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
“不严重,休息两日便好。”
重雪的脸色由阴转晴,伸手摸了摸温潜的脸颊,“你帮我做成了件大事,往后我可离不开你了,先去换一身衣服吧。”
重雪叫来两名侍女,让她们带着温潜下去沐浴更衣。
温潜离开后,重雪眯着眼用脚尖踢开了地上的包裹,里面的东西果真都是鬼面王的,这老东西不知道追着讨伐他们母子多少年,想不到这么轻易就死了。
温潜洗去了身上的浊气,还换了身轻便的衣服,接着被侍女带到一间奢华的厢房,内里空无一人,温潜只好坐着等待重雪的出现。
突然房门被叩响,温潜说了声请进,来人竟是一位玉面小生。
两人一对视,皆是茫然,便各自报上姓名,来人姓柳,名双,是他的师傅王稚叫他来的。
听到王稚的名头想是重雪还惦记着他受伤的事,道:“我的伤不打紧,你请回吧。”
“既然都来了,还是让在下替您把一把脉吧。”
“真不用了。”
温潜与他正拉扯,一个冷不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们在干嘛呢?”
柳双连忙转身跪下,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教主。
“他怎么样?”
温潜挡在他面前,“看过了,确实没什么事。”
重雪手一挥,让柳双下去了,见温潜的眼睛还没回到自己身上,道:“见一个就新鲜一个,瞧瞧,把你魂都勾没了。”
重雪嘴上的本事算是一等一,温潜只能无奈解释:“我是在看他的腿。”
“他?哦,他是老疯子的徒弟,长得倒好,本事也还凑合,可惜是个瘸子。你想睡他便睡,反正心不在我这里,我怎么也是留不住的。”
“你这叫什么话?我的心不在你身上应该在谁身上?”
重雪掀开珠帘,走进了内间,坐在镜子前,道:“尽哄我,我问你你爱我什么?你分明怕死,我娘从小就告诉我,这世上没有一个人会无端对另一个人好的。”
“你说错了,我不怕死。只是死太容易了,活着要艰难许多,我活着就是因为我还有想做的事情没做。”
“你想做什么?”
“我想和我心爱的人共度一生。
重雪只当他在玩笑,道:“你快帮我摘了发冠。”
“你要休息了?”
重雪郑重道:“听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护卫了,直到天亮否则你不准离开我半步。”
“贴身护卫?怎么个贴身法?”
重雪将温潜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手如游鱼灵活地钻进了他宽大的衣袍内。
“你…你轻点,嗯,啊…揉太深了…”
温潜一面夹着腿抵抗着重雪手指进出带来的快感,一面渴望着得到更多,他趴在重雪的耳边不住的呻吟,两腿间的水声也越来越大。
“等…你等一下…”
重雪的手指夹着粉红的肉蒂来回揉搓,温潜的身体随之绷得越来越紧,说话的语调也带上哭腔,手指再度侵犯湿润的阴穴时,他没忍住颤抖着泄出一滩湿热的津液。
“你舒服了,这下该轮到我了。”
他还未换过劲,重雪欺身将他压在妆台前,从背后侵入了还在吐水的蜜口。
温潜瞧不见背后的光景,只能撅着屁股配合重雪的动作。即便是不看,他心里也些怯,重雪的阳具生得伟岸,下身没点天赋还真吃不下。
就着这个姿势,重雪深进浅出弄了他百来下,性器仍是坚硬如铁,阴丸也是鼓囊囊的,温潜提议去床上,没成想重雪从背后揪住他的头发,看着铜镜里的人,道:“到底你是雪奴还是我是雪奴?我还没腻呢。”
温潜觉得自己荒谬,心甘情愿被人这样作弄,仅仅是因为这个人有一副肖似和梅思因的皮囊。他垂着脑袋,在台面上扫了一眼,发现他亲手雕刻的那支木簪竟然被重雪带了回来。
“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重雪立马领会了他的意思,羞赧于被人看见心意,于是将他翻了个面,摸索到一根细长的银簪凑到了温潜的唇边。
“叼着。”
重雪抱着温潜来到了床榻上,接着取过他口中的银簪。温潜身上被剥得只剩一件里衣,重雪一把捉住他方才射得有些疲软的男根,对着还粘有白精的铃口又搓又扣。
温潜猜到了他的意思,正咬着肉柱的软穴变得加倍紧张,本人更是气都不敢喘一声。
重雪在手心里掂了掂他的那二两肉,道:“你看看这话儿这般不精神,哪像个中用的男人,我替你治治,你且忍着疼。”
温潜眼睁睁看着重雪把尖细的顶端插进翕张的马眼里,视觉上的疼痛来带了心灵上的刺激,他的肉茎整根软了下来,之后重雪怎么哄也不好,终是作罢。
“你可真不经玩。”
温潜再宽容,也有了脾气,道:“你拿我就是来玩的?”
重雪将散落的头发拨到一边,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