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晕又痛,分外恼火,索性返身去撕那绳子。
刚摸出那是条浸过水的树藤,他手腕就被另一根藤蔓缠住了。再伸只手过去解套,那条藤蔓竟主动来缠他的手臂,湿漉漉地,在他臂间蛇行而上!
这竟是活的?
是什么人的术法,还是灵兽魔使?
剑仙张口,厉声喝问:“谁在装神弄——唔唔!”
那藤蔓沿手臂上攀,直接一头钻进他嘴里!
藤条腥臭湿软,剑仙冷不防被塞了满嘴。想吐,藤蔓却还要往他喉中钻,只得一口咬下。谁知那长物内中又坚韧,咬不断,仅咬脱掉几块表皮。断皮堵在舌间,那味道,倒像是几块陈年老苔罢了!
剑仙胃中一阵恶心,双手拽着那藤条往外扯。谁知藤蔓越扯越来劲,不但朝他喉头挣,还一面钻一面喷出生腥味道的黏液,厚厚地灌了剑仙满嘴!
“唔!”剑仙挣扎间,又被几条藤蔓缠上,双腿、腰腹、胸背、双臂,都有藤条蛇行盘绕,不一会儿,他四肢就被藤蔓锁住,拉离地面。等剑仙与嘴里那根藤蔓对抗失败,被对方钻进喉管中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吊起来了!
现在,他双臂被朝上拉起,牢牢绑在一处,双腿则被向两侧拉开。不知该不该庆幸他至少有穿裤子,但靴子已经在挣扎中脱落,有藤蔓钻进裤管,沿着被淫水濡湿的大腿内侧朝上爬。
“唔唔唔!”放开我!
只能说,还好剑仙目不能视,不然他或许会跟小淫贼一样,惊得目瞪口呆。
他正被几条藤蔓拱在湖心上空,湖里那巨物已浮了小半上水面,外层黑黢黢地,不见眼睛与鼻孔,只在中央裂了个血红的洞,伸出一根细长口器来。那口器底端极粗,越往上越细,顶端只比发簪尾部粗一点,上面湿淋淋地淌着透明黏液。
小淫贼瞪大眼,看那巨物口器越伸越长,与藤蔓一道探入剑仙裤脚之下。
剑仙感到有四五根藤蔓钻进了裤底,在他腿根间缠绕游动。
其中有一根往他后庭去,在穴口磨蹭。另又一根较细但明显有温度的细藤,触感如同舌头,沿他大腿内侧,一路往上舔,最后舔到他阴户处,仰着头,一下下轻刮那蚌肉。
这是要做什么?剑仙扭腰合腿,不慎引发子宫里那鬃毛刺痒,又颤颤地流出些淫水。
细舌受淫水浇头,像是得了音讯,朝流淌汁液的小口舔去,一口一口,将那流水导走,又嫌不够,便往出水的淫道里钻。它本身滑溜细长,灵活得很,女穴的小嘴再是着意紧闭,又哪里经得住它钻?剑仙只觉身下一痒,便知道已经被那细藤钻进阴道中了。
那细舌入得佳境,先是在肉壁间盘绕几圈,将挂在层层媚肉上的汁液收下,又舔住那层肉膜,将其内外都好好地搜刮了一遍,直激得剑仙腿根连连发抖。待其钻入膜内,在更深处的肉道里撒野时,剑仙已面色绯红,吊在藤蔓上挣扎不已。
藤蔓无法完全固定住剑仙身体,他这一挣,细舌便从阴道中滑出。
湖怪甚是不满,驱动后门处那藤条,顶住菊口,往内钻去。与此同时,插在剑仙喉中的那条,也一并朝下钻,两条藤一头一尾,合力开启剑仙体内通道。
剑仙只觉体内两处都有黏糊糊的东西在动,那藤蔓涂抹着黏液,像蚯蚓一般蠕动前行。下边的肠道被一节节撑开,上边喉管与胃贯通,每动一下腰,上下齐痛,他竟被串在这两头上,动弹不得。
他心下忐忑,只觉腹中越来越涨,每一节肠道里都有藤蔓在蠕动,鼓起的腹部已经压迫到子宫与膀胱,然而那藤条还在源源不断地朝他肠道中挤只听啪声轻响,裤带竟被撑断,裤子滑落,串在几条藤蔓上。
“呃”
剑仙额发已被冷汗湿透。他大张着嘴,口中是蠕动的藤蔓,后庭也被藤条钻入,腹部隆得老高,肚皮上甚至能看见肠道被条状物充盈的形状!剑仙无奈仰头,感受那肠子被藤蔓顶得翻滚不已的波动,只有他自己知道,两根藤蔓正隔着他的胃壁,一上一下,顶弄他幽门。
双方都想突破这道关卡,双方又恰好互为阻碍,两不相让!
那胃底如何经得起两个侵略者同顶同钻?夹在中间,被挤得生痛,终于主动退让,在肠道一次剧烈蠕动后,幽门猛然开启!
两条藤蔓接触,纠缠起来!
竟就在剑仙胃囊里,纠葛成了一道藤结!
剑仙突感菊口处藤条蠕动速度加快,腹腔被乱动的藤蔓挤得翻卷,胃中的藤结被向上推挤,一举堵入食道,从下往上蠕动!
“呜呜呜”剧烈灼烧感袭来,剑仙忍不住踢动双腿,又被藤蔓缠住制止。
那藤结,被慢慢顶到喉口,最后,从他嘴里湿漉漉地伸了出去!
这期间剧痛和窒息交替袭身,剑仙昏厥数次,又被胸中那法宝强制清醒!他全身都是冷汗,湿得像湖里捞出来的一般,一面痛苦喘息,一面眼看着藤结从自己口中伸出,高高挑起。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那条藤蔓从后庭钻入,嘴里钻出,彻底贯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