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牢牢地把住齐厌的腰肢,他用手如同弹钢琴般跳跃,摩挲手心的皮肤,引起皮肤的颤栗。
盈盈一握的腰,圆润挺翘还在扭来扭去的屁股和颤动地隐约可见的蝴蝶骨,让周清云初次用性伴侣的角度去看待自己的发小。
好色,想上
他的手部动作很轻微,但是齐厌似是被把住了命脉,急促地呼吸着。
“你的腰怎么这么敏感。”周清云收起心中杂念,让旖旎暧昧消散于沾染了情欲的空气中。
“天生就这样,都叫你别动了。”齐厌嘟嘟囔囔着,不爽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是被其他人看到,可能会胆战心惊于他眉眼中的暴躁,只是周清云瞧见他眼眶里挂着的水和潮红的眼尾。
齐厌坐直了身体,皱着眉头,用手微微不适地摩擦过被碰过的肌肤,那里像有余温残留。
周清云那晚就做个了掌控着齐厌瘦而韧的漂亮身体,把他的全身上下颠来倒去的春梦。
可是比起强要了齐厌与骄傲的少年反目,他宁愿继续和齐厌做吃喝玩耍的好哥俩,好兄弟。于是欲望埋藏在心,仅随时间挤压得愈发难耐。
齐厌在那不久,就有了第一个女朋友。
推倒了第一个多米诺骨牌,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到最后,齐厌又对男人的屁眼产生了兴趣,邀请周清云和他一起操男人,周清云没有拒绝,却也没把这当作什么机会。
说到底,周清云是想上了齐厌,但又不是暗恋齐厌的小姑娘,他拎得清。
只是,这一次,齐厌找他单单是为了喝酒,也不知道是愁了多久,千杯不倒的人难得喝了个酩汀大醉,许是醉得不清,他迷蒙着脸,昏沉的脑袋靠在了周清云的肩膀上,手里抓着他的衣角,嘴唇贴到他面庞边,喷着热气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似乎是要把憋在心头的东西发泄出来:“我……有个喜……欢好久的……人,他也是个1,我……忍不住了……周…清云,你……说……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
周清云气笑,与其让齐厌因为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爱得死去活来放下身段甘愿做0,不如让他先操了再说。
反正,他是忍不住了。
他反手就把齐厌推倒在包厢的长条沙发上,说:“我给你出个主意,如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