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吧!很柔软齁!哈哈……哈……啊咧?」
两个大姆指,超级没问题。
立刻就正襟危坐了,像在见什么大人物似的,反应真有趣。
「呜……呜哇啊啊!咦?咦?为什么?为什么舔我?」
一个大姆指,没问题。
「伊朵,我可以这样叫妳吗?」
「说不定有哦?」
不管是不是,好像都不该在这两个孩子的注视下继续思索这件事。
「啊,可……可以!」
的,是统称为「邪剑战士」的傀儡,代号分别是「参」与「肆」。肆是我,而参
「我是……呃,说来有点害羞……总、总之,我是勇者……」
我醒来了……」
「不好意思,吓到妳了。我没有要伤害妳的意思,希望妳能理解。」
明明没有说清楚「有什么」,仍然被漂亮地做出错误解读了。不由得感到这
与脸部表情告诉她,只要照心裡所想的说出来就可以了。即使如此,她仍然花了
唔嗯……
我看着和记忆中有点不同的蕾娜,试着寻找现实与记忆的冲突点。
记忆只到蕾娜一动也不动的那一刻。
「抱歉呢。」
「还有很多很多的村民,都被我当成弃子使用……」
是……
跑到屋外去了。
个女孩子真可爱。
再回来看看蕾娜。
离破碎的模样;而她会有那种下场,全是因为我不断抗拒堤拉雅安的洗脑。我的
看来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说明的,换那位可爱的女孩子吧。
起来的双颊来到我面前就「噗呼──」地消下去。
这么一来,确实说得通为什么她还活着、而且正在向我解释来龙去脉的原因。
答桉是没有。
「这个……」
我理解了。
妲莉亚?
「我想,姊姊是在看到我……那个之后……就被洗脑了吧。可是在那之后,
「我还以为妳、妳对我……」
或许是不希望我再增加她的压力,蕾娜怯懦地垂下头,露出自责的表情。
「欸……?欸欸欸欸……?」
是错觉吗?
「没关係的,很柔软呢。」
静静地听完这些事情之后,我抱紧了像个小孩子似地嚎啕大哭的蕾娜。伊朵
在旁边似乎想做点什么,我给了她一个大姆指、要她别担心。她说她去装点水就
直到蕾娜半啜泣地讲完她这阵子的徬徨及努力为止,我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
儘管在本质层面感觉有哪裡不太一样,一旦深入追究,只会得到错觉的答桉。
的记忆一致吗?」
…」
点时间才开口。
「妳整理好再和我说。」
样,使我隐约感觉到不协调感的存在。我摸了摸她的手臂,透过简单的肢体接触
「妲莉亚姊。」
「因为妳好像接收不到大姆指信号啊,像这样。」
咦?
蕾娜是……勇者。
我向尚处于惊吓状态的伊朵演示一遍,然后释出友善的微笑。
握的傀儡化武器。我之所以讶异蕾娜的存在,就是因为我亲眼见到她在我面前支
「蕾娜。」
串行动,并在某天遇上了被带往国境要塞群支援的我。做为敌援军出现在她面前
虽然还想再捉弄一下可爱的女孩子,蕾娜已经鼓起嘴巴将她推开,稍微撑鼓
「呜……是!」
在我记忆一片空白的期间,蕾娜复活了。
我想,要她谈论这件事就像是桑莫地牢之于我那么痛苦吧。
「原来是这样……齁!吓死我了啦!」
只有勇者能够死而复甦。
在至今回想起来仍使脑袋隐隐作痛的记忆中,堤拉雅安是勇者矮子丕平所掌
伊朵的紧张感得以消除,我也感到很舒压,真是轮双赢的谈话。
「在我的记忆中,上次有意识的时间点不明,地点则是桑莫的地牢。这和妳
「我醒过来后,一直努力想救出姊姊──」
首先是快哭出来的蕾娜。
「我杀掉她了……」
蕾娜是擅使弓术的勇者,她为了救出遭到洗脑的我,在奥得河以东展开一连
依序处理吧。
「嗯嗯……!说、说得也是!啊哈哈……!那个,我也不是故意要扑倒妳…
「不光是她……」
这个心事全写在脸上的孩子正努力思考该怎么向我说明,几度欲言又止的模
「姊姊,妳还记不记得堤拉雅安──」
但是,因为是次碰到这种事情……脑袋轻微地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