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整个刷头压过一遍毓汐就又哭又叫的猛吹了一波屄水,把牙刷和刘瑞丰的手臂都浇的透透的。好在是在浴室里,方才淋在身上的水珠还没干,混为一谈之后不至于让大明星一上来就丢了面子。
他们吃过晚饭又打了几回游戏才开始做爱,刘瑞丰从来不着急同毓汐上床,他总是很贴心的愿意让毓汐在其他的方面先获得满足和高兴。这其实是一种很高明的心理移情和暗示,好让毓汐在之后的回忆里能够把和他做爱和快乐与爱画上等号。
“汐汐别哭呀,弄开了等会儿才能做的更爽,我怕你受伤。”刘瑞丰把湿漉漉的毓汐搂进怀里,一边亲他的鼻梁和眼睫一边安慰着,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饰着自己毫不手软把人玩吹的事实。
毓汐听见凌嘉迈喊人便把对方吐出来回头去看季林双,只一眼便让季林双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和活色生香。因为艰难的吞咽而被逼出胭透色的眼尾若施粉黛,可怜无辜又情色诱惑,生理性的泪水濡湿着眼瞳和睫毛,湿漉漉的把本就妍丽的容色修出淫情。同样被润湿的还有一双薄而微挑的嘴唇,季林双知道那是从男人性器里分泌出来的前液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胡乱的勾画涂抹在唇周和下巴上,直截了当的把一张美人面点缀出下流的意味来。
不满的眼神到了刘瑞丰这里却变成了欲拒还迎的亦喜亦嗔,因为方才被亲吻到窒息而被熏红的眼尾更是让狠厉的眼神卸了大半的力道,“汐汐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嘛。”刘瑞丰说着还要顶跨催促,但也仅限于此,绝不主动进犯。
了想还是拒绝了,他那会儿是真的动了心的,并不想把情感加诸利益,他想自己也许可以有一个情人或者爱人,而不是再多一个金主。
毓汐俯视着对方又甩过去一个白眼,但是身下的动作倒是没耽误。他用膝盖撑在床垫上微微抬起腰臀,用手撸动几下男人已经硬挺的阴茎就对准自己的屄口开始慢慢往下坐。方才在浴室里刘瑞丰已经帮他做过前戏,少爷养尊处优的手法细腻又磨人,一边拿手指去顶戳他屄穴里的花心,一边还要拿牙刷小心翼翼的去刮擦他的花核。质量上乘的毛刷既坚挺又柔软,刘瑞丰并不用力,只是拿牙刷最顶端的一小簇软毛轻柔的来回扫,速度适中却又没有停歇,就好像毓汐已经被他玩到充血肿胀的肉蒂是一件精巧而价值连城的古董,须得拿毛刷珍而重之的对待。毓汐本就敏感的身体被这样扫弄根本受不住,他哆嗦着想要离开,却被对方按着小腹抵在墙上,握着牙刷的手上也加重了力度,直接把整个牙刷的头部向下按在了花蒂上,缓慢却用力的让硬质的毛刷碾过。
即便这样,刘瑞丰也不会急着把阴茎往这具漂亮的身体的身体里捅。相比于让猎物鲜血淋漓的猎人,他更愿意做捕蝇草,须得等翼翅绚丽的蝴蝶落下来再翩然一舞,才会收缴枝蔓将其拆吃入腹。
毓汐裹好了阳具也没有立刻动作,而是拿热烫紧致的穴肉一下一下的去夹,方才喷出来的潮水在插入时被挤出来一些,但大部分仍然留在甬道之内,这会儿又被一波一波的裹着,只让刘瑞丰觉得自己的阴茎泡在了一汪肉欲浇筑的温泉里,又被细密的按摩着,饶是定力再好的男人,这会儿也有些不能自已。
“你没消
于是刘瑞丰握着毓汐的后腰开始往上挺动,速度不快但力度很猛,把人往上顶起来几乎整根脱离,再由着重力的作用全部吞入。刘瑞丰的阳具粗长又兼具弧度,而且龟头生的很大,。
毓汐一边喘气一边坐直上半身,他拿手背擦了擦嘴角,些微凶狠的瞪视了男人一眼,“你好烦,干嘛亲那么用力。”
不过刘瑞丰的说辞倒也不全是托词,因为在浴室里没被插入就干高潮了一次,毓汐这会儿无论是阴穴还是子宫都分外饥渴,想要被粗长硕大的鸡巴好好插上一插。因而坐下去的时候虽然缓慢倒也彻底,把刘瑞丰尺寸可观的阳具整根吞入,直接把阴唇挤压到了囊袋上。
但最终刘瑞丰还是出手帮毓汐解决了一些黑料和谣言,进一步坐实了他营造的小白莲人设。就好像妓子和嫖客永远不会有好结果一样,毓汐怀孕又流产之后他们的故事也急转直下,虽然没有就此分道扬镳,但成年人的感情碎过就再难恢复。他们见面的次数开始变少,毓汐也挑他看得上眼的同事春宵一度,刘瑞丰自知亏欠对方良多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他一是有妻有子,二是也会和单位里的小实习生勾三搭四,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怪异又纠葛,感情倒是还有,但彼此又都有别人,既不是爱人,也不是纯粹的官员包养明星,就好像毓汐总结的那样,就是“在一起”的字面意思而已。
毓汐刚刚连赢三把心情大好,做起爱来自然也是热情又主动。他跨坐在刘瑞丰的腰上,俯下身子上半身和对方相贴,胶着又缠绵的舌吻着。濡湿的舌尖卷曲着彼此追逐,吸出啧啧的水声,再吮到嘴唇上,深沉又执着的攫取着彼此的气息。刘瑞丰任由毓汐的唇舌肆虐了一会儿便开始反客为主,有样学样的依照着毓汐的套路,但是他亲的更深更重,直接把毓汐口腔里的空气抢夺一空,嗯嗯呜呜的缱绻湿音被从喉咙逼至鼻腔,听得刘瑞丰下身更硬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