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我静静欣赏着他们露出的诧异、惊讶、恐惧,甚至是失落了魂魄的脸庞。
我不形于色的得意,盯着杨欣欣天鹅绒般长睫毛下那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她
的瞳孔放大的样子,眼里尽是恐惧地慌张,那是一种顺从和畏惧,是我对她从未
有过的居高临下。
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看到的,不光是杨欣欣在别的男人胯下被操的哭爹喊娘
的样子,更是她在我面前犯错求饶,畏惧屈服的样子!「老公……」
她的声音像雌猫一般,像是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和刚结婚时的河东狮吼
完全是判若两人。
「小陈啊……」
「没你事。」
老王刚打算用颤抖的声音解释些什么就被我粗暴的打断了。
「你快点滚,从我的眼里消失。」
我冷冷地对老王低吼道,看也没看他一眼,也顾不得欣赏此时他脸上那恐慌
而有趣的表情了。
老王抓起裤子,光着个屁股就往卧室外跑,头也没敢回一次,就他那个怂样
,要是刚才在两个人做爱的时候打断他们,老头子非阳萎不可,要是老家伙再心
机梗塞发作,出了人命那可就出大事了。
身后传来老王下楼时的巨大声响,我心里嘲笑着他,睡了别人老婆被抓了现
行,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跑起来倒是比谁都快。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站在光着屁股的杨欣欣面前,她坐在地板上,深色的短
裙被充分地掀起,在夕阳下映衬着她桃花蜜穴中缓缓流淌出的白浊精液。
我有些得意却又不能表现出来,记不起有多久了,又有多少次是像现在这样
,我是以一个高大威武的身躯站在她的面前,而她跪坐在地上,一脸的惊恐和不
安。
我不能让她站起来,她还因为和老王做爱时的情趣而穿着十公分高的细高跟
皮鞋,一旦她站起来,以她超过一米七五的身高,气势上我可能会突然矮了一截
,我准备好了,只要她一站起来,我就会一巴掌打过去,让她再次屈服在我的身
前。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反应却是双膝跪在了地板上。
「老公我错了。」
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地哀求着我放过她。
「怎么样?被老王头操得爽吧?不是还要给他生儿子吗?」
我冷笑着,肆意羞辱着这个曾经让我畏惧而又无计可施的女人。
「老公,不是的。」
「不是什么,我都听见了。」
「你听见的,我也说你才是我唯一的老公。」
「别打岔!」
我怒叱一句,心想差点又被她带偏了节奏。
「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杨欣欣的眼泪在她美丽的星眸里打转,眼看就要滴落。
「别呀,有什么不敢的,昨天是和爸,今天和老王,明天和小区里别的老头
子呗,你看这样好不好,到了年底让居委会给你搬一个奖状,上面就写四个大字
:尊老敬老,再找机会把你这种敬老方式和经验向全北京市推广开来,你说好不
好?」
我板着脸,皮笑肉不笑地讥讽着她。
「老公,你别贫了...」
「我贫?我再贫还不是因为你干了这么不要脸的事!」
听了杨欣欣的话,我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我蹲下身子,一只手抓住她的脑袋
,恶狠狠地说到:「我不在这么久,你和爸疯点野点也就算了,我也认了,你外
头找野老头子回家操你,看你们这老夫老妻的样子床没少上吧,你还要不要脸,
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爸吗?」
「我...」
没等她说完,我右手抓住她的头发,左手竟然自然而然地就朝她白嫩娇美的
脸蛋上扇了一巴掌。
「说,你让王老头操了你几次?」
没等她说话,又是一巴掌,她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个通红的掌印。
她哭了,这是我认识她这么多年来次哭,还是因为屈从于我的原因,哪
怕这是暴力,再回想起几年前结婚前后那些被她欺压时不堪回首的日子,一股成
就感在我胸中油然而生。
「不怪我,也不怪老王....」
她的声音微弱地像一只蚊子。
「那是怪我咯?」
我大声叱问着,「怪我不能满足你!」
我一把拉起她高挑的身子,然后指着我的裤裆,对她吼到:「你不是想男人
吗,来啊,舔啊,舔你老公的。」
我三下五除二地脱去了裤子,露出了那根在南美大陆女性间有口皆碑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