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着他柔软的哭音,更是难耐地骂了句骚货,在安和悲凄的泪眼中,重重吻上他苦涩的唇。
“唔唔不”手臂无力地推搡几下,就被男人钳住手腕地按在胸前,男人重重地吻他,色情地舔咬,原本只是唇瓣碾磨,到后面完全变成狂风暴雨,疯狂地啃咬安和的红唇和嫩舌。
“啊!”安和吓得一哆嗦,冰袋都掉了。
弹起,嘴巴张的大大的,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而男人依旧死命地往里猛捅猛射,几乎把大睾丸都塞进骚屄里,用滚烫的雄精烫化他每一寸风骚的子宫肉壁
灼热的气息封住了安和所以行动,让原本病恹恹的身子更是瘫软如棉,一丝力气都没了。
“不呜呜不要”
男人见他还不愿意,骂了几句不知好歹,大掌肆无忌惮地揉他的奶子,安和完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哭着被男人百般凌辱,最后还被迫用发烧的嫩手摸男人的大鸡巴。
那冰冷的嫩手艰难地环住那粗壮的大玩意,然后又用双手捧着,生涩地来回套弄,男人接触到他嫩滑的掌心,爽的粗喘连连,怒气也消了,大掌温柔地抚摸安和的泪脸和脖颈,安和就像猫似的被他摸,等撸到后,安和累得手腕酸痛,满手熨烫,就像握着一根烧红的烙铁一样,随着
他根本没有做过爱,但一下子承受这样可怕的侵犯,他哪里受得了,不光昏迷,还发了高烧。
安和被男人死死抱着,闻着男人浓重的荷尔蒙气味,感受这结实有力的手臂,不禁又解锁了昨晚羞耻的回忆,哭着说不要请您放开我
可怜的安和含泪求男人放过男友,见男友黑眸阴沉,怒气更甚,只得给男人撸鸡巴。
男人看得食指大动,忍不住将这瘦弱滚烫的美人强抱在怀,大掌牢牢覆住他的屁股。
男人一手搂着他的腰肢,一手按住他的青丝后脑,将无助扭动的病美人搂得动弹不得,那对柔软的小奶子都压进男人的胸膛,同时不住加深热吻。
“不撸,老子就废了你男友!”
等彻底抽出巨物时,大量精液和淫水混合物仿佛开了闸般狂喷而出,淫贱不堪地溅洒在被褥上。
等他醒来时,身子一阵冷一阵热,浑身酸痛毫无知觉,虽然额头上有冰袋,但脑袋晕乎乎的,他艰难地睁开眼,一片白花花的天花板底色下,入目是一张满是胡渣的坚毅俊脸。
安和听着男人轻描淡写的话,痛苦的眼泪涌出更多。
但无论怎么操,安和都再也发不出声了,他仰着细白的脖颈,仿佛死去天鹅般紧闭着泪眼,奄奄一息。
男人抱着晕迷的骚美人回到床上,动情地狂吻他的泪脸,大手胡乱搓揉他的奶子屁股,而鸡巴意犹未尽地抽插不停。
?
男人虽然是威胁,可看着安和那凄楚的模样,心里嫉火中烧,狠抽几下安和的屁股,骂了句不知好歹的婊子。
男人抚摸着安和被操大的肚子,喑哑着嗓子道,“就算你被那小子碰过,我也能把你里里外外操干净了!”
虽然射入第五次,但男人的射精量依旧多到吓人,等射大安和的肚子,男人才粗喘着将奄奄一息的受精婊子抱下玻璃。
?
?
可怜的生病的安和被吻得两眼翻白,鼻息紊乱,就算再惧怕厌恶男人,可在这样的激吻下,也不得不臣服,他推搡的手无力垂下,当男人的大舌插进喉咙深处时,安和虚弱的身子居然淫荡地哆嗦几下,随后,下面被操肿的花穴竟再次变得濡湿。
绝望的安和生着病就开始掉眼泪,哭得梨花带雨,有气无力,秀气的脸上满是惨淡忧伤的泪珠,白皙的脸颊泛着发烧的晕红,更显出一股病态妖娆的美感。
安和羞极了,哭着摇头我想回家求您放我回去吧
男人不以为意,大手抹去他的泪水,哑声道,“是我的错,一没忍住把你操生病了,得了,以后悠着点,省的把宝贝操坏了。”
等漫长连绵激情火辣的长吻结束,安和奄奄一息地被男人放开,几条淫靡的银丝牵连着彼此的唇,慢慢朝下坠落。
他该怎么办男友要是知道自己被操成这样,肯定更嫌弃他了
安和一听,哭着说不行不可以
“醒了?”
此时原本干净的玻璃印出一个风骚扭动的人形,在两腿的位置还喷溅上各种淫水和腥白的液体,显示出刚刚战况的激烈。
男人搓揉他滚圆汗湿的屁股,那毫无疲软的大鸡巴依旧插满他充斥精液的子宫,随着走动,大龟头一插一捅,弄得骚子宫噗嗤噗嗤直响,安和也高潮迭起的一颤一颤。
这一次,可怜的安和晕迷了整整一天一夜。
“你真漂亮。”男人哑声称赞,那双黝黑深邃的眼中满是男友都未有过的火热情愫。
“呜”安和羞耻的仰着脖颈,被男人吻得更深更狠。
“安和,撸老子的鸡巴。”
等他缓过神来,烧到酡红的脸变得惨白,他别开头,痛苦地闭上眼,不愿意面对男人。