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北路的天地灵气,正在变得一刻比一刻浓郁”
“呃唔”他被路明翻倒在地,身子前倾,摆出屁股高翘的下贱模样。路明把自己的屌架在顾行舟的臀瓣之间,按住顾行舟的头道:“镖头,真不说?”
见别尘子如此一说,符坤山也就住口,向别尘子行了学生大礼,上马入了前营,只留别尘子看着地上的泥图发呆。
东符军军帐内,晨风吹拂这杆许久不曾在这片土地上昂扬的龙旗。符坤山望着它,对身边的人道:“先生,我那侄儿,真的能从那匹倔狼手中活下来?”
“现在是在下问镖头话,怎么镖头反而自个问起来了?”路明的扣弄让顾行舟恍惚回到昨夜,阳穴内部那让人想要发狂的麻痒让他意识模糊。因为这个,他居然都没有察觉到自己阳穴那些被强行双龙后产生的细小伤口的疼痛,反而让他更加
那些在胸口画着蓝色腾蛇的士兵,就是行北路叛军。可看看他们的装备,哪有半点叛军模样,锦衣行的一世英名啊,这样庞大的军备,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他心中已经把行北路那几个小督查骂了个千万遍,妈的,有本事你们就活着回来,老子一定要拿你们好好治罪!
城下不远处,大军集结。
“呃!哈”顾行舟鸡巴窜出大量淫水,八尺高的硕大身躯半躺在路明怀里,居然被这么一下搞的失了魂魄没了力气。
“大镖头。”路明咬着顾行舟的耳垂,看着这个大汉浑身渐渐被情欲染红,一杆大屌已经开始本能的向前顶冲。
“你要是不说,我可就真的要再细细体会体会你这后庭妙处了。不知道顾琦顾达两位少侠,知道自家德高望重的父亲如此下贱,该做何感想?”
他舔舔嘴唇,捏住顾行舟的大胸肌,手指刮擦着那对喜人的褐色乳头。小胡子摩沙顾行舟下巴,淫笑道:“顾大镖头,可否好好说说,这能让一个废人成就近玄黄的异宝,究竟是何物?”
别尘子蹲在一旁,用手中蓝幡在地上点戳,听着符坤山问话,笑道:“你不是给黑狼写了信,告诉他纪晓龙的身份,让他急速赶往沧州,怎么还如此担心?”
“在沧州城外,我便有所察觉,越往行北深处走,那种感觉就越强烈。”符生罡望向天空,隔着层层云彩,仿佛看到了在日间不可知见的群星。
他们统一着甲,装备精良。这让城墙上的滕涛咬牙切齿,心中暗恨。
路明手指沾上顾行舟马眼上的淫液,开始揉按顾行舟的后穴。顾行舟顿时激恼,可是又一次中招的他依然无力反抗。且这次,没人会来打搅他俩了。
“先生算无漏测,就不必跟学生打马虎眼了。”符坤山也蹲下身,和别尘子平视,目中谦逊,他问道:“狼儿心性桀骜,真认准了想去做一件事,任何人都难改他的心意。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已经敢用刀和军中士兵搏命,初学武时,便偷上战场冲杀,灵脉境时,剁下的北蛮子头颅已经数不胜数,对我的话也是阳奉阴违,软硬不吃极难管教。”符坤山谈起黑狼,露出七分无奈三分暖意,道:“他向来敢豁出去命和人斗。如今到了周天境,举世难逢敌手先生,除却学生那薄情绝性的二哥,如今学生在世上就只剩下这两个还算亲近的后辈,不想也不喜看到他们相残相杀。”
头灰猫出现在他手上,而后猛然消散。
别尘子摆摆手,道:“幼狼懵懂无知,一味悍勇固然可嘉,但也要啃几块硬骨头才知道何为谦逊自敛。金麟池中遨游,若无风雨冲刷,终生未必知晓天地之大。你我这些老人,早已是天边暮阳,迟早幼狼会从独狼变成头狼,金麟也要化蛟跃龙门,所以你就别像你那嫂嫂一样,一味将他们护在羽翼下了。”
可怜他也是一代豪侠,却两度落在这种蟊贼手上,一身雄肉沦为玩物,让他如何不气?
邵竹注意到,符生罡并没有用符纸,而他的境界也没有变化。
“顾琦你,你怎么会知道顾琦”顾行舟一惊,顿时失色,路明可不耐烦,手指往里一探,猛按住顾行舟的柔嫩阳心。
山庙中,路明也感知到了行北路灵脉的变化,望向那个方向。
“放开!呃,喝啊”顾行舟瘫软无力,刚穿了半拉的衣裳敞开,硕大性器和雄壮胸肌显露在外,被路明抓在手中肆意亵玩。
片刻后,别尘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向天空,喃喃道:“蛟化龙,才能破开天门,本应如此才是可为何方才气龙悲鸣?洛蝶娘啊洛蝶娘,你早年一身傲骨不输男子,怎么人到暮时就变了个性子呢。那孩子被你养成了这么一副模样,到底是你的错,还是纪元初的错?老道看不清啊”
“烧猪,你就一点也没感觉到?”符生罡手中的灰猫再现,这次时间稍微长了一些,但还是改变不了消失的命运。
沧州城墙上,符锦白衣飘飘,皱眉眺望,感知到东符那头还未完全发育成型的蛟龙正在哀嚎。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行北路渐渐增长的地脉灵气,两者似乎有所联系,又似乎毫无关联。
“呃唔我,你可遵守承诺?!”顾行舟挣扎了一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