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抵住。
秦沧翎一手轻轻按在他小腹脐下一处,哑声道:“阑哥哥,你试着在交合的时候深吸屏气,这里绷紧,如此能够固住元神,不至于轻易泄身。”吻了吻谢阑的额头,“每次你都丢得太多了,这般下去身子会受不住的。”
言罢一个挺髋,扶着性具缓慢插了进去。
被逗弄得饥渴无比的淫穴甫一被插入,便整个裹了上来,痉挛般地绞缠着,谢阑眼前一瞬发花,哭叫出声,差点又去了。
却是说时迟那时快,秦沧翎俯身含住他的唇吸吮住,谢阑小腹不由地随之抽紧,竟是便这么稳住了身子。
与他唇舌深吻良久,方才松开,秦沧翎亲着谢阑失神的泛红眼角,沉下腰胯一顶,便破开已是湿得一塌糊涂的黏湿阴穴,将大半根肉刃捅了进去。粗粝淫红的膣肉好似滚烫的水一般,分开后便再次不由抗拒地收拢,颤抖着紧紧含住那给予极乐的性器。
谢阑长发铺撒,眼神涣散,因着这插入时蚀骨的快感低声呻吟,只能下意识地随着少年在体内浅浅的律动深深吐纳。小腹一抽抽地颤动着,时刻都有一种下一刻便要憋不住,从那坏掉的女穴尿口喷溅出一床淫水的失禁感。
下一瞬谢阑便无暇他顾了,秦沧翎从他体内稍稍退出,抵着那隐秘而脆弱的敏感之处肏了下去,谢阑只觉天灵将倾,白光迸发,只能瘫软着如雌兽般任由少年将自己压在身下,一次紧接一次地贯穿。
秦沧翎张口咬住他脖颈处的软肉,却只是温柔地舔弄厮磨后便转而去衔他的耳尖,一边身下不停,囊袋不断地撞击在雪白的臀肉上,拍得绯红一片。
谢阑紧紧地抱住秦沧翎,好似骨血都快要融化在一起。“阿翎啊!阿翎我快不行了”
秦沧翎在他眉心落下几个温热柔软的吻,放缓了速度,低声道:“想点其他的事儿,阑哥哥,”
谢阑晃了晃头,呜咽道:“啊不行,守不住了要去了”
秦沧翎抱住他深深地吻着,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谢阑被亲得头晕目眩,只觉仿若被情欲推到顶端前无力地跌落,体内酥麻麻的一股股热意,却又因着到不了高潮而难捱,微微张着嘴任凭少年的舌在口中予取予求,只觉生杀予夺都被情人全权掌控,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祈求秦沧翎动一动,解了身子里一阵胜似一阵的剧烈空虚。
少年抬起头来,两人双唇间缠连出淫糜的银丝,直牵拉滴落在谢阑的胸口。
小幅度地顶了顶胯,秦沧翎将人搂起来,抚过谢阑濡湿的鬓边碎发,有些难堪地道:“阑哥哥,嗯以后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了。”
在浅浅冲击的快感中,谢阑依然忍俊不禁的笑了,下一瞬便成了销魂蚀骨的撩人呻吟:“啊好的不看了,就是啊!嗯”墨流般的发丝贴在汗津津的雪白背脊上,好似妖异淫魅的图腾,“好阿翎我不笑了啊!乖呜,快一点,快一点”
秦沧翎有些气恼地故作狠状肏弄了他几下,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九浅一深的花样,不多时便插得身下人又扭着腰肢哀哀求饶,展露出曾最为羞于示人的一面。
每当这具身子濒临极限时,少年便放缓了速度,不断地让身下人三番五次地濒临极乐,却又生生地被扯下云端。
揉着白嫩臀肉,享受膣肉销魂的吮吸,一边得趣似的不疾不徐在那圈最深处的肉环上碾磨起来,还一边道:“今天师兄他们是瞎说的我没有订过婚,哪来的逃婚,我不耐让他们摆布说教,才跑去洛京的去找你我只喜欢你。”
谢阑身子早就酥烂了,只能抱着秦沧翎低低喘息着,闻言点了点头喃喃道:“我也喜欢阿翎”
秦沧翎身子一僵,眼眶发热,却只是埋头在他颈窝中,挺髋狠狠插弄起来。
戳刺了十来下后,谢阑便又是快要受不住了,肉壁深处开始隐隐地抽搐起来,宫口也是不住的小股小股喷出温热的阴精。秦沧翎捧起他的脸庞:“阑哥哥,深呼吸,想点别的,再坚持一会儿,我们到时候一起”
谢阑全身发颤,大口喘气,他实是已忍到了极处,现下直如以一己之力截断江河直下,只能紧紧抱住秦沧翎温热的躯体汲取抚慰。
突地,但听秦沧翎在耳旁道:“阑哥哥,晚膳时候你是不喜欢杏花酿吗?我下次换别的酒”
瞳孔剧烈收缩,仿若灵魂被一只庞然无力挣脱的大手扯出躯壳,谢阑张开口。却是发出失声的惨叫。
秦沧翎猝不及防下,手臂在床褥上一滑,整个狠狠地肏入了那半开阖的宫口中。身下人濒死般抽搐着,神志早已涣散,宫胞整个抽紧了般疯狂地绞缩,紧紧箍住了秦沧翎的阳根,喷涌的阴精泄洪般直浇而下,从屄口与性器的结合处溅射出一股清澈的水柱,和着那自女穴尿口中潮吹的大量淫液,湿了一大片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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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在交欢中半软着夹在两人小腹间碾压的男根,猛地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水,沾染粘稠一片;谢阑双目失神,涎水从不住开阖的唇角滴落,唯有秦沧翎从他体内抽出已是被强行榨出阳精的性器时,浅浅地痉挛了一下,失禁的浅色尿水从两只孔窍中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