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教训才行呢!
白夜似笑非笑看了眼本丸出口的方向,刚刚送狐之助离开本丸,封闭好空间出入口的烛台切突然打了个冷颤,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后,他身体一软,靠在了冰冷坚硬的石墙上,甚至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十分破坏形象的扶着自己酸软的后腰,两条腿都开始打颤。
被强撑着绷紧到酸痛的肌肉脱力般放松,顿时从后穴里泊泊涌出大股大股的稠液,将股间浅灰色的浴衣都染成了深黑,湿漉漉的贴在饱满的臀上,勾勒出饱满挺翘的弧度,布料吸收不下的粘液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一路往下流,有些甚至直接喷溅在了地上,那种强烈的失禁感让向来重视仪态的烛台切羞愤欲绝,却又无可奈何。
原本以烛台切的性格,哪怕此刻气温高达沸点,他也会一丝不苟的将他的西装和皮甲全部穿戴整齐,然而昨夜审神者太过激烈的侵占和调教留下了诸多后遗症,例如此刻,虽然外在痕迹已经被灵力修复得七七八八,但他身体的敏感度却并未恢复如常。
体内灵液渗出的感觉,都可以让后穴肉壁牵连出丝丝缕缕的快感,哪怕是最轻薄的浴衣,在行走间被布料摩擦到身体,都能带来让他几欲勃起的战栗,就连刚刚那样简单的一个按扶腰部的动作,都如同直接抚慰到敏感带一样,让他不得不死命咬紧牙关,才忍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淫荡呻吟。
被狰狞的凶器驯服了一整夜的后穴,此刻早已背弃了主人的意志,空虚且欲求不满的剧烈开合,吞吐着昨日被审神者灌了满满一肚子的唾液精液和尿液,几乎给了光忠一种自己此刻仍然被那个男人压制在地,强迫打开身体任由对方浇灌的错觉,让他忍不住瑟瑟发抖。
虽然但凡是审神者的体液,最后都会转化为灵力蕴养付丧神的身体,基本上没有脏污和不洁的顾虑,甚至对他们付丧神而言,审神者的体液是绝对该被他们向往和渴求,堪称恩赐般的东西。
可是那种被雄性如同圈定地盘一样,强行将各种体液排泄进自己的腹内,任由自己如何挣扎和哭求,都被逼从同为雄性的位置,转化成了可以任他肆意发泄淫虐的雌兽甚至性用具,从内而外浸满对方的味道,打上对方的烙印,那种几乎折断自己所有傲骨的羞窘和屈辱。
那种事……那种事……但凡是个男人,哪怕只是化形为男人的付丧神,哪怕对方是他可以为之付出一切乃至生命的主人,哪怕对方这么做很可能只是为了救他,他也绝对无法坦然接受。
这副躯体,如果仍然不能为自己所控,只能随意被人肆意操纵和把玩辱弄,他宁可如当年一样,被付之一炬,尸骨无存!
“真是的……一直这样的话,就太难看了!”
苦笑一声,将唯一曝露在外,已经隐隐开始泛红的璨金瞳眸里溢出的泪光吞回去,烛台切咬牙撑起酸软的腰腿,就像努力撑起自己仅存的骄傲,稳步朝寝室走去,像这样狼狈的出现在审神者面前是绝不被允许的失礼行为,他要先回去换身衣服,然后将午餐做好,这是自己今日做为近侍和厨当番的责任所在,不容懈怠。
…………
与此同时,白夜正在细心的帮那只巨兽洗澡。
然而兽类怕水几乎是刻入基因的天性,哪怕被狭小的铁笼禁锢着,这只半截身体被浸入水中的美丽野兽,仍然毫不安分的疯狂咆哮着,甚至用身体去撞击铁笼,最后一点都不意外的被白夜用灵力捆成了粽子,动弹不得的僵在笼子里,连嘴巴都被套上了口枷,只能在喉间发出恐吓的粗喘和咆哮。
几只小小的侍居神忙前忙后,嘿咻嘿咻的搓了大半个小时,又吭哧吭哧的吹了大半个小时,才好歹将那身灰红相间油腻打结的毛毛,清洗成原有的洁白蓬松,连狰狞的骨刺都给刷的闪闪发亮,这才心满意足的扛着毛刷梳子搓澡巾等等用具功成身退。
白夜惊艳的看着笼子里终于恢复了原本风姿的巨兽,忍不住伸手抚摸过它覆盖着柔软毛发的耳朵。
被灵力束缚得连耳朵尖都不能动的巨兽,喉间猛然炸开一阵低沉的咆哮,赤红的兽瞳中满是杀意,如果不是不是被灵力彻底捆缚住,白夜估计现在自己的手应该已经没了。
“哎呀,真是个倔强的小可爱啊!不过我最喜欢让凶兽被迫摇~尾~乞~怜~的过程了。”
白夜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愉悦,念随心动,只一瞬间,那个时之政府建造的最坚固的铁笼仿佛融化的冰一般,瞬间消融蒸发,然后白色的灵力束凭空出现,互相缠绕折叠,成为了一个新的笼子。
这笼子比刚刚的铁笼可小多了,几乎整个贴着巨兽的身躯,让它动弹不得,将四肢用灵力镣铐锁在地上,白夜施施然的松开了灵力束缚,只留下了口枷。
果然,巨兽顿时咆哮着挣动了起来,可惜白夜的灵力比冰冷的钢铁更坚固也更温和,既不怕它因为挣扎受伤,更不怕它能够挣脱开铁笼,白夜十分放心的绕到巨兽身后,毫不客气的伸手撩起了它蓬松的尾巴。
“吼~!!!”
巨兽怒吼一声,后爪愤怒的将石质的地板刨出了深深的划痕,被人握在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