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云霜已经吻至他的腹部,不久解了腰带,裤子已经落下,他浑身火热,看着眼前的髪漩,长发向下披散,洁白削瘦的肩头往下,彷彿雪地里盛开的樱花,他不敢再看,怕一发不可收拾。「云霜,不行,我怕忍不住!」
云霜半裸跪在他的眼前,将他含入,他彷彿置身仙境,是那样的温暖湿润,馥郁的芳香将他层层裹住,他想忍住,不想唐突了她,不料她胸前的柔软温驯的贴在他大腿内侧,这刺激怎么得了,再加上她唇舌极尽挑逗,他忍不住喷发了!
收拾了之后,云霜依偎在容大河怀里,娇声细语:「我可没骗你,这种事难道不是夫妻才能做吗?」
容大河吻了她的额头:「嗯。」他为云霜披上中衣,掩去一室旖旎。
「要娶我,知道吗?」
「好。」
「我要听两个字!」
容大河错愕的回她:「好的。」
云霜忍不住又说:「你就不能再多说一个字吗?」
「我娶你。」容大河忍不住失笑。
「四个字。」云霜小手比着四。
容大河清了清喉咙说:「等我娶你。」
「五个字。」云霜眉开眼笑的比了五。
「云霜别玩了。」
容大河轻轻敲着她的额头,可是他越说,云霜越要胡闹,他们再度倒向大床,云霜那身绸缎般的肌肤印满他的痕跡。
后来的岁月云霜总是来来去去,她总赶着回雪原修练。容大河的神色逐渐沉重,但他始终没有对云霜说什么。
他一直等云霜,直到再也等不了--大圻山不知什么缘故烧了,他在火场中逃窜,他带出了云霜的首饰盒,却出不了容家。
那个男人来了,将他禁錮在一朵莲花里,他在极度痛苦里求饶:「拜託放我一条生路,我只是凡人!」他很想再见见云霜!
那人说:「容大河,出手的人是我,所以还能留你全尸,若是旁人你连全尸都无。」
容大河在痛苦之中死去,终究来不及再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