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渴望得到褚郢对褚韩那样的无微不至。
他第一次见到褚郢只觉得对方长得很酷,硬朗的五官,谦和冷淡的性格独具成熟男性的魅力,意外看见褚郢对褚韩的关心让他异常憧憬,模糊的渴望在少年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在见识到褚郢的温柔后生根发芽,盘枝错节的根基深深扎入他的心脏,牵引着他疯狂追逐褚郢。
初恋是艳丽的罂粟花,一旦盛开在阳光下将是最致命的毒,正如沈彧情不自禁被褚郢吸引,热烈且疯狂的沉溺在这场绮丽无序的自我幻想。
“叔叔,你现在也许不相信我,但我真的会做到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仅仅是钱。”沈彧的声音带着颤抖。
褚郢眼中闪过厌恶,和沈彧共处一室只觉得不可理喻,随即起身避开沈彧出了房间,临近门口冷冷道:“我没工夫陪你玩恋爱游戏,别白费力气也别再来烦我。”
房间恢复安静,沈彧沉默着抬手捂住了眼睛倒在了褚郢躺过的床上,双手抖得不成样子,因为攥太紧而呈血红色。
“褚郢……”沈彧一遍遍念着褚郢的名字,趴在他躺过的地方感受褚郢留下的温度和气息。
“哈哈哈哈哈哈……郢叔叔”沈彧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双眼通红,笑得直咳嗽,生生笑出泪来。
真是可笑,明明被骂成了狗屎还是不想放弃,光是看着褚郢的脸他就兴奋得忘乎所以。
沈彧仰躺在床上扯过被子包裹住自己,褚郢身上的冷香混着酒味意外的醉人,他吸着被子上为数不多的气味,血丝遍布的眼中流露出贪婪的欲望。
下身硬得发酸,沈彧解开裤子爱抚着自己的性器,快速撸动的同时脑海里满是褚郢生气的模样,微微蹙起的眉头,高挺的鼻子,薄而淡粉的唇……
“呃……叔叔,斯哈……郢叔叔……”沈彧呻吟着释放在尚且残留着褚郢体温的被子上,浓稠的液体迅速晕开一片。
“舅舅?”
!沈彧吓得一激灵,急忙压低帽檐勾下头装作很忙的样子摆弄着尚停留在未解锁界面的手机。
祁易安推了推一旁的褚韩,好笑道:“沈彧你那么怕舅舅干嘛?从上周开始一听见他的声音就跑,褚郢怎么你了?你不会……”
祁易安眼睛微微眯起打量着坐立难安的沈彧,侧过脸揉着下巴笑得不怀好意。
沈彧被他看得心里发怵,虚张声势道:“有屁快放,哪有说话说一半的。”
“干什么缺德事了?一天鬼鬼祟祟的。”祁易安搂过褚韩的肩膀,身体大部分重量压在他身上笑眯眯道:“老韩你说,他最近是不是很奇怪。”
“嗯,奇怪。”褚韩抬手托着祁易安的下巴,两人近到头发交织在一起,祁易安挂在褚韩身上滔滔不绝。
“你说哪里奇怪。”
“帽子,行为。”
“怎么说?”
“戴帽子,躲着舅舅。”
……
两人一唱一和,听得沈彧一个头两个大,忍不住吐槽,“还说我奇怪,你们俩都快粘一块儿了……”
见两人并未发现他和褚郢的关系,沈彧心里松了口气。
“我俩还睡一块儿呢,你懂个屁!”祁易安扣着褚韩的脑壳贴近自己,得意地拍了拍褚韩的脸,像极了海洋馆里得到奖励不停甩尾巴拍地板的斑海豹。
沈彧懒得和他争,无奈斜了他一眼自顾自玩手机。
见沈彧没有像平常那样和自己互怼,祁易安和褚韩对视片刻后突然正经了起来。
“哥们你真遇上事了?天天戴个黑帽子声也不吭,这几天风贼大,分分钟给你刮飞。”
褚韩把祁易安从自己身上扶了下来坐直,温和的声音和褚郢有三分像,“沈哥你有什么难处直说,舅舅说过只要你愿意可以一直住家里,你有事我们能帮忙的肯定帮。”
“再说了,我们帮不上忙还可以去求舅舅嘛!不过你这么躲着他……你是干什么了。睡错房间了不好意思?都睡了半个月了,你反射弧挺长啊。”
如此问得沈彧脸上一烫,随口胡谄道:“闲得发慌不能戴吗,不能戴着装逼?你舅舅……我就是单纯怕他,想回家不好意思说。”
“你怕褚郢我非常能理解,我也怕,老韩也怕。不过这有什么,褚郢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你小子直接回家住几天再回来都行。”祁易安单手撑着下巴无聊的抠课桌上的小坑玩。
褚韩扫了眼一本正经抠桌子的祁易安,眼里盈满笑意,继续道:“最近生意上不忙舅舅才回来得比较勤,其实半年也只回来几次。”
“所以你怕个屁!一天病恹恹的看着太萎了。下节体育课,起来打球。”
见不到人心烦意乱,见到了……还不如不见,沈彧正愁无处发泄,一拍桌子利索道:“走。输了别哭。”
“爹怕你。老韩快快快。”祁易安说着就捞起人往球场上撵。
春寒料峭,阳光尚且带着一股冷意。几场球打下来三人倒是热得慌,体育课正好是最后一节课,三人大摇大摆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