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不嫌弃,还相当虔诚的凑低,预备细细舔吻她濡湿不堪的阴埠、腿根。柔吻首先落在尿道口上。一点点臊气的尿液、腥甜的淫汁、浓厚的精水混合一处,通通叫他吮吸着,卷舌咽进腹中。
少女瘫软的躺平,大腿无力的向两边敞开,宛如被豹残忍戏耍一番后才开始被品尝的羚羊。她实在无力挣扎,只得放弃抵抗。眼泪也流干了,身上的水分都从下体汹涌而走。狼狈都被他看光吃净,只能任着男人为所欲为。可兴奋也如影随形、她没有办法骗自己,被容裳操到失禁之后还被舔着尿,他的态度让她从骨髓里感到自满。
石庭纠结在羞耻和快感中,容裳则渐渐吃饱喝足。等待快感的潮汐消退,容裳拿出了提前准备的替换衣物。
瞧瞧他想得多周到。枕着容裳大腿、已经整理干净、正在接受顺毛的石庭真是无语凝噎。操她的“迟早的事”、操她的“只能高潮一次”。操她的容裳。
“只有我一个这样不公平。”石庭越想越没法释怀。翻了身,咬在少年腰侧的软肉上。这回是真的急了。石庭撩开恤看,容裳腰间已浮现一轮肉眼可见的牙印。
她给予的这一点痛楚对容裳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其实他还盼望能够留疤呢。这样才好。
石庭坐起来,看他满不在乎的态度,气鼓鼓的瞪圆眼睛“我不管,我也要操得你射尿。”
容裳听得鸡巴发硬,“能尿进庭庭的小逼,当然荣幸至极!”拉过她的柔夷放到腿间让石庭感受他的热情。容裳于石庭耳边轻轻的笑着,声音似天空飘下羽毛一样柔情似水。“不过今天就到此为止,以后有的是机会。”
石庭反应过来,惊觉自己又掉坑里。不想理他。容裳把那束被冷落许久的洋桔梗捧到她面前邀功,“这乡下地方,拜托艾齐奥先生找了好久才买到的。”比起玫瑰,他还是想别出心裁一点。一点就好。
他微微歪着头,全然是只优雅雍容的大猫。桃花眼里盛着闪闪发亮的情绪,写满别气了别气了快夸我快夸我。
石庭心砰砰加速。第一眼就看到藏在花间的两枚手环。她取出来。“这个也是临时买的吗?尺寸好像不太对。”
容裳难得有些羞涩,“不是啦。只是我特意买的这个尺寸,想要你戴在脚踝上。一定会很好看的。”他示意石庭看内圈,,他们名字的联合缩写。“你看,有刻字的。不是临时买的哦!”
石庭不由纳罕“容裳,你是恋足癖吗?”
“我不是。我是恋石庭癖。”容裳笑眯眯的缠她。再度交换过一轮唾液后,两个人郑重其事的互相拧紧螺丝。莫名其妙的仪式感让石庭有种新婚礼成的错觉。其实她是很不惯戴首饰的,容裳不是不知道,只是这种笨蛋情侣的俗套行为让他觉得很踏实。
“没关系,过一阵子再脱掉就好。”他捧着石庭的脚,在踝骨上亲了亲。特意选的窄版不镶钻的款式,简约的玫瑰金色配纤细莹白的足踝。比他预想的还要美丽。
容裳开心极了,把石庭抱坐到腿间与她亲昵。石庭摩挲着容裳的手腕和那个镯子,“我以为你会把螺丝刀就地埋掉。”
“我是这么霸道的人嘛。”容裳撒娇的蹭着石庭。“都交给老婆大人处置。”
回程的路上他们依旧骑马。那块沾满少女淫水的布料已经被容裳收起来,了无痕迹。容裳把石庭拥在怀中,马驹载着他们悠闲晃荡。
这回容裳手脚都正经的很,只是一路都在跟石庭描述——关于容裳和石庭种种未能实行的、在马上真正做爱的性幻想。他实在是个好故事家,柔然动听的嗓音勾得石庭光是听都要意乱情迷。
听到后面,容裳的光说不做让她羞恼。“你去写黄色小说吧,保准大卖。”
“我要写的。今后我写的故事男女主角原型都会是我们两个。”容裳在她耳边呼气逗她“好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啊,我们有多合拍。”
“嗯。”石庭点头“记得分我版权费。”
容裳大笑“摘星星摘月亮都给你。”
石庭走过今天一遭,对他的密语甜言已有一定抗性。闻言不禁想翻白眼“口花花。”
“庭庭,如果我今天准备的是钻戒,你会接受吗?”容裳忽然问。
石庭以为他在讲笑,“我不要。我只想和你谈一场天长地久的恋爱。”
尽管答案与自己想要的截然不同,行李箱深处那颗闪钻也暂时失去了用武之地。容裳仍然觉得心甜如蜜。
石庭回房后和容裳浸在回廊的浴缸里洗了场旋旎的鸳鸯浴。止于皮肤相亲、没有再深入交合。她睡了个饱足的午觉起身,床边已经空了。
日暮里,石庭四处寻找着容裳的身影。穿过石头的大屋,才踏入前院花园,她就听到乐器的声响。
是一队小小的乐队在调音。
天未黑,各处已燃点起防风的玻璃罩烛火、串起灯泡。花架的枝叶间垂吊着成把成把的或绿或白的鲜花,最多的就是洋桔梗。长条桌上砌着一座酒塔,丰富繁杂的餐点酒水一应俱全。
在场的人除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