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到了。”任爽眼前有人微笑着眯起蓝紫色的眼睛。
冷蓝色的月亮穿过中庭,透过玻璃照耀着城堡,琉璃色的玻璃映着所罗门七十二魔神的影子。
任爽安静地坐在宝座上,白金色的长发披散着,他微微抬头,薄荷绿的眼睛像女巫的黑猫,警觉,神秘,看起来无比端庄。事实上,他只是在想这个刚刚被仆人称为子爵的男人究竟是谁,自己在哪,自己这次是谁,自己在做什么,第五个世界又要怎么死一次。
被称为子爵的男人抬了抬手指,任爽张开手脚悬浮在月光的沐浴里,他突然意识到,这次大发了,居然还是个中世纪魔法世界。
他带着华丽风琴褶的衬衣从身上落下,露出苍白的肌肤,被调教太多次而变得殷红的ru头,和纤细的腰。头发遮盖着曲线光滑的背,任爽有些懵,这两个人到底什么关系?
此时此刻,这个城堡的一切都在子爵的掌控下,而这个即将给予他折磨的男人却只是远远的站着,站在月光的Yin影里。一柄细长的银制拆信刀失去了重力的束缚,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任爽闭上了眼睛。
夜晚微凉的风吹过,他感到了下半身暴露在了空气里。
任爽听见了子爵在念着什么——这人年轻气盛,容貌俊美,地位卓然,魔法超群,没事干跑来和自己玩什么玩。
任爽被迫勃起了,在城堡中央的半空裸露着身体,羞耻地勃起着,即使除了他们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他依然感到了极度的不安。被咒语催动的勃起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快感,反而是干涩的身体被迫调起兴奋的不适和疼痛。
拆信刀的尖端随着子爵的指挥对准了干涩的尿道口,任爽在被进入的一瞬间发出了痛苦的嘶喊。在太阳升起的时候,他是俊朗优雅的绅士,而此时此刻,他被痛苦和绝望吞噬着。
“我的王,放松一些好吗,现在身边可没有别人了?”子爵走近了一些,将半空中的任爽放了下来,从背后揽着他,白金色的头发散在两个人的肩头,他伸手转动着拆信刀雕刻华丽的银柄。
羞耻和不安让任爽拒绝听从子爵的命令,随即,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任爽咧开牙咬住了环着他的肩膀的手。原来自己这副身体是这个男人的王么,这是什么诡异的关系。
“看,你又不听我的话,让我们数数你今天又犯了多少错吧?”子爵并不在意自己被咬了一口的手,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再次转动了彻底没入任爽Yinjing,只留下刀柄的拆信刀,最细嫩的rou被牵扯的疼痛让苍白的身体轻微颤抖着,默默思考这具身体是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子爵带着笑意看向陷入沉默的任爽,随着咒语的低yin,与人类正义宗旨完全背道而驰的,之属于夜晚的魔物出现,任爽的目光转向在月光下出现的魔神,这个世界,有点恐怖啊。
“所罗门王的第十七位魔神,欢迎你的到来。”子爵向神魔鞠躬,任爽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即使赤身裸体,插着令人尴尬的拆信刀,沐浴着月光的王依然看起来威严优雅。
毒蛇样伸展着触手的魔神用沙哑的声音回答道:“我只是应魔法师之邀,如果子爵您有什么要求,我乐意效劳。”
子爵拨弄了一下任爽的Yinjing,转动了一下那把拆信刀,用礼貌而不容否定的语气命令着所罗门的魔神:“不用走了,请给王足够的痛苦吧,你可以放心,他不会有机会找到你的。”
渗着黏ye的毒蛇闻言滑向任爽,缠绕着他纤细苍白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