极意君不容他拒绝,指尖蛛丝一动:“快些,不然可就赶不上了——”
“这不是大剑仙吗?怎么被吊在此处了,真可怜。”哼,是那淫贼的声音。
一滴血顺着蛛丝滑落,没入剑仙指缝。
不知对方埋伏在何处,剑仙忍耐后穴瘙痒,假装无力反抗,等着敌人放松警惕现身的那一刻。
那些硬物一块一块地,在他肠道内互相挤压摩擦。起初还算平常,片刻之后,硬物接触过的地方,从小腿开始,一路慢慢地发烫发痒,逐渐朝上蹿,一直烧到菊穴之内。
正诧异着,剑仙感到淫修上前一步,手指直取自己下身,沿臀缝往里,扰动菊穴口。
为何这铁锈味是从四面八方围过来的?魔头究竟藏在何处?
那些不知是何物的玩意儿,塞进他后庭时便是湿漉漉的,滑溜得很。硬块在肠道里挤来遛去,又胀又痒,挤磨出些汁水来往菊口外淌,这竟然还被拿来诬蔑他!真是岂有此理!
等草叶送了七八截山药进去,剑仙已难忍身体的挣扎,不时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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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修在合欢派没少做血腥事,自然认得出那是一副女器,胞宫连同女道皆留存完好。
“剑仙大人冤枉好人呐。”小魔修的手伸了过来,指尖沿着剑仙脸颊往下滑,隔着衣物按揉乳首,“小的路过,见您被悬挂于此,本着善心雅意要来帮上一帮,谁知剑仙大人您竟如此污蔑小的!”
剑仙回答:“不正是你干的好事?”
山药的块茎在蛛丝切削下去了皮,截短,变作洁白的柱体,每段有一寸来长,由草叶顶着,送入剑仙身下。
因剑仙是朝外一字马姿势被绑起来的,那草叶在他裤腿中攀爬的痕迹格外明显。小淫贼可以清晰看见,那山药块被草茎慢慢顶入剑仙后庭,每塞入一块,剑仙的身体就颤抖一下。
啊,被套话了。
嗅见血腥气味了,是那魔头吗?或者小淫贼还有其他帮凶?
再说剑仙,他表面上无助受缚,吃受不住,其实境地并没有那般难堪。
“百炼钢难敌绕指柔,这不就捉到了吗?”
极意君看了他一眼,似是对他的小算盘心知肚明,却也不反对,两人一道从悬石上下去。
小魔修看得手痒:若是能下去亲手摆弄就好了,调教之时施加话术,事半功倍。
他瞧着那杂草野菜再次围上前。
若能出其不意,他凭自身武力,或可一搏。
对方调笑:“您这腚眼怎么湿了?难不成一见小的,便激动难耐?”
“自是意君大人的杰作!”小魔修回答。
剑仙忽地出声:“我果然还在幻境之中?”
小淫贼看得目瞪口呆。
缚住,他单足点地,另一腿高高踢起,双臂压向高处那足踝,保持这姿势动弹不得了。
淫修附和:“不愧是意君大人!”
极意君伸指头进那肉缝抽插,又翻开肚子,直接揉捏子宫,面上露出落寞之色,幽怨眼神扫向小魔修。
小魔修看看头顶,极意君趴在几根蛛丝上,腹间鲜血淋漓。那模样,真像极了巨大的毒蜘蛛。
他捂住肩头不做声,看极意君把玩那女体才有的肉件,末了,对方竟扒开腹部伤口,将女器塞进肚子里,又用指甲在会阴处划开血缝,露出血肉模糊的女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