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他不育。
当年的车祸导致的。
虽然现代医学已经证明,他已经完全康复了,但他这辈子都没有生育的能力。
辛曲从一开始的慌张,变成了心疼,她伸手抱着温丞的腰,将他拉向自己,胡乱地亲着他的脸颊。
温丞没说话,他低着头,目光专注地盯着辛曲。
他知道,这是辛曲独有安慰人的行为。
他的小曲总是那么善良,善解人意。
“我没事,已经过去了。”况且,有没有孩子,他并不在意。
温丞说话的同时,已经开始缓慢律动起来。
许是因为心疼,辛曲张大着双腿,贴得更近温丞了,想让他插得更加深入。
辛曲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安抚温丞。
她的脑袋空荡荡的,唯一的感官便是那条炙热而滚烫的大家伙,每一次冲刺都带着她的身体一阵颤抖。
温丞喜欢传统教士这个体位,可以面对面看着辛曲,看着她因为自己的挺送而不停晃动的ru房,看着她在身下承受着他,感受着他。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阻隔,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每一寸皮肤,包括每一根纤细修长的脖颈、优美的锁骨、饱满的胸脯。
“唔……嗯…阿言…”
温丞插到最里头,塞得严严实实。
插得太深了,辛曲浑身颤栗,绷紧脚尖,却紧紧抿着嘴唇,怕叫得太大声。
可是她忍不住,太舒服了,跟爱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做,那种从身体到灵魂的快乐几乎要炸裂开来。
“啊——”
辛曲仰天长啸,眼角沁出泪花,声音嘶哑破碎。
她高chao了。
温丞抱着她,在她耳侧轻喃:“小曲,我爱你。”
“嗯嗯……阿言……阿言……”辛曲颤巍巍地喊,眼角泛着泪光,“我也爱你,阿言……”
辛曲哭着喊出声,双臂圈着他。
温丞又一个挺身,壮硕的rou棒直捅到最深处,硕大的卵蛋砸在被干得红红黏黏糊糊的花口上。
圆圆的gui头对着最深处的褶皱凸起不停地碾弄,辛曲晕头转向,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温丞搂得很紧,突然开始加快速度,没有任何技巧,次次都cao到最里头,一下又一下的捣着,yIn水一股股流出,里头的媚rou讨好地包裹着rou棒上头的每一个褶皱,紧紧夹着。
温丞脖颈上青筋隆起,恨不得把卵蛋一同塞进去,他想跟辛曲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最里头很酸,辛曲顺着cao弄的节奏晃动着,饱满的ru房荡出波浪。
两人的性器相连着,捣出黏腻的白沫。
辛曲全身泛着水红,又泻了一次,颤抖着淅淅沥沥喷了出来。
直到一股热ye涌入体内,温丞才稍微放缓了些速度。
那股灼热的ye体喷洒在甬道里,辛曲又是一个激灵,小高chao了一次。
四年多没有性事,温丞射了很多,一股又一股的,甬道吞不下,全都混合着yIn水,流了下来。
花口被糊住了,ru白色的Jingye涂满了周围,温丞舍不得抽出来,又往里捅了好几下,延长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