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着我的耳朵，说，“回神，起来了。”
我咬住唇，看着她的身影犹豫了会，开口。
她说，“比如，就像这样。”
刚想到这，小艾就把我从门框上扒开，穿着淡黄色的睡衣风情万种摇曳着身姿出去捡菜刀。
我心里忽然期望她离开，又希望她留下，这种冲动来的莫名其妙，就和她在厨房摸到不知名的某点，身下那股来的莫名其妙的冲动一样。
“哦、哦，嗯。”再也不开了，我的菜刀还落在外面呢，待会还需要去捡，希望这个男人赶紧走，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了。
我差点被这风情迷了眼，回过神时已经在厨房，我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想了，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小艾换了身衣服，披肩的卷发扎成低马尾别在脑后。
回到房间，我忽然很颓丧，失了全身的力气趴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嗅着被子里松软棉花的气息，觉得身体里某处地方蠢蠢欲动，手伸下去摸摸肚子上的小两层游泳圈，无比沮丧。
“还想怎样？”她凉凉回答，准备做下一道菜，爆炒茄子。
“下次别随便给男人开门，万一是入室强奸的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像是一副习惯了的样子，对之前发生的事抛在脑后，只有眼睛还红通通的像只兔子，停了会又幽幽道，“任何陌生的人都别开门。”
“我喝不了酒。”她把酒杯递给我，我只得接下，看着她平坦的小腹有些扭捏，我还从来没有和孕妇接触过，“怀孕喝酒不好吧。”
“哦？你对这个感兴趣？”小艾转过身，眼睛眯成一汪月牙，我直觉这里面没好事，咽了口口水结结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
这看起来不像男朋友，倒像来追债的。
她到底为什么要留在这里呢？
“行吧，那我不做你的饭了。”
我艰难维持着镇定的样子，眨眨眼睛问她，“就像这样？”
我想起上次的事，对“过来”这两个字心有余悸，犹豫着是否应该听她的话过去，她却已经倒好了另一杯酒，端着盛的半满的高脚杯走到我这边来。
“一个月，我大姨妈一直准时，这个月没来我就知道出事了。”她似乎精于此道，漫不经心回答着我的话，手指摸向我颈后某个点，巧力一压，我忽然双脚失了力气，堪堪抱住她的腰虚跪在地上。
她另一只手压在我的肩上，用力一压，我双膝就贴在了地上。
“今晚我们吃黄瓜吧。”她举起菜刀，迎着落日的余晖回头向我抛了个媚眼。
“我不太饿，你晚上自己吃吧。”
那吃人的眼光简直能把我半夜吓醒，想到这我又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忍不住爬到猫眼偷偷看人走了没。
我艰难的把小胖手伸到背后，摸摸点点也没有再出现那种奇异酥痒使人全身麻软的感觉。
我端着茶杯，一点点的细嗟，不敢相信自己那一下竟然真的拍了下去。
我舔舔嘴唇，诚实点头。
2
那一刻我竟然觉得她美极了，像是被彩霞织锦披了层光的落凡仙子，散落在颈窝的碎发都在勾勒着妩媚的光辉。
“他有老婆，我怀了他的种，他心里慌了想带我去打掉咯。”她吊儿郎当的说，似乎此事全然与己无关，专注着自己手上的黄瓜，一刀刀往下拍。
门外没有了男人的身影，一把菜刀掉在地上，安安静静的似乎在为黄瓜哭泣。
她暧昧的将嘴唇贴在我耳边，呼出的热气钻入耳道激起一道道电流直往头皮上冲，我咬着嘴唇，呼出的气息浊重，嗓子里跟塞了一万只蚂蚁在爬一样。
已经一个星期没买零食了。
“那、那他说的狗，是什么意思？”我犹豫着道，话音落她手里的刀也放向了砧板一边。
“呵……呵呵，希、希望吧。”我牙齿还在打颤，结巴仍旧没有恢复过来。
“没什么不好的，我又没想留着它。”她
“你过来一点。”她说，我摇摇头，背后紧贴着厨房的磨砂玻璃，脑后的寒毛都炸了起来。
小艾拖着扯着回到了家里关紧了防盗门，我心里不放心，隔着猫眼看门口，看到那个男人目露凶光的盯着猫眼，吓得我扶着墙回到沙发捧着自己快要跳出胸膛的小心脏安抚。
“你、你怀孕、多久？”她的手没过我的衣领，微凉的手指在我颈后轻轻点挠，我眼睛不知看向哪里，眼皮不知所措的不停开阖。
我还想要。
“小、小艾……”
“怎么？你开始减肥了？”她端着高脚杯，据说里面是自家酿了几个月的葡萄酒，红艳艳的闻着香甜。
她就像掉入凡间的仙女儿一样，我想起楼道里被彩霞披了满身的小艾，连宽大的睡衣都掩藏不了里头窈窕的曲线，当时蹲在防盗门口的我，简直和她像在两个世界。
“胖胖挺好的，有手感。”她笑着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