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应来突然出声打断他，“怎么搂的？你示范我看看。”
小猫崽又扭回去，后脑勺对着王应来。
“就这样，还有，”另一只手也上前在胸前划拉，“就这样胡乱摸。得亏我穿着秋衣他啥也没摸到。我就跑了。”
“老畜牲干了这种事，不该他走吗？怎么反倒是你走呢？”
王应来问他：“吓哭了？”
小猫崽眼睛往两人之间的下面瞟，“他那个就在我嘴上来回地蹭。我紧闭着不张嘴。他还握着、握着我的……还往他嘴里放……我害怕，我怕他给我咬掉了。”
过了好一会，听小猫崽说道：“我要说了，你不许再让我示范。”
“从来没做过吗？”
小猫崽的眼睛里亮晶晶的窝满水汽，眼圈红晕一片。
小猫崽弄他，是星火燎原。
“说话。”
“我洗的！我天天都洗！”
“自己……自己摸过。”
“是吗？不
说完眼神黯淡下去，头也不梗着了丧眉搭眼的，“现在才是卖呢。”
“就是有一天我爷我奶下地干活，我在家睡觉，那个爷叔又来了。我睡着觉，什么都不知道，一睁眼裤子都褪在下面。他……他那个——”
“你别！”小猫崽扭正半个身子。
“走，回家！”说着兜起屁股蛋给人捧住站起来，小细胳膊下意识搂得更紧了些。
“她还说，‘姐也是坏人’，可是我觉得她挺好的。再后来就是去年，我村里爷叔来我家，搂我……”
闻的哆嗦一下，主动伸手抱上王应来的脖子轻轻点头，下颌高高抬着才能掂在王应来肩头上。
他站着，下面的小东西晃晃荡荡的在王应来眼前，差点打他脸上。王应来一张老脸久违的红了，下面胀得生疼。细嫩的大腿根儿就在眼前，让人想搂过来吃干舔净。
王应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自己的，感觉好像稍微消下去一点。
“怎么了？害怕是吗？”
小猫崽从水里“哗啦”一下爬起来，站在王应来腿间，弯腰用手臂环住他肩膀，手掌在后背上大片游走。
“你别总咬人，这样不好。”小猫崽捧着他下巴，又拿手去摩挲他的青胡茬，主动凑上来吮他下唇。嘴实在太小，堪堪吮住半边下唇，像嘬奶瓶那样嘬着裹。
王应来低头咬住他颈侧的皮肤，“不说话，我可使劲了。”
小声儿软乎乎带着点病未痊愈的沙哑，带着点情欲上头的黏糊。
这浴缸里，王应来这种肩宽的不好转身，小猫崽这样的，打滚都绰绰有余。
“你他妈屁事儿还挺多。”
“别人呢，小女孩儿，跟小女孩儿一起玩过吗？”
王应来把他捧起来，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嘴唇落在人胸前锁骨上，舌尖轻舔，“谁要买？小臭孩儿，不洗澡。”
王应来自己也蹬了衣服裤子，跨进去坐在他背后。他下面已然梆梆硬，没有内裤拘着，搂一下，直挺挺打在小猫崽后腰窝上，瞬间闹个大红脸。小猫崽有点哆哆嗦嗦的。
王应来在路上，就给酒店打电话，喊他们上去给浴缸放水。一进门，三两下就把人扒干净丢到水里去了。
把人放下来，穿上外套，俩人就回去了。
小猫崽似乎是想起什么，不说话了。王应来只能看到一个后脑壳，也不知他表情如何。
小猫崽又缩回水里，梗着脖子，“你不许咬我，我想一下再说。”
小猫崽咯咯乐着，露出一排贝母似的小牙。
“没有！”小猫崽很有底气的答，“我想哭来着，但是忍住了。”
“我没不说话，我在想呢。”
“没……也没……我奶回来给我做饭，给他吓跑了，她还扔了一块钱在床边上说是‘嫖资’。我奶没听清就来问我，我一开始不敢说，我奶一直问一直问。我一说我奶就上他家去砸东西来着。”
还是回那个酒店房间。
“因为爷叔在村里到处说，说‘隔壁村的烂货咱村好多人都玩过，你俩天天在一块，你也是烂货，出来卖的嫌钱少了就来闹’”，小猫崽直勾勾盯着他，“我真没卖。”
一看就没亲过嘴儿。
王应来又伸手搂了一下自己下面，借着水上下撸了两把。
他弄小猫崽，是到处点火。
小猫崽缓了一会，终于组织好语言，慢慢说道：“以前，学校里有个姐，比我大几岁。她摸过我还亲过我。当时她说她村里人就是这么弄她的，跟她说好朋友这样子叫互帮互助。后来她不知道上哪了，走前她跟我说不能这样，这样是不对的。谁要是对你这样，他就是坏人。”
“嗯……有点……”
“后来呢，你弄他嘴里了？”
“因为、因为——”小猫崽又扭过头来，露出那个不知所措的表情，王应来耐心等着他。
“啥也没摸到你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