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乳是丰满的,在一片水草绿的眼湖中像隆起的小丘。他的泪滴吧嗒吧嗒地滴到她的乳房上,像落了雨在山丘中,落在那片广袤、芬芳的土地之上。
简韶被他抱着,听着他的哭声,不知所措地呆住了。
简韶趁着他的注意力都在身下,将自己的胳膊从触手怪里抽回来。
但是身上之人却明显处于失控的状态,像发情期的小兽。他在荷尔蒙最浓烈的年纪,精液又多又浓稠,也从来没和女人做过爱。做起来没完没了,阴茎似乎永远不知道疲软。
下体热热胀胀,炙热的性器翻来覆去地插弄着许久未有人侵入的穴道,力道之激烈似乎要直接将她操死。
不过她没有摸他的头发,而是用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简祈发现她哭了,于是哭得更厉害了:“你要赶走我吗?”他不甘心地在她的穴道里抽送了几下。
出来,它伸出一个分支,全部卷走了。
他自暴自弃地想,简韶一定讨厌死他了,干脆抛弃他好了。把他丢掉,推进海里或者扔在大街上,反正也不会有人喜欢他,从来没有人爱过他。
那些景象都消失了,她赤裸的胸乳不再倒映成小丘,而她似乎也变成了最普通不过的女人。她独自地行走在天地间,和任何人都可以有关联,和任何人都可以毫无关联。
她试着挣脱被钳制的腰部,他哭归哭,性器倒像是占地盘不走的无赖似的,死死赖在她的身体里。
只不过这一刻什么都瞒不住了,除了他,还有谁会有邪恶的、总是想侵占她的触手呢?
她要是真的抛弃他的话,干脆再一并讲些绝情的话吧。说最讨厌他了,说隋恕比他强一万倍,说庄纬也比他强,还有吴娉,那天她在车厢里提到过的所有人!总之都比他强!
她的花穴已经被他操软,记住了他的性器。他抽出阴茎,默默吸了一口气,又使劲地插进去。
简韶的软肉被他操开了,全都任他肆意妄为,湿热的酥麻感让她的小腹都在颤抖。简韶想,她一定会被他操到死的……
夜色里,赤身裸体的少年压在她的身上,散乱的额发和长长的黑睫都是濡湿的,蹭得她的身体也是同样的濡湿。
他一直是独身一人,变成人类后似乎有了族群,但是他知道自己和真正的人类并不相同。
两个人的性器满是黏腻的汁液,弄得她有些想逃开。她是性欲寡淡的人,也从未经受过如此猛烈的操弄,一时有些承受不住。
似乎感受到了本体的悲痛,触手们也全都呜呜地颤抖起来。
但是简祈颤抖的鼻息挠在她的手指上,她想,她其实一直倒映在他的身体里。
看吧,他还会很坏地伸舌头吻她!这次他终于记住接吻不只是唇齿简单相贴。
她知道他爱哭,但是这次明明是他做了错事,却未等她质问,率先情绪崩溃。简韶一时哭笑不得。
简韶想让它离开,但是身下的撞击却让她无心管嘴巴里的一团乱状。
他越想情绪越失控,好似简韶已经将这些话全部对他说了。他再也承受不住,伏在她颈畔,放声大哭了起来。
她用喉咙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她一把扯掉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这一次,他摆烂地没有阻止她。
不过,无论她捂住还是不捂住,他们之间永远有天然的联结。
触手将简韶的嘴巴撑出一个弧度,他吻上她的嘴唇,趁机将舌头塞进去。
简韶松开手,又捂住他的眼睛。她反复重复这个动作,看着自己不带一丝遮掩的身体在他的眼睛里反反复复地闪回。
“呜哇……呜呜呜!”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他的触手、他做的坏事、他的本性全都藏不住了!她之前一定有许多关于他的猜测,猜测他会不会就是很听话的小祈,但是全都因为他的年龄、他奇怪的性格、他行为里的不温驯而否决。毕竟在简韶的眼中他只是一个听话的小家伙,身体很小,脑袋也像小小祈一样笨笨的,从来不会做她不同意的事情,也不会强迫她。
“你丢掉我吧,呜呜,像扔垃圾一样将我扔
她的乳尖湿了,胸口湿了,脖颈也是湿的,赤裸的上半身全部沐浴在月光里,全部倒映在他银闪闪的泪珠中。
那里或许会长出柔柔的嫩草来,在皎洁、明亮的月光里悄悄冒出新芽。简韶无意识地敞开双臂,就像大地也是这样张开胸膛无私地容纳着一起生命在身上生根发芽。她知道她应该摸摸他的脑袋,女人在性高潮里总是有这样近乎神性的时刻,好似有着无尽的宽容与接纳,我宽恕你,她想。
她动一动,他便哭得更厉害,倒像她是那个一夜情后的负心汉一般。
听到简韶的吟叫,他的心重重一沉。
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还是知道了他其实很坏,根本不是好孩子,而是偷偷做绑匪劫持她,偷偷带她到奇怪的游轮上,偷偷和她做爱。
简韶突然掩住自己的脸,悄无声息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