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校长弄了,那老不死的说不定已经把他女
儿也害了,因为那天他害自己时一直叫着他女儿的名字。爹昨晚在车上还像永强
一样玩我的脚,要不乱就乱到底吧!」
突然灯灭了,走廊里有零星的声音传来:「服务员,怎么没电了?」
「可能是保险丝断了吧,不好意思,等明天早上电工来修吧。」
夜静悄悄的,看来不是保险丝断了那么简单,因为连外面的路灯也灭了。
一片漆黑中,水生做到了有电时不好意思做的事,他将旁边散发着体香的女
儿拉到了怀里:「仙啊,爹有十二年没这样搂过你了,是吧,六岁以后你就不让
爹搂了。」
月仙也借着黑暗将少女的羞怯深藏,脸贴在爹健壮的胳膊上,静静的不说话。
水生这次回归了一个纯粹的父亲,温香在怀竟然没有硬,良久两人都不说话
,水生只是时不时的拍一下月仙的背,抚摸几下月仙的头发。
时间一长纯粹又不见了,因为女儿身上太香了,水生操过娘、小翠婶、丈母
娘、傻彩仙,可这几个都是最多有点雪花膏的土香味。
而月仙在城里这么久,已经像一般城里女同学那样早晚用一些化妆品,早加
上少女天然的体香,女儿头上和身上的香味不断冲击着水生的嗅觉,让他又有了
一些冲动。
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赶紧松开女儿,把她平整的放好,再盖上毯子。
然后自己爬到床的另一头去睡。
月仙在等着,等着爹的冲动,时刻准备着献身,既然爹找不到老婆有一大半
是因为自己,那顺理成章,爹和奶奶做下那不堪说出口的丑事也是和自己有关系
的。
不如将这已经不干净的身体让爹快乐一下。
也算是尽尽孝道吧。
只是爹最终还是忍住了,月仙不知自己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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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0)
水生以为女儿睡着了,八点钟就喊困困困,现在应该睡熟了。
虽然他没敢在搂着女儿的时候做出不该做的事来,但这不妨碍他像昨晚一样
神不知鬼不觉(他自以为的)的偷偷闻女儿的脚。
月仙现在穿衣打扮已经和城里的同龄女孩子差不多,因为永强有钱啊,他会
经常问班上女同学身上的衣服鞋子在哪买的,甚至冒着被打的危险连丝袜胸罩内
裤都问,然后自己去或者托人买来送给月仙。
水生觉得自己很聪明,他只是把女儿的脚摆在自己枕头边上,然后鼻子在脚
底边上不停的闻着,这样自己并没有直接和脚接触,女儿即使突然醒过来也发现
不了。
人总是得陇望蜀,人也总是喜欢抱着侥幸心理。
水生就是这样的人,既然昨晚没有发现,今晚再来一次又何妨。
他抬起头看了看女儿,那好看的眼睫毛正守护着眼睛,鼻子正在发出均匀的
呼吸,于是他又大着胆子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女儿软软的脚趾,用沐浴露洗过的
脚和刚刚换的丝袜上都有香味,脚趾也软软的,水生鼻子和舌头都很享受。
月仙屁股上的疼已经减的差不多了,此时她多么想冲着对面大喊一声:「要
来就来吧,干脆点!」,于是她出手了,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出脚了。
她回忆着永强求她做过的那些事情,一只脚继续不动声色的让爹‘偷偷’闻
着,另一只脚装作不经意的搭在了爹的两腿中间。
‘碰巧’水生鸡巴已经硬了,正牢牢的贴在裤衩上面,龟头已经离肚脐没多
远了,于是,脚和鸡巴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水生觉得自己运气太好了,女儿睡梦中无意的脚一摆就放到鸡巴上,他把正
在闻的一只脚摆的离自己远了点,然后装作睡着了一般睁着眼轻声打着呼噜,顺
便手也‘无意’的搭到了那只搭在自己肚子上的脚上面,更加‘无意’的将脚固
定在了那里。
月仙看着爹的自作聪明心里想笑,同时觉得爹还挺有意思的,装的这么像,
睁着眼睛在那打呼噜。
于是父女两人同台飙戏,一个手搭在了穿着丝袜的脚上,一个装作不时的把
脚伸一下缩一下,滑滑的丝袜不时的在硬硬的鸡巴上摩擦几下,水生美的恨不得
将裤衩扒下来。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不知道原来穿着皮肤袜(农村一般的叫法)的女人
脚在鸡巴上摩擦会这么舒服,月仙笑了,不怕,反正漆黑的爹也看不见。
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